子宫的最深处就是虞歌的子宫,孟望秋鸡巴的长度要捅进里面绰绰有余。虞歌已经被玩得涕泪横流,没有注意到闯进自己宫口的鸡巴,眼皮似乎微微抬起,细看却只有因为快感翻起的眼白。他无力地敞开腿,骚阴蒂已经被吸肿成一颗紫红葡萄,熟透了任人采撷。
“要到了啊啊——骚逼要喷了——要喷嗯嗯啊~”虞歌仰起头尖叫起来,他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灭顶的快感让他两眼发黑,屁股和骚逼都紧绷到了极致,最后一丝快感成为引爆快感的导火索,让两个穴里的骚水都暴涌而出。肿痛的阴蒂暂时无法喷出任何的液体,虞歌难受得想要打滚,但是有什么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在极致的性爱高潮中继续用痉挛的甬道为男人的阴茎服务。
虞歌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高潮到麻痹的阴道又开始有了感觉,他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自己的子宫里,并且还在往了里深入。
“不要插进去……会怀孕的……”虞歌气喘吁吁地阻止,但是越收缩甬道,就越能让孟望秋获得快感,在里面肆意捅干的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两圈。“不要,主人说不能插前面……我不要怀上野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听见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主人不会知道的,乖宝贝,吃了那么多精液的骚子宫,当然只能怀野种。”
那是来自魔鬼的诱哄,虞歌真的慢慢平静下来,顺着孟望秋操干的节奏摆动起骚浪的腰臀。发烧中的花穴火热动人,但是对孟望秋来说,还远远不够。
“骚逼再夹紧一点,不然我怎么给你配种。”同时,他又打开了那个吸引器,这回干脆调到了高档,重新按回虞歌的阴蒂上。
重复又更粗暴的快感从阴蒂传来,虞歌再一次在床上痛苦地弹动起来。甚至这一次前面的小鸡巴也立了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啊哈……好痛,不行呜呜呜……不要了,啊啊——”
看着虞歌痛苦的表情,孟望秋心理得到极大满足,滔天而起的暴虐欲让他变本加厉,前后同时强奸这个根本没有意识的小美人。让这张漂亮脸蛋在他身下因快感而崩坏,把淫荡的身体改造成专门承载他欲望的性爱玩具。
快感在腿心彻底炸裂,虞歌分不清那种快感到底来自哪里,加速旋转的毛刺把阴蒂刷成一块软烂骚肉,整块腿心都湿滑水润,像是刚开启的肉蚌,源源不断喷薄出大量蜜液。已经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是高潮,只有持续到痛苦的刺激。虞歌无意识地抖着双腿,俨然是个被肏坏的骚婊子,嘴里也冒出更多不知廉耻的淫叫:“求求你……不要再吸了……射给小母狗,小母狗不要主人了!谁都可以在小母狗的子宫里射精哈啊——骚子宫里怀的就是野种!射给我——别吸了啊啊——”
“真乖!”再一次收紧的雌穴又让孟望秋有了射精的欲望,可心头的暴虐欲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婉转求欢的小母狗。他握在虞歌纤细脖颈上的手逐渐收紧,眼看虞歌的脸上像是醉酒般的酡红,叫声也越来越轻,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
还在睡梦中的虞歌也感觉到喉咙上的桎梏,他想要伸手去解,却只被掐得更紧。窒息感在此时此刻堆积成更强的性欲,下面吸盘传来的嗡声,依旧还卡在子宫里进出的肉棒都好像是让他快乐,送他上云端的解药。
他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到最后小脸涨红,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头部和阴户。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刺痛的的阴蒂剧烈抽动几下,在窒息的前一秒疯狂潮吹,汹涌热液冲刷过插进最里面的鸡巴,也终于榨出了孟望秋浓稠的精液。而尿孔里也忽然就喷发出大波温热液体,淅淅沥沥地淌了许久才流完,在孟望秋的手上和床单上,都留下大片腥臊湿意。
孟望秋的射精也持续了很久。等到最后一滴精液被锁紧子宫里,他才松开虞歌,把吸盘扔到一边,甩了甩手上的尿液和骚水,掰过虞歌的脸,堵住他气喘吁吁的小嘴吃了一会儿:“宝贝真是太骚了,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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