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说大也不大,对于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的旬伯来说,每天都要在走廊来回走数次,寒褚有时把赵岩折腾狠了,动静就会很大,安静的走廊根本盖不住屋内的声音。
寒褚:“走吧。”
“是,先生。”旬伯依言跟在了男人轮椅后面走出了餐厅。
直到餐厅只剩下赵岩一个人后,他才深深地吐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发展成啊···”他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以后旬伯会怎么看他。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纵容自己的欲望,之前20多年都忍了,怎么忍不了这几天呢,这下好了,惹上了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以后可怎么办呢。
赵岩想着想着余光又扫到了那盘让他恶心的不行的水果泥,立马又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这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啊,赵岩内心无比崩溃。
在餐厅纠结了二十多分钟,他还是下不了口,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走了,但刚走出去几步,又因为心里对男人喜怒无常的害怕,折返了回来。
路过旁边摆放的发花盆时,赵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端起那盘水果泥,快步走到花盆旁,左顾右盼的观察了半天,就怕被人看到,心虚的不行。
用手把盆里的土挖开一个洞,然后把水果泥都倒了进去,又把土埋上,光从表面痕迹来看,他做的确实完美,不留痕迹。
可赵岩完全忽略了头顶那闪着红光的微型监控,早已把他的一举一动记录的清清楚楚。
寒褚握着复健杆,一步一步的走着,试图恢复腿部功能,光看他累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也知道这项运动并不轻松,但他却做着做着,笑了出来,看的一旁的复健师都楞了。
“铃铃····”
是电话铃声响了。
旬伯接通说了几句后,就举着手机走到了寒褚身旁道:“先生,是小徐的电话。”说完便按了免提。
寒褚复健的动作未停,“说。”
“寒总,‘蛇’抓到了。”电话那头的徐绎铖道。
“带过来。”
“是。”
寒褚:“林氏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林承键从听说您重伤昏迷,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消息后,就不再掩饰,直接明着与许槐接触,大有支持他上位的意思。”
“是吗,既然他们对董事的位置志在必得,那我得给他们备一份大礼才行啊。”明明是笑着说的,可寒褚的眼里却是阴寒至极。
赵岩没有回寒褚的卧室,而是进了二楼自己本来的卧室。
直接脱掉了被果汁染脏了的衬衣,进了浴室,边洗澡边伸手抠着双穴内残留的果肉,只是有些实在太深了,他的手指根本够不到,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抠出来多少。
赵岩累的手指和手臂都酸的不行,靠在墙上喘着气,喃喃道:“呼···算了,反正都是吃的,留在里面应该也没啥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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