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似乎下雨了,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甘歌突然就有点发毛,他走到门口的位置,打开客厅吊灯,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如今社会治安直线下降,再遇到这种半夜敲门的情况,甘歌就不像以前那么心大了。
他打算装没听到,去厨房给自己冲了杯热奶茶,透过窗户,他突然看到家里的大门外影影绰绰有个人影。
甘歌朝后躲了一下,不明白如果是入室抢劫的话,怎么会选在这种天气抢劫。
那人影踉踉跄跄的,周身漆黑,看着十足怪异。
甘歌瞬间又想到了电影里的丧尸危机。
不过这个人影倒是有点眼熟。
有了这个想法,甘歌情不自禁往前凑了一下,打算认真看看。
真的越看越眼熟。
甘歌缓缓睁大了眼睛,像他这种没社交圈的人,能对谁眼熟呢。
电光火石间,甘歌想到了。
他连忙从厨房跑出去,然后打开门朝外看了一眼。
人影还真是宁煌?
甘歌没有不管不顾的冲过去,他转身先去屋里拿了把伞,然后再跑到大门口给宁煌开门。
“你一夜破产了?”甘歌看着姿态狼狈的宁煌。
宁煌真的是很狼狈,他抬头看了甘歌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一把搂过来甘歌。
甘歌身上瞬间也沾湿了,他挣扎着往后躲,语气商量:“你先放开我,我刚洗的澡。”
宁煌充耳不闻,甚至直接就要亲甘歌。
甘歌在挣扎间扔掉了伞,两人瞬间被瓢泼大雨淋了满身,甘歌被淋得睁不开眼,很快就被男人压过来咬住了唇。
滚烫的舌尖瞬间侵入他的口腔,甘歌浑身颤了一下,缩在宁煌怀里轻轻唔了一声,然后仰头不自觉和他换渡着呼吸。
冰冷的雨线不断打在甘歌身上,但宁煌身上却烫得惊人,甘歌不断在这种极致的温度间拉扯着,腰瞬间就软了。
“老公……”甘歌被男人健壮的手臂死死拦着腰,轻轻仰起头,男人灼烧般的呼吸重新落在他脖颈上,脸上却一片冰凉。
宁煌在甘歌的颈窝胸膛上不断辗转亲吻,最后又重新覆上他水润饱满的唇。
两人踉跄着勉强进了房间,甘歌把湿透的雨伞扔在客卧的地板上,随之是两人湿透的衣服,上面还压着一条纯白色的小小内裤。
甘歌一丝不挂的倒在床上,头发湿黏黏贴在脸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尾刚出水的美貌人鱼。
两人在潮湿暧昧的气氛中重新接吻,甘歌全程被宁煌火热的攻势带着走,不知道是怎么了,只知道他在宁煌强势又温柔的占有下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甘歌贴在宁煌后腰的手逐渐下滑,然后一把扯掉了他宽松的休闲裤,然后是一条绷得发紧的大码内裤。
甘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直到宁煌骇人滚烫的直接戳着他的腿根,甘歌才狠狠震了一下。
“你……你怎么回事?”甘歌皱着眉,抬手摸了一下宁煌的额头和面颊,突然觉得他烧得不太正常。
宁煌只是不断的亲吻甘歌,周身的欲火满涨到几乎快要溢出来,但他似乎怕伤到甘歌,迟迟没有真的碰他。
甘歌整个人都被吻得嘴唇发麻,头皮也发麻,他安抚性地拽住宁煌的头发,“等……你等一下……”
宁煌亲不到甘歌的嘴唇,转头就去吻他的肩膀颈臂,甚至是伸出舌头舔他。
甘歌的肩膀锁骨尤其漂亮,特别是在被人亲吻的时候,时不时会在男人身下微微绷起来,漂亮的身体线条一览无遗。
不过亲这里也比一直接吻要好,甘歌缓了缓,终于能腾出思绪去思考。
他这才轻轻打量了一眼宁煌,发现对方脸也是红的,瞳孔深处微微涣散着,周围泛着一圈可怖的血丝。
想着宁母今天到别墅对他说的那番话,甘歌缓缓睁大了眼睛,喃喃道:“不会吧……”
“老婆……小甘……”宁煌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意识可言了,一举一动靠的全是药物操控下的本能,明显已经撑到极限了。
甘歌躺在下面进退两难,他下午才斩钉截铁地说了离婚,扭头就要和他天雷地火的做一场?
更何况现在的宁煌着实有点吓人,他本来的阴穴发育得就不太好,如果用身体安抚此刻的宁煌,大概率要去半条命。
“宝宝……”宁煌一直在叫甘歌的名字,听得甘歌很不忍心。
他看着此刻痛苦的宁煌,突然觉得自己还幸运些,那个人对亲儿子尚且如此,其他人在她眼里不是人也就合理了。
可宁母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甘歌不断安慰着宁煌,想从宁煌身下起来,“我先带你去浴室……”
但宁煌死也不撒手,把甘歌紧紧勒在他身下,像是一条守着财宝的恶龙。
甘歌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手伸到宁煌身下,想着先帮他疏解一次应该会好一些。
“别动……”甘歌红着脸压住宁煌的肩膀,五指微微圈住那根胀到骇人的东西,然后帮他上下撸动起来。
宁煌突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重新和甘歌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