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的颜色要比外面更深一些,像藏了花蜜似的,宁煌握着阴茎蹭着他敏感的入口处,在洞口的对比下,这根阴具显得更大了。
口径和龟头直径看着相差四五倍以上。
甘歌原本很放松,但他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画面,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果不其然,宁煌强行将自己挤了进去。
粗圆的龟头死死抵住肉口,然后在壁肉极致的绞力下,继续朝深处颤抖着推进。
甘歌皱了皱眉,任由宁煌抓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朝前拉起去,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彻底吞坐进去。
宁煌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显然舒服到了极致,放任自己倒在了床垫里。
甘歌手指撑着宁煌坚硬的胸口,但埋在体内的东西似乎比手下的肌肉还要坚硬,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甘歌单薄的躯体坐在男人身上,腰身因为用力而越发不堪一握,在一起一伏间抚慰着宁煌澎湃的欲望。
沉沉的呼吸夹杂着一点点水声,整根粗大的肉茎都被甘歌裹得湿漉漉,甚至润湿了男人小腹上的阴毛。
宁煌自下而上观察着甘歌的神情,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被情欲染色,一想到甘歌变成这副样子是因为自己,宁煌内心就会生出无限的满足感。
他看了这个人二十多年,因此非常可惜,他在五年前才真正懂得这个人应该怎么欣赏。
宁煌捏着甘歌明显鼓起的小腹,轻轻动了两下,轻而易举就拿回了主动权,然后带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甘歌弓起的腰背像是一弯海浪。
身体也柔得像水。
宁煌每次碰甘歌都会发自内心的疑惑,世上怎么会有人柔软成这个样子。
是他老婆。
宁煌勾了勾唇角,竟然露出有点孩子气的笑,他把甘歌强行搂进怀里上下摸了摸,然后捏住他下巴亲了好几口。
亲的甘歌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在哪学的?”甘歌强行从宁煌的怀里钻出来,问他:“是不是又去风月场所应酬了?”
宁煌和他解释,用词竟然带着一点违和的天真:“那也不是风月场所,连床都没有。你不是和我说过,结婚就是只能和你一个人滚床单,我都记着呢。”
“……我有这么说过吗?”甘歌一抬手堵住他的嘴,一脸麻木。
“好多次,最早应该在洞房那晚?”宁煌抓过来甘歌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两下,“你这样是没有安全感。我懂的,不会欺负你的。”
甘歌一眼就把他看透了:“这是谁告诉你的?”
宁煌笑了笑:“同事。不是这样吗?”
甘歌知道他很多恋爱表现都是从学习中模仿来的,并不是出自真心,早就习惯了,于是也笑了一下:“是,可你不懂。”
说完,甘歌不希望气氛冷下去,趴在宁煌怀里亲了亲他的耳朵,打断了他的话,“你起来,自己动动。”
宁煌瞬间就把刚才的话题抛到了脑后,然后笑着逗他:“不应该是谁要,谁自己来拿?”
甘歌看着他眯了眯眼,然后果断把小宁煌抽出了自己的身体,趴在他旁边:“有道理,我其实已经要够了,就不配合你了。”
轻而易举被拿捏的宁煌笑容顿住,侧头看了甘歌一眼,突然说:“你变了好多。”
“嗯?哪里变了?”甘歌也跟着看了自己一眼。
只见宁煌接着一笑:“变得更漂亮了。”
……
甘歌沉默了下去,对他自认为良好的情话毫无反应。
宁煌不禁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一个翻身压在甘歌身上,还不忘哄着他做:“下次我带你去看一圈,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都去了,当然什么都没有。”甘歌笑着摸摸他的脸,然后手掌顺势下滑,搂住了他的腰。
两人从床上一直纠缠到窗边,最后再进浴室。
不多时,甘歌裹着一身水汽重新从浴室里走出来,宁煌紧跟其后。
甘歌随手系紧浴袍的腰带,弯腰在柜子里找吹风机。
宁煌只穿了件松垮的家居裤,光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凑上去把甘歌抱住了。
“低头。”甘歌从宁煌怀抱里转过身,素白手指拨弄着他湿漉漉的黑发。
宁煌顺势把头低了下去,任由甘歌拿着吹风机在自己脑袋上一通乱轰,甚至还配合着主动扭了扭头。
甘歌有意想给宁煌把头发吹出点型,因此五指一直穿插在他浓密的黑发里,趁宁煌不查,五指张开摁住他的脑袋顶,用力揉了揉。
宁煌还是瞪了他一眼。
“好了,去睡觉吧。”甘歌放下吹风机,随口说着。
宁煌一抬手把甘歌搂过来,还没给他算“摸狗手法”的账,甘歌直接双手捧住他的脸,仰头亲了他一口。
“别冻着,去床上躺着。”甘歌在日常生活中总是经常干预宁煌的习惯,因为他比宁煌要大一些,看着对方那副没心没肺没身体的样子,甘歌打心底里难受。
宁煌每次也都听吩咐,除非碰到他心情不好或者控制不住情绪的特殊情况,两人私下相处一直还算和谐。
“秘书一会儿给我送电脑,你记得开门接一下。”宁煌亲了一口在护肤的甘歌,转身去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