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憋屈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怒骂道:“你傻啊!”
甘歌在进房间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挣开宁煌拉着他的手,看着窗外葱郁的美景舒畅地叹了口气。
宁煌在背后猛地抱住他,将呼吸尽数埋进他颈间,蹭得他脸颊发痒。
“一会儿还得吃饭呢。”甘歌下意识抓住他往自己衬衫里摸的手,回身提醒道。
宁煌:“闭嘴。”
甘歌:“......”
宁煌孩子气上来的时候是人为控制不住的,你跟他讲道理,他大概只会回你一句那我不吃了,所以甘歌也没再多费口舌,跟着他一起到了床上。
这间屋子是宁煌以前的房间,虽然在婆婆家里,但隐私性还是有的,不至于被不小心捉奸在床。
甘歌解了自己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勾着宁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一手掀起这人塞在西装裤下的衣摆,亲吻他冰凉的耳垂。
宁煌渐渐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唇,直接伸了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着,舌尖缠绕间,分泌出的津水被吻得啧啧发响。
“唔.....”
宁煌一只手用力揉捏着甘歌的胸乳,手指沿着那个轮廓左右挑逗,很快雪山中间的那处诱红就挺立了起来,宁煌低头含上去,动作热烈到几乎快将他的乳尖啃下来。
“疼....”甘歌垂眸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宁煌,微微皱眉喘了口气,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咬了一口。
“有你叫疼的份吗?”宁煌在说这话时没看甘歌的眼睛,他只捏着甘歌清瘦的脸颊,让甘歌被迫仰起头,低头咬他脖颈上那处不太明显的喉结。
甘歌抿紧唇,将被折磨出的疼痛都咽进了肚子里,还没等他熟悉好这个痛感,宁煌就将他重新扯了起来。
“帮我。”宁煌很是理直气壮地挑起甘歌的下巴,在他面前解下了腰带,直接抬手摁住他后颈。
甘歌的鼻尖猛地撞在那根坚硬的器物上,他含混地轻哼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柱体,用唇瓣咬着吮吸了几下,一只手放在下端给他轻轻撸动着。
颜色发暗的肉茎被甘歌用口水一寸寸润湿,等舔到顶部时,他用舌尖在上面来回拨动摩擦,将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我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趟京马会所?”甘歌微微直起身,用手包裹住面前湿漉漉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问:“去干正事?”
宁煌见甘歌要查岗,心里率先涌起了一小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导致身上的反骨比神经迟了两秒才到位,他有点不高兴的:“你管我。”
“不是。”甘歌垂下眼帘,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带套了吗?”
宁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说他乱搞?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还是个爱听直话的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那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直接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羸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又亲他的耳畔,“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哄完,宁煌摸着他的脸要求。
“老公....”甘歌听话喊了一声,然后没再开口了。
滚烫的躯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甘歌攀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酸涩的小腹被快速填满再凹陷,黏稠到让人不适的浊液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着,最后顺着阴道的缝隙流到了他的腿根。
“上次怀孕是不是伤到身体了....之前明明一次就行的,现在怎么.....”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两声。
宁煌将甘歌裹在怀里小声说着话,乍然被搅了氛围,脾气瞬间又炸了,“谁啊?”
“我....是我啊,宁煌哥哥。”门外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
宁煌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回过头继续压着甘歌说话,把前面的话题续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甘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宁煌说道:“结扎了,我不会再怀了。”
“什么意思?”宁煌一怔。
甘歌盯着宁煌茫然的眼神,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他和自己的另一半生疏到这个地步,他不在意宁煌的出轨,如同宁煌也不在意他的就诊记录一样。
“你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生了儿子会影响到你吗?”甘歌借势撑起身,顺势整理着头发,漫不经心道:“扎了不是一了百了。”
宁煌紧绷着下颔,问他:“影响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