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插在脆弱的小子宫里轻轻地挠动摩擦,引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陆影甚至还在这时候往前弯了弯手指,雪上加霜地去挤压碰撞着前方几乎憋到极限的膀胱。
柳鹤哭得凄惨,不停胡乱踢蹬着腿,几欲发疯,多重的刺激叠加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竟是让他很快就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从那细细小小的女穴尿里眼第一次溅射出了失禁的尿水。
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热液混合着大量的透明淫水沿着痉挛的长腿往下流淌,逐渐打湿了陆影的裤子。
这次陆影没动手脚让尿液消失,清晰的失禁感觉让柳鹤羞耻到大脑都几乎要宕机,他的体力和精力也在过度的刺激中被玩得几乎耗尽了,一边流着尿一边觉得眼前发黑,很快就累得软在陆影的左手上小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潮红凌乱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一片狼藉的下体甚至还含着陆影的手指抽搐着。
再次睁开眼帘时,柳鹤先是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关了闹钟,接着他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愣住了。
自己好像……好像……变回来了?
“嗯?”柳鹤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敢确认是真的变回了正常的体型。
他接着又认真去感受着自己饱受蹂躏的小穴,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昨天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样,甚至柳鹤一瞬间都怀疑什么变小、什么淫荡的恢复方法都是梦里的内容,但是明显不是自己房间的室内布置无声地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
陆影坐在旁边书桌上像是在画着什么值得纪念的画面,听到床上的动静,抬头看向他:“小鹤起来了?”
“嗯,昨天……”
像是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陆影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见美人看着他强装镇定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失笑道:“既然你都已经恢复了,我肯定不会再做什么的啊。起来了就吃点东西,待会儿我送你回家。”
柳鹤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一身陆影的卫衣,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室内,在小区的路上走着。
这时候还很早,没有什么行人,鸟儿在清晨的光影中对着鸣叫,一切都是那么的静逸闲适,柳鹤慢慢地和陆影往自己家里走去,说着话闲聊的过程中,也逐渐找回了熟悉的自在感,小插曲后生活又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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