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顶……那里——啊啊啊——”陆影没有对他的尖叫作出反应,反而开始一下一下地用那道具往刚才让他反应剧烈的地方胡乱戳刺起来,即使花穴十分的娇小不好下手,但那瞄准了的每两三下里也总有一下能够狠狠地戳到阴蒂内里遍布敏感神经的小硬籽,柳鹤被这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刺激得战栗着左右摇头,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着,没几下后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被这尖锐酸麻的刺激搞得喷着淫水高潮了。
这下子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小美人才从可怕的余韵战栗中回过神来,刚才那种失神中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让他侧过身子把脸埋在陆影的一根手指上颤抖着地呜咽起来,生怕对方还要说什么让他羞耻到宕机的话,雪白的屁股被刚才汩汩流出来的透明淫液搞得都泛着水光,甚至还往下淌着把手心窝处都积了一小摊。
好在陆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欣赏完了小家伙刚才那被搞得矜持全无满面潮红的情态,接着用手指把肉穴口处摁压得分开了些,重新低下头用舌尖去舔被扒开的嫣红敏感的媚肉,即使已经是第二次被舔上那处女穴,柳鹤也还是由衷觉得那软腻湿热的感觉太奇怪了。
“呃……好热……轻、轻点呀……嗯……”他被舔的麻麻痒痒的,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真的有很多说不清的舒服,一身的骨头好像在高潮后都酥软了些,柔软的黑发在陆影手上蹭得凌乱,就连潮红的面上也黏着几根发丝,眼罩下的水眸神态迷离地半合着,仰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随着快感茫然地闷哼呻吟。
陆影感觉到小美人在自己手里逐渐被舔得浑身都软绵了,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地直哼唧,才满意地停下舔弄的动作,他抬起头垂下眸子看着柳鹤,手指尖点着覆盖住了那愈加嫣红的小穴,口中说着语焉不详的话:“这一步的要点是接下来需要摩擦体内的某个地方哦。”
柳鹤感受着那抵在自己腿间指节,总觉得尺寸不太对劲,他咽了口口水,扶着陆影的大拇指抬高上身,悄悄掀开眼罩往下看了看,顿时被那手指的粗度吓得连声音都颤了:“啊?!能不能用棉签啊,这个不行,这个进去我会死掉的!”
陆影本来就没打算现在对他用手指,见柳鹤自己提出了棉签,还突然起了调戏的心思:“原来小鹤比较喜欢被棉签破处啊?”
柳鹤闻言一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戏弄,他根本没往那边想,只当是配合让自己恢复。
别说喜欢,他本来都没有想被破处啊,现在还骤然听到这样轻佻的话语,柳鹤突然一下子觉得不想再继续了,咬住下唇,面上的表情明显地很委屈。
“是我说错话了,”陆影见调戏人却意外把人说得蔫了,两只手拢住把他捧起来,正色道,“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不是破处只是帮你恢复的方法程序而已,而且其实这一步并不一定要破处的,我刚才胡乱说说的。小鹤你知道吗,其实处子膜是一层结缔组织而已,上面是有洞的,我这里刚好有那种非常小的、细头的纹绣棉签,小心一点不会你觉得痛的,别怕好不好?”
就这么温言引导了好一会儿,柳鹤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终于愿意自己再往两边张开双腿,他羞涩地将葱白的手指伸到腿间,掰开嫣红软嫩的肉屄,露出敏感的内里,摆出淫荡的姿势配合地让陆影打着小灯从穴口细细看自己的处子膜形状。
陆影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都不出声,柳鹤几乎都要觉得自己那里要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烧起来了,有些受不了地红着脸问道:“好了没啊……”
对方闻言才像是终于看完了:“看好了,上面的确是有一个洞,而且刚才我大概目测了一下,完全可以用纹绣棉签,我等会儿会像刚才一样,把你折起来连腿一起抱着,免得你乱动起来造成不必要的损伤,然后碰好了要触碰的地方,我就抽出来,好不好?”
其实纹绣棉签对于现在这状态下的处子膜上那孔洞而言也还是粗了不少,不过陆影话语间心念一动,那棍子便突然自动又缩小到了合适的尺寸。
“嗯。”柳鹤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忐忑地点了点头,任他摆动着调整好了自己在手上的姿势。
柳鹤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陆影仗着他看不见完全不避着他,让一些小道具有生命似的自己飞舞起来听从指令动作,又在不尊重幻境世界也许可能存在的规律了。
他只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冰凉的东西轻轻往两边扒开了,一瞬间心里还有点疑惑。嗯?如果说陆影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拿棉签,是什么在掰开那里?
然而随着那棉签小心翼翼地越进越深,柳鹤也逐渐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敏感的内壁之前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紧致柔软的媚肉骤然被异物拓开深入,摩擦之间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酸麻的不适感,柳鹤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刺激,那棉签逐渐插得他害怕地惊喘起来,白皙的小胸脯随着呼吸重重地一起一伏,终于后知后觉颤声发问道:“嗯啊……阿影这个、到底……唔好深……是要碰到哪里?”
然而陆影对他的问题并未作答,只是捻着棉签控制着力道往脆弱娇嫩的深处再推进了一截,直直顶上了那团敏感得可怕的球状突起,接着他竟是立刻转动捻着棉棒的底部,抵住那不曾被刺激过的宫口嫩肉摩擦了几下。
“你告诉我……呃啊啊啊——!!”这下的刺激可想而知,柳鹤未尽的话语尾音都猛地上扬变了调,他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可怕酸麻刺激得连瞳孔都一缩,不自觉地张圆了小嘴,随着持续刺激宫口肉环的要命酸麻颤抖着呻吟求饶起来。
“呀啊啊——酸、好痛、啊啊啊!!捅坏了别、别呃啊啊——”像是找到了目标以后开始放肆似的,陆影操纵着纹绣棉签对准那小小一团的脆弱宫口反复戳捣起来,那地方平日里完全躲在深处,敏感娇贵得要命,压根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过分的凌虐,柳鹤失神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尖叫着求饶说力气太大了要烂了,然而在过度得刺激之下却只是张圆了颤抖的嘴唇,连大脑都被可怕的痛爽快感冲刷到一片空白,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反复的戳捣之间也不知道那棉签是猛地陷进了哪里,明显戳得更深了一小节!
“呃啊啊——!!坏了……啊……”柳鹤突然失神地浑身战栗起来,小腿肚的肌肉抽搐着不停滚动,些许透明的涎水从合不上的唇边往下流了出来,白净的脸上满是潮红,覆盖着的小眼罩都被突然汹涌地流出来的眼泪渗得浮上水渍。
陆影挑挑眉,像是明白了自己捅穿了什么地方,接着他竟是捏着棉签的底部,变本加厉地在埋在那段敏感得可怕的子宫颈内侧轻旋了两周,一圈脆弱的肉筋被刺激得含着异物不住痉挛,汩汩地往外流着骚水,尖锐而陌生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凶狠地从密集的感受神经末梢飞速咬遍全身。
“呀啊啊啊——!!”小美人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中发出迷茫的惨叫,他无意识地在陆影手里剧烈抽搐起来,软红的小舌尖都在不知觉间从嘴里微微探出来抵着唇边,白净的脸上全然是失控至极的淫荡神态,在眼罩下的眸子也已经失神地翻白了,葱白的手指用力地抓挠着陆影手心的皮肤,一大股清澈的淫水从那含着细棍口不停规律收缩抽搐的小穴口尿似的飞溅了出来。
那棉签原来是被刚才精准地对晶莹小眼的一捅搞得陷了一节进敏感至极的子宫颈里,柳鹤就这么刺激得持续地翻着白眼浑身战栗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恐怖的高潮中跳脱出来,稍微清醒一点。
“呜……你干嘛……哈啊——出去出去出、嗯啊……出去呀!!”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插进去,柳鹤凌乱地喘息着,额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像是已经被搞得彻底受不了,说完了竟是咬着下唇呜呜哭泣起来,攥着拳头往旁边敲下去,愤怒又委屈地不停锤陆影的手,同时还不得不顾念着依旧在宫口含着的棉签,完全不敢大幅度挣扎,发红的眼睛在高潮余韵的轻颤中不停流泪,把眼罩打得更湿。
“别急别急柳柳,现在就帮你弄出来,我的错,是我刚才太过分了。”陆影见他这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一时也难得良心发现,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太用力了,毕竟小家伙现在就那么点大,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他抓着,也实在是太脆弱。
高潮后嫣红的媚肉似乎还意犹未尽,裹着棉签不停抽搐缠绵着,然而因着那脆弱的处子膜也还在并不方便他随意动作,陆影也见好就收,小心翼翼地将棉签在小美人时不时哽咽一下的颤抖呻吟中妥当地退了出来。
柳鹤的眼泪已经快把眼罩都完全浸湿了,他缓了一会儿后在陆影手心上坐起来,低着脑袋也不理人也不作声。
刚才他之所以哭得那么凄惨,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实在是刺激过头受不了,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自己已经高潮过一次,刚才淫水飞溅的那种激烈程度让小美人在晕乎乎中真的以为自己失禁了,内心顿时屈辱到完全忍不住泪水。
“怎么了啊?”陆影单手解开了他脸上已经湿掉了的蒙眼布,柳鹤却固执仍然不肯睁眼,清澈的小泪珠凝在垂下的鸦羽末端,颤抖着欲坠不坠,他感受到了陆影的目光,像是不想被对方看到,又转了个面,举起两只手捂住自己湿漉漉发着烫的脸,雪白的背脊都轻轻颤抖起来,闷声哽咽着说:“都怪你……我尿了,呜呜呜……都那么大个人,我、太丢脸了……”
“那不是尿啊,”陆影轻轻捏着他的手腕,扒拉开他盖着脸的手,捏折了一块湿巾给小美人擦着他被自己哭得满是水痕的柔软面颊,接着说,“这是我知道的变回来方法的第一步,摩擦子宫口的刺激的确有点过,你觉得受不了也很正常的,而且也现在已经完成了,刚才那真的不是尿,是你高潮觉得很舒服的时候会流出来的潮水,你看,这个棉签都湿透了,说起来我还打算保存这个呢。”
搞什么啊,这哄小孩的语气,柳鹤半信半疑地抽噎一下,他之前也没用花穴高潮过,睁开眼睛悄悄瞟了一眼那棉签,发现上面真的没有奇怪的颜色。
知道自己没有失禁,小美人呼出一口气,心里顿时舒服了点,然而接着往后听到陆影还在说着要保存淫水棉签这样的奇怪骚话时,他顿时语塞地没了大半难过的心情,仰着头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对方,羞耻得全身都泛上粉意。
漂亮的迷你小美人身上现在颇为狼藉,淫水和精水凌乱地挂在白皙的皮肉上,甚至其中有一些都悄悄干涸了,这让他有些不舒服:“那,既然搞完了,我想要洗澡。”
陆影将他抱到了洗手台附近,空出一只手去放了一池子温水,同时又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迷你小凳子放在水底,更奇怪的是它居然还没有被水的浮力推起来。
柳鹤低头打量了这个奇怪的小凳子一会儿,怎么也想不通,随着很快就被抱起来放到上面坐好,他干脆也不想了,乖巧地让举手就举手,让转身就转身,很快就被洗得又是白白净净、香喷喷的了。
陆影给他卷了一条吸水的毛巾擦拭,又往房间里抱着要回去,刚才在洗澡到后面的时候,柳鹤就已经眼皮有点重了,他似乎是被折腾得很累,这时候洗完了澡,被柔软的毛巾卷起来平稳地往屋里移动时,更是半眯着眼睛,小脑袋不自觉地往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我穿衣服……”柳鹤迷糊间还不忘呢喃自己的衣服,然而陆影却只是一边跟他应声,并没有动手给他穿上衣服。
陆影像是在摆弄一个精致的人偶似的,先将轻轻柳鹤放在床上让他躺好,把擦身的毛巾拿走了又盖上了一块毛毯,接着心情很好地用几根手指轻轻拍打安抚着,直到小美人渐渐睡熟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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