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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样欺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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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四丨捆绑受难穿刺s籽打yd环,焰烫针高温传递刺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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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刚开始两句,穿着褐色夹克的村汉突然扬了扬下巴:“哎,我说瞧瞧你这根狗鸡巴,给人操得下头都合不上了,他还清醒着不?算了不管清不清醒你先赶紧一边歇着去,差不多也该轮我操了。”

“那么自然,当这就剩咱俩了?做什么也不问问黑狗子咋想的啊?”

这俩人之间阴阳归阴阳,矮男却很清楚他要是真敢顺着寸头的话说下去,八成不仅吃不着,还得被夹克男找个借口暴揍撒气,顿时头皮一紧,面上赔笑道:“哎哥、都是兄弟几个别这么说嘛,你们决定啥都行的我没什么想法,其实轮不上的话也行,我光瞅瞅也不错。”

寸头脸色却是直接沉了:“哇哦,可真善解人意。听清楚没?人家也支持你呢,还不滚来动手把人抱走?或者直接让我走开你过来给他摁着屁股开操啊?”

“李哥!”见情况走向不对,矮男额间冒汗,“说起来…啊,其实感觉呃,咱也还不用那么急呢,这个那个——哎?我突然有了个新点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暂停,见识过了刚刚苍耳的好玩,两人都扭了头去,等这家伙继续开口倒干净葫芦里的药。

矮男摸着下巴补充:“我前两天看了个片,里头那个主演啊拿那种银环打在自己的阴蒂上连根狗链,然后操起来的时候,男配角只要抓着他的链子稍微动一下都会哭着叫个不停发浪喷水,自己摇屁股坐在鸡巴上腰扭着发抖高潮,那画面可骚可好看了,想想都刺激,要不咱给他打一个?”

“倒是听着还不错,你带了东西?”

他神秘兮兮一笑,几步转身从窗台上拿了个盒子,拍去表面灰尘打开:“用这个怎么样!”

夹克男挑眉也凑近,两人低头一看,里头竟赫然是一排泛着慑人银光的针,长度整齐,约莫四五厘米,针尖隐隐反射着寒芒,别说“环”了,连圆都一点不圆,链子更是不存在。

感受到两人的疑问,矮男瞥了眼闭着眼睛正虚弱喘息的柳鹤,又殷勤地弯弯手掌示意凑近,叽里咕噜耳语起来。

“我操,不是吧你这——”寸头听得表情几变,眼神惊叹中带着微妙的兴奋,“那头蠢驴说你鬼主意多,还真是一点没放错屁,不过这个确定真不会直接给他扎坏啊?”

“说了会消毒的嘛。”矮男淫笑起来,从兜中掏出打火机摁出“啪”声,火苗立刻冒出跃动着舔上银针尖端,渲染着往上烧出蔓延的危险幻彩……

太阳穴在酸胀不时跳动,眼皮沉重得完全睁不开,柳鹤昏沉沉闭着眼睛,只感觉突然有什么冷硬的东西靠近嘴唇,他混沌中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侧头要躲,脑袋立刻起了晕乎乎的旋转感,难受得张开嘴呻吟,却直被一下冲进来的冷水灌到皱眉呛咳出了声!

“喂!给你喝水都不知好歹是吧?醒着装什么死?现在这里可没人吃你这卖可怜这套!”

耳边爆声炸响的呵斥把柳鹤吓了一跳,神经都随着指尖的抽搐瞬间紧绷,他咳嗽完人也已经清醒了些许,吃力地半睁开含泪的眼睛,瞳孔却还是涣散的,绝望中几乎没了反抗的意识,只是垂下颤抖的睫毛,喉结滚动着忍辱小口小口吞咽起了凉水。

看他如此,矮男又故意顶着杯底向上倾斜,柳鹤根本来不及吞咽下突然变大的水量,“唔嗯”呻吟着狼狈得喝一半从唇边流出来一半,凉冰冰的水流顺着下颌往脖颈一路舔舐过皮肤裹住充血敏感的乳尖,让他冷且微酸,不自觉打了个小幅度的哆嗦。

“果然渴了吧?也对,毕竟刚才美人你喷了那么多,不补补我们说真的都担心你脱水哎?”矮男再度发出恶毒的嘲笑声,“不过喝完水就听话了哦,来,先说小骚狗的主人是谁,怎么光天化日在这衣服也不穿露着逼发骚,看你的骚阴蒂,居然还被自己玩得肿成这样,报不出主人名字我们这里对流浪狗可是要先标记然后游街示众处理的哦。”

柳鹤听懵了,他没搞懂现在又是什么变态的新玩法,暂且不谈不想跟着演这破事,首先他就根本不知道这些死变态都叫什么名字,哪可能报得出来?!

顷刻间意识到自己又要遭罪,柳鹤水也不喝了,左右直轻摇着头,眼中羞愤含泪,嘴里低声喃喃着“神经病”,指尖都在发抖,也不知到底是骂人多点还是安慰自己多点,粉扑扑的脸颊黏着凌乱的发丝,看着很是可怜。

一旁的夹克男冷笑出声,突然阴沉着脸走近柳鹤,绷紧手臂肌肉用力举起了拳头!

“你干什么——”柳鹤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举起手肘弯折护住脑袋,然而那蒲扇般的大手却是直接改方向张开往下狠狠冲着他的奶子一巴掌飞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柔软娇嫩的小奶包被抽得往旁变形又弹回来颤巍巍抖晃不止,白花花的表面飞速浮出掌印,柳鹤只觉得胸前一阵火辣刺痛,他痛呼着失控涌出泪光,很快余光见那沉着脸的变态又把拳头举了起来,只能惊恐又崩溃地试图蜷起身体尽量保护自己。

寸头男插嘴开唱红脸:“哎哎哎,行了吧,平时用来种地的鸡巴牛劲没处使是不是,抽奶子都那么狠?”

他说完又略低头,摆出异常刻意的温和姿态,手心色情地来回摩挲着柳鹤发颤的腿根:“可怜见的,疼吧?看着都红一片了,哥哥给你揉揉,嗯?你再挡试试?再挡着那我也动手抽了哦,手放不放开?乖,这就对了嘛。明明刚才还知道承认自己是骚货,怎么一流浪就又开始发疯了呢?其实我们也都是讲道理的,又不是打狗队对不对?现在是不是你的错?报不出主人名字是不是?默认了那就乖乖接受流浪狗标记,好好配合的话我保证没人会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嘛——打先不提,小骚狗你最好知道这个‘打标’本身也是有点危险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夹克男粗糙的大手用力钳在下颌越捏越紧,柳鹤痛又挣脱不了,吃力地含着泪半闭眼喘息,眼中绝望之色翻涌,半晌后还是被这人再度作势要打的暴力姿态胁迫着落泪点了头。

膝盖处的麻绳被松开,柳鹤垂低脑袋,轻声啜泣着任由他们摆弄玩偶一般胡乱拉来摸去,不多时就被绑成了双腿大分开折跪在两个木箱上,双手绕过竖金属货架杆部向后绑的“受难”姿态。

此时他身上已经几乎不着寸缕,半透明的衬衣沾着体液外套似的凌乱落在两肩,两个木箱之间的距离让腿心被迫绷直,泛粉的足跟顶着臀瓣将雪白的肉团顶得色情变形,股间大张,阴蒂从两瓣肉贝中显眼地高高凸出,小小的逼口还圆张着,在缓慢往外流出淫靡汁液,脚踝被绳子向后拉着,让人无法扯出小腿。

耳畔响起开盒的“啪嗒”金属声,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怼到面前,摇晃着闪出点点银光。

“想被直接干烂是不是?赶紧睁开眼睛看!”

柳鹤抿了抿唇,闭紧湿润的眼眸挤掉泪水,脸颊发红,睁眼蔫蔫地看过去,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惊恐得汗毛倒竖,不可置信地连声质问起来:“你要干什么!不、标——能、能不能用笔…对!用笔标记,画阴蒂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针!这个真的不行的不行不要!”

惊恐的示弱没有打动凌虐者半分,眼看着变态把长针又捻着指尖在他脸前转了转,柳鹤吓得后仰摇头哭起来,拼命拽手臂摇晃腰臀要挣扎,货架都被他晃出“哐啷”响声,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挣扎之间那已经半扎进阴核的小刺更是被震荡影响着持续翻滚冲撞敏感嫩肉,带起一阵阵雪上加霜的尖锐酸痛,让他不时僵住哆嗦着情绪愈发崩溃。

矮男吓过了瘾,又拉过来个小点的木箱一屁股坐在柳鹤腿间:“别动了啊!现在怎么动都没事,但还是劝你听句提醒,待会儿标记开始,我这里呢是肯定速战速决,可是要是你乱动,这个针可不开玩笑的,戳在阴蒂里不小心搅出什么事可就真的不好说咯。”

那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柳鹤绝望得求饶都开始抽泣结巴:“呜求求你了,别扎阴蒂,我真的会死的——阴蒂会被针弄废掉的,然后就、就不好玩了呜、不好玩了真的不要呜呜呜……”

矮男摁住打响火机,慢悠悠地对着长针来回移动旋转烧了起来:“别哭了,虽然大家都很喜欢听,可你嗓子不疼嘛,乖,看这正在给你好好消毒呢,就穿过去一下很快的,而且其实要是真出意外那也没事的,以后你就直接去哪里都不用走,穿裤子也省了,张着腿让我们抱你,只要付出随时被鸡巴操的小小代价就行,有意思吧?”

说着说着温度开始有些烫手,矮男停了敷衍的“消毒”,另一只手快速伸出,直直冲着柳鹤拼命试图夹上的腿心伸过去就抓住了肿亮得凄惨的肉蒂!

“啊、不要啊啊啊!!”柳鹤绷紧屁股仰头惊恐惨叫出声,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突然顶在他的脑后强迫摁人低下头,他只能绝望地哭叫着看见自己娇嫩的阴蒂被用力拉拽成色情的浅色小肉条形状,酸痛不已泪水崩溃决堤模糊了视线。

寸头双眼也贪婪地死死盯着,他甚至清晰看见了一根小刺露出点歪倒的尖角,大半戳在阴蒂嫩肉里,随着小肉条的延展显出突兀的凸起形状:“我操?你们看!刚才那个刺原来断进阴蒂里了啊,难怪被操的时候他前面的骚豆子让货架戳着,一顶疯了一样喷水抽抽高潮不停,浪得房顶都差点叫穿,那看来这一回生二回熟,你直接给他扎透都不用客气的!”

矮男满脸扭曲的兴奋笑意,指尖粗暴地又拽又掐蹂躏脆弱的肉核,在雪白腿心的剧烈哆嗦抽搐中确定到骚籽的位置,另一只手捻着银针往下一下猛扎!长长的金属针轻松破开阴蒂嫩肉将发硬的骚籽捅得位移凹陷无力抵抗“咕”地一下被暴力贯穿而过,带着恐怖银光从红彤彤的肉蒂另一端冒了出来!

“嗬啊啊啊啊啊——!!!”最脆弱的要命存在被直接刮着神经扎透,尖锐的酸痛爆炸冲刷迸开,柳鹤眼前瞬间一黑思绪直接卡断,浑身剧烈抽搐着仰起头整个胸部都向上挺高,他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头都吐了出来,宕机的大脑甚至瞬间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哆哆嗦嗦地猛吸着气却只能挤出喉音,翻着白眼接近窒息手指在身后痉挛着张开剧烈发抖!

“屁股别抖了啊!哎不成!你看这哆嗦搞得针都又快滑出来了。”矮男高声胡说八道,手指上下摇晃,恶毒至极地让贯穿阴蒂的银针刮着小核内里的神经来回摩擦不止。

“哦、啊啊啊啊!!烂了……不要嗬啊啊……我、呜哦……别转啊啊!!啊!阴蒂要坏…啊啊啊!!坏掉了……咕呃、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破音哭叫让凌虐者们愈发兴奋,寸头和夹克男都得狠狠摁住柳鹤的腰胯不让他过度痉挛挣扎,矮男盯着开始剧烈翕合一团团喷涌出淫水的逼口眯了眯眼睛,手上动作更加疯狂,他也根本不管会不会真的把人玩坏,捏住长针退回阴蒂嫩肉里再往下,通过微妙阻力的手感让锋利针尖戳住突突直跳的脆弱骚籽一下再度扎入内里,自以为“谨慎”地以微小幅度轻轻搅晃起来——

“嗬哦……咳、呃……”完全超过承受限度过于要命的酸痛铺天盖地兜头砸下带着电流唰地麻到指尖末端,尖锐的银针在骚籽里毫无分寸地翻搅着简直要戳碎神经,柳鹤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表情都已经崩溃得有些扭曲,原先口齿不清的呻吟成了极度凄厉的嘶哑喉音,小腹和腿根直在阵阵失控中痉挛紧绷,被迫弯折跪着的腿颤抖着拼命绷直足背,手指抓在金属杆上用力乱挠下生锈的红块,前头的肉棒间隔太短还射不出精液,竟是随着被银针钻凿骚籽转圈的频率开始一股一股溅射喷着漏起尿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嗡嗡”声外几乎什么都越来越隔着一层屏障变得飘渺,没过多久就彻底双眼一翻昏迷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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