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对面极度愤怒的爆炸反应显然大大愉悦了行刑官:“哎哟我说对面的朋友,急什么,知道你们也很兴奋了,虽然今天很可惜还有很多人没到这,但白鹭先生也不会走那么快,喜欢的话也欢迎随时来光临啊。”
说完,他略往后让开了些,一眼看向正负责摁住白鹭手臂的士兵。
被行刑官眼神飞过来的士兵就是刚才已有预感的那个,可虽说如此,第一个就被点到的事实还是让他愣了愣,不敢置信地过了两秒才赶紧大声立正表示收到。
“展示拍品”的机械台面缓缓下降,士兵有些无措地站到白鹭的身后,手规矩贴住腿侧轻颤。
他之所以无措,自然不可能是觉得这行为不好,只是完全兴奋过了头,脸颊发红呼吸不稳,低头看向那向自己抬起露出圆张肉洞的屁股,里面甚至隐隐还能看到一圈子宫口在抽搐想要闭合。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士兵一时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摸到拉链时甚至还滑了两下,才让紫黑色的丑陋鸡巴跳出。
这样跪趴着的姿势看不见俘虏的脸,可那漂亮的肩腰与整齐军装中露出的脖颈皮肤却让人觉得更加色情。
“长官,我现在尿了。”士兵咕噜咽了口口水,自己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和行刑官说还是和白鹭说,握着鸡巴对准湿红的逼口,睾丸都兴奋得缩动着在裤子里向上提了提,几秒后才一鼓作气松开尿关——
滚烫的黄色热尿从张开的马眼里溅射而出,直直在空中洒出恶心的弧度,稀里哗啦地带着从上而下的势能淋满了俘虏的屁股!
“你们……滚、呃啊……”雪白规整的军裤只被割开了裆部的布料,瞬间就被肮脏的尿液染上一片片又热又黄的湿热痕迹,白鹭的股缝也不可避免被尿液喷洒,往下滑着往阴唇里流,极致羞辱的行为让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紧攥成拳仿佛随时要暴起伤人,可实际却连扭头往后看都被几人限制着无法做到。
虽说是要尿进子宫里,但也许是由于高度差距,又或者是白鹭的不断扭动腰臀挣扎,士兵激动得手抖,越心急想要去对准就越歪,额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黄黄的尿液大量喷洒在俘虏的股沟里屁股上,浸湿大腿往下去淋脏小腿,把原本雪白笔挺的军裤用脏臭的尿液弄得一塌糊涂,却没有太多往那圆张的软红逼洞里滑。
“你这家伙行不行的!”站隔壁急不可耐的同僚伸脚去踢他小腿,不断用眼神示意士兵赶紧滚开轮自己上。
士兵羞耻得涨红了脖子,心中很是不服,正要开口反驳,却收到了行刑官的皱眉警告眼神示意,只能憋屈地悻悻住嘴退到了旁边。
旁边等着的同僚手扶上腰带立刻要过来,却也被人拦住了,他一怔,不由得怒目看去:“做什么?”
“做什么?我问你才对,长官也没说过让你上吧,怎么就那么自然排上了?”
同僚表情略微一僵,只当没听到还要上前,却又被这人拉了一下手臂,他顿时心里也起了火,转身眼看要争执起来,行刑官就满脸不耐烦地喝止出了声:“你们几个!”
他踱步走过去,眼神凶狠地把两人搡开:“瞧瞧这一个个不值钱的样子,急吼吼的,丢不丢人?!你,我还当多有本事呢,握着鸡巴对准人家白指挥翘得那么高的屁股还尿不准,逼都给你撑开了一点,尿不进去光淋衣服,子宫装不上尿这礼物怎么送,全部给我滚开,可别委屈了咱们的贵客。”
说着他自己走到了白鹭身后,手伸向腰带一把扯下拉链,握着丑陋的鸡巴对准饱满的屁股,半蹲着的士兵见状,立刻配合以更大的力气摁住白鹭不准他挣扎。
“看着点啊,首先看清楚位置,确定对准。”
那插在白鹭身体里的透明圆柱不仅十分坚硬,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能随意控制撑开下体却又不产生阻挡,逼里所有景色一览无余,柔软的肉瓣翻开成两个半圆,往里望去,软红的媚肉正因紧张和抗拒而控制不住地直在收缩绞紧,子宫口被撑得圆张开两三指宽的小洞,怎么也合不上,酸痛得直一缩一缩颤动。
行刑官捏着鸡巴头站了几秒对准,紧接着膀胱肌肉一松,一股骚臭的尿液就从张开的马眼里射了出来,从上到下划出弧度,精准落进股间!
“呃……”软红的黏膜被渗进来的尿液激烫得剧烈收缩起来,尿液迅速蔓延过层峦的阴道内壁往深处流,直让俘虏被那恶心的热度烫得绷紧屁股浑身一颤,手指都在颤抖,隐忍而屈辱至极地咬着下唇,不断试图向下放低屁股让尿没法灌入体内更深处,然而这一行为立刻就被旁边站着的士兵发现,直接狞笑着抬起脚顶住了大腿内侧,死死卡住强迫他甚至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尿液这下落得更准,在“哗啦啦”的声音中形成有力的弧柱,狠狠落砸在柔嫩的肉花上打得阴唇软肉变形,肮脏的滚烫随着倾斜迅速大量往阴道深处流淌,几乎是不到两秒就烫上了一圈张开的脆弱宫口!
好烫……白鹭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空白,嘴唇颤抖着神经质地浑身痉挛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挣扎拼命蹭动膝盖要躲,这挣扎立刻让尿柱歪了准头,摇摇晃晃地往旁边撒在已经一塌糊涂的雪白军裤上。
“操!动什么动?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给他摁着,抬起来让屁股朝天!”
几个士兵赶紧服从命令开始强制白鹭更改姿势,他们其实也有些怕他挣扎,但不知这位敌方将领是不是被如此变态的极致羞辱冲击到过了头,居然只是瞪着眼睛神态呆愣,顺利被他们几秒摆好了姿势。
修长的双腿被拉扯着分开折起向上,柔嫩的子宫这一下几乎倾斜着完全倒置,圆张的逼口朝天缩动不止,白鹭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却也没怎么挣扎。
行刑官赶紧站得更近了些,逼尿肌收缩一下猛力喷射出肮脏的黄尿,粗壮的水柱狠狠砸下,比刚才来势更凶,穿透张开的子宫口击打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上,直接把黏膜嫩肉都冲出了明显凹陷的尿坑!
“呃哦…”被尿液烫得头皮发麻呆滞的俘虏双眼无力上翻,连舌尖都吐了出来,嘴唇颤抖着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他的意识逐渐宕机转化为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只能在混沌中万分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尿液激荡着熨遍每一寸敏感的内壁粘膜。
娇贵的子宫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只下贱的便器,没有几秒的时间就装满黄尿开始发撑酸胀抽搐,透明的圆柱能让尿液落下来,可是落进子宫以后却被死死堵住根本流不出去,行刑官这一泡热尿水量巨大,肉壶抽搐着如同气球般被肮脏的尿水迅速撑圆饱鼓,任由俘虏一双长腿怎么踢蹬抽搐也没有办法缓解,酸痛欲裂仿佛随时要被尿水生生撑爆,彻底装不下后甚至还开始从子宫口边缘咕噜咕噜涌出,填满被撑开的阴道一点点涨高,十几秒的功夫就从逼口里也溢了出来,顺着鸡巴小腹和股沟乱七八糟往下流淌,让军装外套也都染上肮脏的尿液黄色,狼藉一片淫荡得令人叹为观止!
“都是一片好意别浪费啊,这么流出来干嘛?”行刑官呼吸粗重满脸红光,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尿完,他却仍然觉得不过瘾,眼睛死死盯住那些随着白鹭神经质的身体哆嗦还在不断往外溢撒出来的尿液,干脆蹲下身去,随手捡起了刚才被扔到地上沾了不少灰尘的探针。
箭头型的探针插进逼口,穿过满是肮脏尿液的阴道到达发白抽搐的宫口肉筋,他的目标异常明确,一直往深里怼到装满尿液的宫腔内壁,就开始贴着脆弱的嫩肉丧心病狂地摇晃搅弄起来!
“嗬啊、啊啊!!啊啊啊——!!”失控的生理泪水瞬间飙出,白鹭那平日里俊美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连表情都完全扭曲淫荡得惊人,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浑身哆嗦不止腿心痉挛抽搐,肮脏的尿水被胡乱翻搅起来,在已经紧绷撑到极限的子宫里暴涌碰撞,箭头还不时抽打中内壁,震荡密集的敏感神经炸开酸灼剧痛,变态过头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着大脑宕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没过多久竟是就腰臀突然紧绷一抖,向上弓起直直射出了大股高潮的精液!
行刑官蛮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白浊,满脸扭曲兴奋,他甚至还在俘虏失控的高潮痉挛反应中强行摁下对方的身体,把探棍顶住抽搐收缩的子宫底部飞速画圈刺激,直到这一回恐怖的高潮在延长中席卷而过,也彻底确定尿液是真的再也没法被装下更多时,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手上玩弄摧残子宫的暴行。
钳制住俘虏的士兵们听令放手,任由他翻着白眼在抽搐中屁股砸落软躺在地,大量肮脏的尿液随着震荡冲击和身体的放平从逼里往外喷溅,泡透军裤迅速在屁股底下漫开骚臭的黄色水痕,简直活像是从抽搐的子宫中失禁喷出来的尿水……
“怎么不像刚才一样扑腾了?”行刑官又一脚踩上白鹭的小腿,低头去看他此时完全失去形象的凄惨状况,兴奋大笑,“真不愧是白指挥啊,要不怎么说您干什么都能做到最完美最厉害呢,原来做肉便器也不例外,那么小小的一个子宫,居然能够装下那么多尿,弹性很好嘛,而且装着尿还能爽,被人尿逼尿到射精,真是有够——下贱的!”
酸痛的余韵仍在体内发作,滚烫的眼皮也跟着突突跳动起来,白鹭意识混沌,只觉得又热又晕,后颈酥软发麻,他听不太清这家伙又说了什么,半眯着涣散的眼睛,身体还在失控感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嘈杂声音涌动,不到两秒,白鹭就彻底放弃了辨认话语内容,自顾自地开始在黑暗中感受自己的身体,子宫酸胀不已,大概是被肮脏的尿液撑得过度,汗水沿着皮肤滑下滚落,心跳巨快,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带起热风在胸腔里翻滚涌动。
有些过激的余韵让白鹭甚至心中忍不住开始好奇那到底是什么药剂,还是说纯粹身体高潮太多次被玩坏了、感官变得不正常到极致,子宫里此刻还装着肮脏的尿水,被堵得死死地流都只能缓慢从缝隙挤出,雪白军装下的小腹都略微隆起诡异的色情弧度,他甚至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滚烫的尿液在翻涌灼烫黏膜嫩肉,可却居然诡异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中兴奋得牙齿轻轻发抖。
“……不过说起来,既然被尿装满子宫都还能射得出来,白指挥这根鸡巴也还是挺顶用的嘛,那不如,让我今天顺便也看看您射精的极限量是多是少行不行啊?”
行刑官耀武扬威地踏着他的小腿踩推摇晃,连带着白鹭的大腿也在晃,不时有尿液潺潺随颤动从阴道口流出,遭此恐怖的炼狱羞辱,他却只手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身体软绵地分开长腿躺在肮脏的尿液里,一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已经被玩坏的凄惨模样。
说完那话以后,行刑官又慢慢蹲下身,甚至还恶毒至极地“扶住”白鹭被尿液撑满到略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平衡”,欣赏他在酸胀刺痛中口齿不清呜咽着浑身发抖,从圆张的逼口被挤到喷溅出尿液的模样,心情愈发愉悦。
粗糙的大手摸上圆鼓鼓的阴唇,他也半点没有要把透明圆柱抽出来的意思,只不断沿着粉白软乎的肉瓣从下向上刮蹭,让手上沾满亮晶晶的水光,接着就往躲在股缝间青涩紧闭的菊穴褶皱抹了上去。
然而也许这样的姿势玩弄后穴到底是不太顺手,操作几秒后,行刑官又随口下了命令:“这地上多凉,你们还不快把人摆回原来的位置。”
士兵们赶紧抓着已经软绵无力挣扎的俘虏从地上拖起,粗暴地重新摁回红绒“拍卖台”上保持好跪趴的姿势,美人雪白的双腿无力往两边分开,腰肢软塌几乎跪都跪不住,湿润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布面。
行刑官满意地往那饱满的臀尖拍了一巴掌,直拍得雪白肉浪颤动,左手重新摸上菊穴,十分敷衍地把淫水涂抹均匀到大拇指尖可以隐隐滑进去的软腻程度,也没有再继续做任何开拓,直接就那么手上一用力,狠狠怼开紧致的括约肌往肠道里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