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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样欺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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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四丨抽N打R环,阴蒂环砝码承重,拍卖内窥,戳宫口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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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通红的乳头瞬间产生了更明显的变形,酸痛地突突跳着被砝码的重量拉扯向下延长,嫩红色的乳晕如同小山锥般隆起色情地变形,奶液隐隐渗出,诡异的酥麻攀爬着锁骨渗透后颈,白鹭的身体控制不住颤动,却又牵扯着紧贴金属的乳头嫩肉神经被刮蹭得更加酸涩蜷缩,顺着脉络绽开一阵阵又热又麻的刺痛,他的呻吟闷涩而压抑,胸肌都因为拉扯所产生的酸痛而用力紧绷起来,牙齿紧咬手指捏着铁链皱紧了眉,闭眼没看,呼吸却完全失了规律。

“别那么快了乱阵脚啊白长官,我们这可是正经游戏,待会如果答不出正确答案可是要惩罚的。”

淫邪的目光在白鹭的脸上和变形挂着摇晃砝码的左乳游走,行刑官嘴角笑意越来越大,他随手从盒子里捞出个更重的砝码,如法炮制向右边乳环挂了上去。

一边酸痛还没有办法缓解便又叠加新的折磨,白鹭的呼吸越发困难,右边的砝码明显更重,他能够从朦胧的视线中看见乳头成了接近两厘米的粉红色小肉条,两边的砝码由于身体姿势的缘故完全无法保持平衡,失重地小钟摆那样晃荡着冲击乳头内里的嫩肉,刷开一阵阵潮水般的酥麻。

“唔、啊……哈啊……”诡异的瘙痒混杂快感一阵阵涌上,白鹭涣散的目光跟随砝码,浑身肌肉连同背脊都紧绷着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起来,他想要伸手去胸前抓挠出更加强烈的痛苦来压制刺激,却根本做不到,只能颤抖呻吟着将铁链在手指里攥紧得嘎吱作响,任由奶头被拉扯着持续毫无规律地前后左右乱晃。

行刑官站起身,手放在白鹭背脊中间凹陷的线条移动着来到了臀尖,他低下头去靠近咧开的肉逼放肆视奸,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抽搐的黏膜上,酥痒被敏感的神经放大,惹得白鹭下体的肌肉越绷越紧,却因为膝盖之间的铁棍架住而没有办法合起一丁点腿缝。

他挑起一个砝码在手中颠了颠,又像是不够满意,干脆换成盒中最大的那个。

手指探过去拨弄了几下阴蒂环,俘虏悦耳的颤抖呻吟立刻很明显变得更加惊慌急促,被吊在空气中的身体不住颤抖摇晃起来。

这红肿的可怜器官本身就十分敏感,又是主要注射药剂的位置,经过针管生生往骚籽里打入液体变得涨大的过程,已经肿得如同熟透的红果,完完全全就是浑身上下敏感程度最恐怖的位置。

“第三个砝码。”

行刑官小心翼翼地将顶端弯钩穿过狭窄空隙,宣告落下的同时手指一松,那沉重的砝码便瞬间猛沉坠下了几厘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饱经蹂躏的阴蒂被拉扯到直接成了颜色变浅的肉条,脆弱的骚籽被银环拽拎着生生位移,恐怖的酸痛疯狂爆炸,直让白鹭浑身巨颤足背绷直,被吊在空中张嘴发出了崩溃的尖叫,诡异的星点充斥随双眼上翻而变暗的视线飞速舞动,汹涌的淫水在阴蒂砝码摇晃两圈后猛地从红肿逼口喷溅而出,连带着他的身体痉挛幅度抽搐着变得更大,三个砝码同时前后左右胡乱猛晃起来,拉扯着乳晕隆起乳头变形,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上下同时暴增疯狂席卷了高潮之中汗珠直冒的肉体!

“别光顾着在这浪叫啊白指挥,答题时间到了听到没有,哪个最重,赶紧判断一下。”

白鹭已经完全在变态过头的超限刺激中意识跌宕着陷入空白状态,哪里还能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浑身哆嗦咬着舌尖,颤栗不止地一边喷着水一边痉挛挣扎起来。

“听不懂吗?!”半蹲在他身下的行刑官冷笑一声,伸手过去粗暴地抓住了龟头涨得红紫的肉棒,用这器官作为发力点用力拉扯拽动起来,为俘虏失控的哆嗦摇晃着火上浇油!

不正常的快感随拉扯力道的暴增飞速跳上更加接近极限的程度,脸颊涨红的俘虏连呼吸都颤抖着停了几秒,才颤抖地发出越来越高昂的惨叫,双眼上翻失控的涎水都顺着唇瓣往空气中滴了下来,浑身剧烈哆嗦不止,奶头连同下面的皮肉都几乎被扯成锥形,阴蒂更是完全成了颜色发白的肉条,多倍叠加着让高潮的淫水溅射更猛,龟头都张开铃口隐隐冒出了混杂着白色的前列腺液,没多久就在行刑官持续不断的粗暴拽动中浑身凌空着尿道滚热哆嗦不止,屁股紧绷直直喷出了大股的精液!

行刑官正蹲在他身下,虽有侧头但还是躲闪不及,直接被往脸上溅上白色的精液,面色骤变地骂了一句站直起身。

“贱货,我让你发骚!”他动作粗暴地擦了几下自己的脸,伸出手去泄愤般摁住了白鹭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下用力施压起来!

白鹭还混沌着在高潮进入下坡没有完全消散的快感余韵中意识模糊,第一下毫无准备被摁到呛咳出声,反应过来便卯足了劲向上与那力气对抗,被摁下去又很快抬头,逐渐甚至有些摁不下去了。

行刑官转头去通过屏幕观察白鹭紧咬下唇的神态表情,心中暴戾欲望熊熊燃烧,他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抓着又一次白鹭闷声对抗的用力飞速转换动作,从摁变成拽头发,粗暴地“拎”着白鹭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哟,还在勥什么?认清现实吧,现在谁是废物,嗯?连分辨重量都答不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他眯起眼睛贴近,热乎乎的粗重鼻息喷洒到俘虏酡红潮湿的脸上。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着他,水雾朦胧充满情欲目光涣散,像是因为被人这么不断摁头又天旋地转后弄得眩晕,眼皮眯起微不自然地轻轻抽动了几下,才缓缓聚焦看向他,明显浮上了厌恶之情。

行刑官一瞬间回想起自己许多在对方手下吃过的瘪,感到羞愤的同时又兴奋得几乎要浑身颤抖大笑出声。

“什么东西,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子手上了,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发骚到所有人都大开了眼界,这个的确还是厉害的——”

粗糙的大手狠狠收紧,揪得白鹭头皮发疼,身体却完全没法控制地又再度因为疼痛而发情,额间也布满了汗珠。

“不过……我们要的答案看样子白指挥是真的答不出来了呢。”

兴奋的冷笑从鼻间哼出,行刑官又狠狠冲着那根还翘起顶端挂着精液的鸡巴打了一下,痛得俘虏在空气当中下意识想要向前卷起身体躲避,却只是摇晃着更加失衡,牵连胸前和下体三个越挂越重的砝码也甩动起来,拉扯嫩肉引发一阵阵让肌肉过电般痉挛着紧绷到颤抖的尖锐酸涩。

“给你提醒一下正确答案吧。”

话音刚落,一只更重的砝码被拿起靠近阴蒂环挂着的砝码,轻轻勾上底部弯钩,森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看着俘虏,松开手不止,甚至还丧心病狂地弯曲手指用力推了一下!

“啊啊啊!!嗬、呃啊啊!!”砝码串的重量在晃荡中接近翻倍,脆弱的阴蒂被拉扯到极限,颜色都变成了紧绷的浅粉,骚籽仿佛要被扯碎的尖锐酸痛疯狂凿进神经,白鹭的呻吟瞬间升调变成颤抖的惨叫,他的身体痉挛着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足背绷直脚踝用力摇晃,额头冒汗眼眸都控制不住完全翻白,身体失控的反应连锁带起更强的摇晃,阴蒂酸痛到极限后甚至转而变得迅速麻木,仿佛已经被拉扯到坏掉,只留一阵阵被叠加引爆的滚烫电流在身体内部疯狂冲撞燃烧!

“啧啧啧,好可怜哦,是不是要受不住了?看得我都不太忍心。”行刑官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看他,不时转头去看屏幕,观察此时正对白鹭拍出来的神态特写,“那还是给你点友情预告吧,如果三秒以内说不出来哪个最重,接下来我们可就要直接转入惩罚了,所以赶紧做出明智选择吧白指挥。”

“呃、哈啊……啊、滚……”白鹭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三个砝码扯得眩晕着层层下坠,头皮发麻喘息艰难地像是吸不上来气,呻吟都低沉至极,最后一个含糊的字节完全是颤抖着从喉咙里顶着压力挤出,短促而虚弱,直接让行刑官的脸色阴了下来。

“好哇,也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进入惩罚环节行了。”

他好像又下了什么命令,白鹭却晕乎乎无法听清,耳边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黑色的影子阻挡光线,推力冲撞过来,让被吊在空中颤抖的身体骤然失衡到极致往右飞荡,沉重的砝码飞晃砸在皮肉表面猛扯脆弱的敏感器官,一瞬间带起可怕的电流,鞭挞着将酸涩至极的刺痛凿进骨缝,白鹭颤抖的惨叫都没能冲出喉咙,就被又一下往左推的力量撞到失声戛然而止,诡异的不正常快感将身体连同大脑一通刺激到发麻滚烫,他几乎分不清有多少人正在对自己伸出手,摇晃眩晕每一秒都变得极其漫长,乳头和阴蒂都酸痛到接近麻木,可怕的巨浪一波接一波,肉棒被拉扯着控制摇晃的方向,屁股也被胡乱拍打,胸前的砝码将乳头拽长,一股股热乎乎的奶液又控制不住顺着乳管往外甩动流出,在晃荡中胡乱换着方向溅落!

痛苦的呜咽越来越急促高昂,不合时宜的高潮却偏偏在混沌中暴力降临,白鹭张着嘴巴痉挛起来,太阳穴都在抽动,神经紧绷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是不是在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惨叫,所有意识彻底被恐怖的生理刺激所完全侵占冲击到一片空白,眼前视线逐渐昏暗起来,浑身在电流中上下波浪般规律的交织发麻,脉络里涌动的血液仿佛也随着心跳剧烈的频率飞速升温,他被铁棍撑开的双腿失控地痉挛不止,腿心酸得直抽脚趾张开,一股一股亮晶晶的水流从肉逼里往外连喷带溅,顺着被拉扯成发白小肉条的阴蒂滑下打得砝码湿透。

就在此时,一个一直没找到机会的士兵终于挤进了内圈,他的目光落在股间,看着那一缩一张往外吐出汹涌晶莹水液的逼口,往下是被一串砝码扯到嫩粉变形的阴蒂,那可怜的小器官正在俘虏愈发凄厉的惨叫中随着挣扎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甚至还会时不时往后甩上股缝又往前贴住蛋蛋,这色情的画面令他一时呆住,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着咽了口口水。

“骚货……”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想动手又有些无措,嘀嘀咕咕地骂了句后不再多想,抬脚就挂在阴蒂上的砝码串踹了过去!

然而哪想这一下根本没有瞄准好,晃荡之中砝码没有碰到,倒是那硬邦邦的鞋尖直接带着要命的力道飞出踹到了那已经被重重拉扯到极限的发白阴蒂肉条上!

“嗬呃——”尖锐的剧痛一瞬间凿穿脊髓冲上颅顶,紧绷到极限的阴蒂哪里吃得住这么一下毫无顾忌的狠力,直让俘虏唇瓣颤抖瞳孔骤缩,大脑都几乎猛然陷入宕机,阴蒂仿佛都被这过于要命的一下生生给踢坏了,强劲的冲击让他浑身剧烈失控痉挛着往前飞晃了一段角度,肉棒高高翘起,阴囊收缩几下后,猛地滚动出少量断续的精液,又迅速接着失禁的尿液冲着空气飞溅而出,人却没几秒就直接软绵绵地垂下头没了任何的反应,只有三串小砝码,还连接在变形的两个乳头和阴蒂上摇晃不止。

“哎?!你看你,怎么那么乱来,这可不符合我们友善的待客之道。”

确定白鹭没真的被粗暴弄坏,照灯恢复下就只是纯纯昏迷后,行刑官很快放下了不爽的情绪,他转头看向还面带紧张神色的下属,随口说了两句便迅速转了话题。

“算了,既然把白指挥搞得那么难受,那我们这小游戏也先停停,不过,你们联邦的人也不过如此嘛,看着厉害怎么玩都能受得住还高潮,结果呢?找条狗来都能做到的分辨重量,他做不到,能顶什么用?”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行刑官又挑了挑眉,“也还是有点用,这脸蛋身材谁看了不飘忽,不如给大家彻底展示一番,然后拍卖个对得起白指挥身份的好价格呗。”

这话说到中途,刻意羞辱人的哄笑声就已经充斥了纯白的室内,同时还有许多话语嘈杂地表示要出价,即使有人觉得颇为过分,也只是摇摇头,露出看人胡闹的无奈微笑,完全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妥,有半点把这位曾经身份贵重的俘虏当人看待的意思,甚至还出言去挑衅联邦军官,让他们多给自家长官捧捧价格,拍下来了说不准就给他们把人送回去。

行刑官听得大笑出声,随手挥挥招来一个下属:“去给我拿盆水过来,要温的,不能冻着咱们白指挥,生病可是会影响拍卖价格的。”

他说完蹲下身,面对状态凄惨的俘虏轻哼出愉悦的旋律,随手摘掉了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砝码,脆弱的嫩肉没了承重立刻往回缩着恢复,却怎么都有些长,不再是原来那副模样了。

白鹭浑身软绵无力,脑袋往下垂着,汗湿的发丝完全盖住了脸侧,看不清表情,行刑官又推了他一下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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