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喂,死聋子,说话啊。”行刑官明知故问,俯身看着白鹭冷汗涔涔的脸目光阴森发黏,自然是没有得到回答,又凑近去嗅闻俘虏昏迷中虚弱的呼吸。
他几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这样有视觉冲击力的存在,只觉得就连那皮肤表面细小的绒毛,也令心脏颤着呼吸逐渐加速,越看越有想要发痴舔上去的欲望。
“骚货,又在发骚勾引人,的确还挺香的,我近点闻闻。”兴奋之下,行刑官摆出了最放肆的猥亵姿态,他的鼻尖贴着白鹭的脸侧故意用力耸动嗅出声音,右手也再度抬起放在昏迷中放松的奶子上一抓一抓地揉,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爽得直忍不住的呻吟,侮辱性质极其强烈,直把联邦军官们看得是一个个怒火中烧愤慨不已。
有人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伸手扶额不敢再看,有人拿起了东西试图砸过来,却被还有点理智的同伴无奈地拦下,毕竟他们绝对无法承受断联失去白鹭信息后可能的后果,甚至还有些人走着极端,开始在想此时正在受这种羞辱的人可以是自己或者同僚,谁都可以,但总之不应该是白鹭长官……
这头故意动作夸张地猥亵了好一会儿后,行刑官才意犹未尽地缓缓直起了身。
他凝视白鹭在昏迷中显得平静的脸,面上又露出了惺惺作态的怜惜之色,摇头道:“是我的错,冤枉您了,原来是爽晕过去啦白指挥?怎么阴蒂都被烫黑烫糊了也还可以用骚逼高潮呢,真是下贱啊,我都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是生下来就这样吗?就喜欢抖着屁股喷水?贱货、淫荡的臭婊子。”
羞辱话语越说越暴露真实语气,尾音更是直接升高爽到不自觉在发飘颤抖,行刑官说着脑海中也开始迅速回闪起许多画面,他一遍遍想白鹭那副目中无人、甚至从来没把自己当过手下败将的冷淡模样,目光死死在那此时挂着水珠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唇瓣来回游走,越骂越兴奋,满脸挂着扭曲的笑意,甚至下头的鸡巴又明显抬起了头,心中的暴虐欲如滚烫的熔岩般剧烈翻滚不止。
他的右手又用力抬起,却发现烟头已经在阴蒂上被完全摁灭,这让行刑官略微一愣,只能又转身招呼下属:“你们去给我拿点——拿点烫烙印的刑具来,就要那种最破旧古老的,比较和白指挥的身份相配。”
下属大声应答,不多时就拿了个炭盆小跑过来,里面竖插着两三副长剪刀一样的东西。
行刑官噙着笑,拔出一支去看尾端,见它黑乎乎一坨看不清反印着什么,只觉得更加兴奋,仿佛鼻间已经能闻到这玩意加热冲着白鹭摁下去后焦糊的气味,耳边也浮起幻想中崩溃的惨叫,罪恶的血液鼓动起来,在太阳穴底下突突跳动。
但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又随意将烙印刑具捅回了盆中,再伸手握住套在白鹭鸡巴上的透明触手按摩器,动作缓慢汁水淋漓地往上“啵”一下拔了出来。
中途内侧无数根触手不舍地收缩着蠕动,一阵阵摩擦加剧,让这根憋了许久胀得都已经有些红紫的肉棒被释放后也还在空气中抽搐着摇晃了几下,铃口一抽一抽却只能漏着流液体,显然还是有点不对劲。
亮晶晶的茎身表面布满混合精液和前列腺液的触手分泌物,再仔细一看,顶端那凹陷的尿道口里赫然还紧紧地埋这一根刚才自动断开的透明长细触手,让人依稀可见嫩红色的尿道内壁。
多次到达高潮却又无法高潮,堆积回流的大量精液全部压根没法被漏出去的那丁点分量缓解半分,热乎乎地顺着尿道一路完全堵满了睾丸,让柔软的阴囊明显撑得肿了一大圈,连表面的褶皱都浅淡了不少,整体浑圆肿胀,软绵沉甸,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里头充斥的大量精液。
行刑官嘴角扬起越来越明显的狰狞笑意:“卡瑞,你也拿一个,跟我一起向白指挥的骚鸡巴和小阴蒂用这玩意、戳着道个歉。”
他用指甲敲敲竖插在炭盆里的刑具,又看向人事不省的白鹭:“毕竟刚才太冒犯,看看,人家白长官的军装上可是代表荣誉的勋章,精液喷上去糊花了算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就这么装傻,咱们来合作送两个‘勋章’回去做赔礼,说不定人家就原谅我们,然后不睡觉起来咯。”
说完这话,行刑官也没去看联邦方很好猜的反应,和手下一人一个抓了大小不同的烙铁,就各自比划起来。
“对,你待会儿捅这位置,贴在鸡巴头上烫个大的……”
滚烫的红色带着一圈高温空气靠近性器,昏迷中的白鹭似乎都感受到了可怕酷刑将至的信号,他的眉头微锁喉结轻滚,脚趾都不自觉在靴中抽动了几下。
“指导”好下属,行刑官拿着手上那小点的刑具站到了白鹭软绵绵分开的双腿,又没忍住,直接给人脚踝踢了一下。
随着他的命令,更多的人上来预备摁住白鹭,行刑官这才眯了眯眼睛,将轻轻冒着烟的烙铁对准和刚才烟头烫出来的黑印不在一个方向的阴蒂嫩肉,隔空停在一厘米的位置,随着“可以”手势升起,下一秒,那两根炽热滚烫到恐怖的烧红刑具就这么精准地紧贴神经密布的嫩肉表面烫了上去——
“嗬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剧痛一瞬间在脑中爆炸,白鹭的意识都硬生生被黑暗里火焰升起滚动烫到打着激灵陷入空白,双眼睁开上翻,崩溃的惨叫声冲破喉间完全不成调地喊出,剧烈痉挛着生生被从不省人事的昏迷中被烫醒了过来。恐怖的禁药作用将身体感官和反应模式都摧残到失控反常,极致的高潮如岩浆般同时降临喷发,他的大脑甚至还没清醒就在钻心的高温地狱灼烫中陷入宕机的漩涡,失控的涎水在口齿不清的崩溃悲鸣中流下,浑身肌肉紧绷发抖直向上痉挛打挺,整个人都生生在明显的“滋啦”灼烫声中绷紧屁股抬高胯部控制不住地剧烈哆嗦起来,足跟蹬地脚趾在黑色的军靴中用力抻直得几乎要抽筋,逼口肉唇张合几下,一股晶亮的水柱便如同尿液般在半空中成弧喷溅飞出!
这强烈异常的反应让行刑官满意且恶毒地眯了眯眼睛,他甚至还摇晃刑具换角度,把旁边的棱边也侧过去紧紧贴着烫上嫩肉,烧得阴蒂内里神经都抽搐着蜷起,变态的刺激叠加,堵在马眼里的透明触手又少了一节硅胶鸡巴套做底座支撑,根本顶不住这一刻高潮爆冲喷精的猛击,于是逼水还没喷几秒,可怜的俘虏的身体就又痉挛着就这么在雪上加霜的地狱凌虐中屁股抽搐着顶住被堵的尿道把精液射了出来!
“你们摁住点,他这抖得太厉害了,腿蹬人呢,屁股抖个不停,被蹬开起来快补上啊!别让这骚货扭开了影响我们勋章图案的完整度……”
嘈杂的说话声挤进耳中,白鹭却已经什么也再听不见,他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是翻涌炸开烟花一般密密麻麻的极致突突酸痛,憋了许久的精液一股一股往空气当中抽喷,带来几乎席卷着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恐怖快感,涎水和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让他渐渐舌尖也收不回去,子宫在抽动的小腹下抽搐,两幅性器大股齐喷,甚至红肿浑圆的奶头上都隐隐出现了浅白色的乳珠,裸露出来的肌肤布满汗水,色情又凄惨至极。
等到那完全不成调的含糊惨叫声逐渐与白鹭一头一身冷汗的哆嗦痉挛反应一起弱下来时,行刑官才终于意犹未尽地下了收手命令。
然而这种淫刑还是摧残得太过了,甚至刑具拉扯着分开的时候还有些嫩肉抽搐着被带得变形向上动了一下才颤巍巍缩回,尽数被移动小球放大记录铭刻。
此时他的目光再落回俘虏的下体,便看见那通红如熟李的饱满龟头已经被烙上了微微凹陷的清晰花纹,周边红肿一圈,尿道口虚虚张开缩动着流出精液,往下看那软耷在两边的双腿之间股缝上方,肉逼往左右两边又红又肿地翻开着,那敏感娇嫩的阴蒂则是简直完全废了,烫到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器官形状,实在是惨不忍睹。
回忆完白鹭这在恐怖折磨中从濒死般的惨叫剧烈扑通挣扎到渐渐也崩溃脱了力垂下脑袋的全过程,行刑官心满意足地冷笑出了声。
他沉沉的目光与无数双盛满不同情绪的眼睛隔屏相对:“来,给大家介绍下这勋章的含义,偷笑什么,我知道有些兄弟认出来了,不过你们也没猜错,这就是我们这军属……训练械备货物的编号管理章!多符合这骚货呢,哈哈哈!”
轻蔑的语气点燃极致屈辱的怒火和扭曲的痛快发笑,行刑官随手把恐怖的烙铁丢开,又去招呼下属:“喂,白指挥现在可醒了,你们还傻愣着干嘛?不知道人家躺久了骨头会酸吗?赶紧给换个姿势起来坐坐。”
手下们大声答是后又交换几下眼神,他们像是害怕白鹭在这种极度凄惨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下还能有力气挣扎反抗,很快居然分了两批,部分摁住人,部分开始动手解白鹭身上被放松的铁链进行调整。
调整动作中不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谨慎又小心,一分多钟后才成功将白鹭拉扯着拖到地上,调整成了双手上绑拉高,长腿往两边张开无力瘫坐在地的姿势。
“你们就这点出息!”行刑官看得面色很是微妙,不耐烦地瞪了手下好几眼,可自己却也是很诚实地没有那么快急着走近。
视线在天旋地转,脑袋也异常沉重,白鹭睁不开眼睛,他只觉得世界昏暗闪光不已,甚至没有办法看清任何一个清晰的影像,身体的颤抖仿佛是源自血液的发冷,频率很细但完全无法停止,耳边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传来,也只是让他虚弱而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
这些玩具是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转新玩法,磨磨蹭蹭的,是怕什么吗,难道自己看着还不够惨?明明他现在可是真的没力气、也没别反抗心思了,亲手上的刑,还不自信点啊……
就在白鹭百无聊赖地发散思维时,行刑官也正紧紧盯着他。
他看着美人此时垂着头奄奄一息的模样十几秒,才走到近处抬起脚一下狠踩上了白鹭的右膝盖内侧!
“唔——”白鹭浑身都在发酸绵软,本来也虚弱得坐不太稳,被这粗暴的力量一带动,直接就闷哼着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要往旁边歪倒,又被吊住双手往上的铁链在中途扯住,维持住不自然的吃力姿势。
黑色的军靴尖端踩在膝盖骨内侧碾动下压,行刑官满意地看着白鹭在刺痛中腿根不自觉抽搐绷紧的隆起轮廓,声音愉悦:“白指挥,你就永远学不会乖乖别乱动,是不是?”
白鹭紧皱着眉,颤动指尖抓了抓锁链,似乎是打算稍微转移点受力,然而一阵阵从臀根那一块散发开来的肌肉酸痛感却将表情染上痛苦,受伤的下体更是一跳一跳地突突发疼,让他神智混沌,眉宇紧锁,光洁的额间早已布满汗珠。
“说话啊?!”没得到回复的行刑官有些生气,他也不觉得是自己做的太过,正钻着牛角尖想要不要再来一针,却又很快想到那玩意就一针,当即恼意上头,冲着俘虏已经承受了不少酷刑的腿间就抬起脚踩了过去!
“呃咳……”白鹭的脸颊泛上异样的绯红,浑身剧震瞳孔骤缩,下意识躬身卷腹向前,被吊高的双手抽搐着扯动铁链,长腿颤抖着在合上的半途又被踢开,只能大张着让行刑官更加用力地把整个鞋底板踩住性器,把一点点失控的白浊踩得从贴在腹肌上的变形龟头中心溢出。
“不说话就给老子擦鞋!”行刑官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头顶,嘴角含着恶劣的笑加大力度,完全没法软下来的鸡巴连同囊袋都完全被踩得变形,硬质底的鞋跟精准落到肉逼上,踩得阴唇翻开张咧,反复粗暴挤压被烫得差不多废掉的骚阴蒂,也不顾俘虏哽咽的悲鸣,直接残忍至极地在白鹭嘶哑而崩溃的呻吟中扭动脚踝重重旋碾了起来!
“嗬、呃嗯……呃啊啊……”坏掉的身体在酷刑凌虐中再次失控发情,沾上大量灰尘的肉逼黏膜抽搐起来,逼口一张一合随着酸痛欲裂的鞋底碾动咕叽咕叽挤出团团骚水,然而除了性器和躯体手指无意识的抽搐痉挛以外,白鹭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太多其他反应,垂着头越来越软绵,呻吟也逐渐难以听闻。
这反应让行刑官逐渐觉得扫兴,他冷哼一声,收回了脚蹲下身去拽着白鹭的头发,逼人仰起头看向自己。
那双涣散的浅褐色的眼睛在水雾朦胧中显得有些透明,白鹭好像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不够,被水打湿的凌乱黑发贴在额头半盖住脸侧,明明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却反而更加显得他面色异样苍白,被人这样拉扯也丝毫不反抗,简直像是随时都可以再晕过去。
“啧。”行刑官不耐烦地咂了下嘴,虽然从头到尾白鹭也没有过什么让他很爽的求饶话,可是至少还会在折磨中痉挛惨叫,身体失控完全形象崩溃,打过药更好玩,什么淫荡的表情都会出现,现在这状态……色情是色情,可也真有点无聊。
他突然觉得没那么有意思了,而且不想那么快把人玩废,逼里头都没动,等会儿玩起来连惨叫都没得听哪还能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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