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失神地看着床边,足足半躺着呆滞了一分多钟,才咬着牙狠下心,从床头柜摸了面小镜子放到腿间,小心翼翼抱着腿根,分开双腿。
一眼看到自己的逼缝发肿,柳鹤却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敢相信,他颤抖的手往下探,犹豫地咽了口口水,柔软的蛋蛋被往上拨。
微微的酸麻让他皱了眉,然而却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肿得形状不正常,通红凸出肉贝的阴核。
不……不是梦……是真的?!
柳鹤咬着牙崩溃地闭上眼睛,手还捧着自己的蛋蛋不敢放下,害怕触碰会让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受到刺激。
他简直要疯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事情是真的,那后面他应该是晕倒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躺回到女仆卧室的床上?!
就在此刻,诡异的震荡从身体内部传出,柳鹤的思绪被猛地打断,他下意识放手,小指却不经意刮过了阴蒂,酸涩的尿意一瞬间让小腹都痉挛着抽了抽,他更是几乎要坐不稳,反手扶上床头柜才勉强靠住。
怎么里面也有东西!不要啊……
柳鹤的眼睛里已经又涌上了泪水,他吸吸鼻子,手微微发抖,极度小心地从腿根那里绕过去,试图不刺激阴蒂同时把东西掏出来。
然而那诡异的道具躲得很深,半分钟过去,他的指根都逐渐被骚水打湿,碰到的都是湿乎乎软绵的逼口,怎么样都掏不出来,只把自己弄得脸颊通红。
下一秒,像是为了惩罚他一般,那道具的频率甚至还突然还大了些!
阴道被刺激得抽搐,躲在深处的柔嫩子宫也被波及,肿胀的肉核不可避免一同抖动,多点爆开的快感冲击得他从坐着的姿势躺回了床上,雪白的双腿颤抖着大大分开,膝盖折起,裙摆被撩上胸口,露着红肿湿漉漉的逼,仰头呻吟啜泣不止。
“呜呃、啊……痛……不要震了……”少年不断喊着痛,表情却显然掺杂了其他的意味,柔软的发丝在枕头里被蹭乱,手也抓挠着床面,像是发情小兽。
调整过数据的身体很轻易就让快感逐渐堆积起来,柳鹤在喘息中爽到蜷紧脚趾,雪白的屁股无意识在床单上左右磨蹭,脸颊潮红,耳朵都随着快感抖动起来。
强烈的酥爽冲刷过阴部密集的神经,一浪接一浪,在震荡的频率中越来越连续,几乎又要将颤抖的小美人冲上高潮,他的股缝越来越湿,一团又一团的淫水从逼口被阴道挤出,顺着大大张开的腿掉下打湿床单,就连前头的肉棒也都在强烈的震颤当渐渐充血翘了起来。
“哟,小家伙,我看你现在舒服得很,都开始发骚了嘛。”
谁?!不对、这个声音——
柳鹤吓了一跳,直接从快感中清醒了不少,他心里发凉,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浑身僵住地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那个窃贼……他怎么做到的?明明小小的屋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可这声音却近在咫尺!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可告诉你,接下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听话的话……哼。那你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柳鹤含着泪水,只觉得这一切都太混乱了。
自己莫名其妙消失回到房间,如果说刚才的一切不是梦,那公爵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或者难道说这家伙根本不是窃贼吗?可如果他真有那么大能力,那简直都算得上个魔法师了,他还何必来偷东西?
隐身在屋内的陆影抱着胳膊靠在窗边,看着柳鹤惊疑不定的侧颜挑了挑眉。
[完蛋hhhh,小羊是不是要发现哪里不对]
[感觉像,他这个熟悉的慌乱中又带着若有所思的纠结表情。]
[管理员的转场太粗暴啦,直接拉醒调个数据就敷衍过来。]
“不对……”柳鹤皱起眉,手抬起扶上自己的额头,闭起眼睛,思考着思考着,隐隐有一种要触碰到真相的感觉。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身体里的跳蛋却是仿佛活了般往深处快速滑动,直接在柳鹤绷紧屁股一踢小腿颤抖的尖叫中顶住一圈圆润光滑的肉环,毫不留情地剧烈震荡起来!
“呜啊啊啊——!!”奇异的酸麻瞬间将小腹牵连到痉挛,尖锐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暴起,逼得柳鹤直接失了神,他侧过身颤抖着半躺下,下意识想要把手伸过去捂住逼,让那恐怖的东西不要再震,然而却忘了自己的阴蒂还处于敏感状态,这么一下配合夹腿,跳蛋没能掏出来,却是直接把红彤彤的小肉球压到变了形!
叠加的快感在眼前炸开烟花,临界的屏障被汹涌的高潮冲破,跳蛋还在雪上加霜地剧烈颤动,将水润晶莹的子宫口顶到不断变形,柳鹤的身体直接向上挺起弯了起来,颤抖着伸手摁住自己痉挛的小腹,他的左眼眯起,涣散的眸子在快感当中渐渐上翻,咬住自己的舌尖,直接在过于要命的高潮当中爽到直喘息着说不出话,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
“合理”的记忆在这一刻迅速被灌入。
强烈的高潮过后,柳鹤眯着眼睛,还有些失神,他大字形张开腿在床上躺着,胸口不断起伏,缓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听到奇怪的声音响起。
但他根本放松不下来,不懂那个变态的淫魔为什么会盯上自己,泪眼朦胧,睫毛颤抖着,恐慌又委屈。
“莉亚,你在吗?”敲门声响起。
怎么又来叫我……咦?又?
浑身软绵的柳鹤陷在被子里,他先是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下一秒却又很快开始陷入疑惑,直到第二声询问响起才赶紧摸了摸胸口顺气:“在、在的!”
敲门的那个女孩没有进来,只是隔着门跟他说:“你不会到现在才起来吧?不要耽误太久哦,玛丽姐让你快点过去吧台那边,公爵大人和客人想试一下你的调酒功夫。”
去吧台?公爵怎么知道我会调酒的?
柳鹤愣了愣,很快想起这个品酒的地方,他虽然没去过,但记得似乎就在楼上,距离倒是不远,平日里年轻的公爵会和一些朋友在那儿消遣。
可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看,身体里的跳蛋现在虽然没动,但那个淫魔随时可以操控,而且、而且阴蒂也……很不正常。
他现在……甚至腿稍微合得紧了些,都会感到强烈的酸麻不舒服,忍不住要把手肘贴紧自己的身体发抖,下体湿漉漉一塌糊涂,总有种、有种……走动都会一路滴出水痕的不好预感。
走到酒室的路比预计的中还要难熬,柳鹤甚至从半途就开始必须走一会儿歇一会儿,他红着脸,嘴巴张开不断难受地喘气吐息,扶着墙和家具走,走路的姿势更是十分怪异。
折磨不止于此,柳鹤还必须要在每一个偶尔路过的同僚面前立刻心惊胆战地死咬着牙,忍住酸麻让上半身做出符合形象的端庄之态,和对方微笑示意,害怕有人发现他此刻不对劲。
等到终于走到吧台时,那陌生的大门甚至让晕乎乎视线都在晃的柳鹤产生了一种种诡异的不真实感。
女仆长玛丽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留下几句嘱咐便离开了,柳鹤浑身紧绷,全程都根本不敢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