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崩溃地闷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但是很快又因为呼吸不过来不得不抬起头喘会儿气,顺便给自己擦眼泪,他潮红的脸上凌乱的黏着一些黑色的发丝,整个人都感觉有点说不上来的眩晕感。
脆弱的阴蒂痛得几乎有些麻木,柳鹤蔫蔫地趴着,他能感受到腿上刚才是热乎乎的,现在过了一会儿有些凉,这种湿润感觉让他一下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咬着嘴唇露出了颇为羞耻的表情。
但是出于害怕,柳鹤还是平缓了一下自己呼吸,满是鼻音地扭头往后发问:“我……阴蒂是不是被你搞坏掉…唔……好像感受不到……”
至于被搞到失禁尿出来这件事,虽然也很令人羞耻,如果只是单独在这个奇怪人面前被玩到漏尿的话,说实话,柳鹤已经经历不少次了,所以他也能红着脸强行假装无事发生。
鹤影低头看了一眼,那可怜的大阴蒂已经红得有些发紫,应当是内部有些淤血,肿胀到衬得根部的小银环都小了一圈,脆弱的表面甚至隐隐有破皮的痕迹,的确是玩得过了。
“没有坏,怎么总是不信呢?”鹤影慢悠悠地睁眼说瞎话,从指尖悄悄地冒出一点小光球,接着伸手去捉住那颗肿得发亮的阴蒂,用温热的指腹色情地慢慢揉动起来,靡红色的敏感软肉被轻缓地揉搓刺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赤裸的骚核在不时挤压下的抽搐跳动。
揉着揉着,随着小光球的起作用,伤处的感官回笼,柳鹤逐渐感觉没有那么痛了,可是复苏后重新变得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揉搓下又传来一阵阵酸痒的感觉,这样的刺激还是很让他受不了,只觉得阴蒂好像又痛一起来了,一跳一跳地难受,柳鹤用手指攥紧了被子,小脸都控制不住地皱起来了。
阴蒂不断传来奇怪的感觉,柳鹤有些崩溃,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竟然那么快又能有快感了,他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是很开心地死死闷住自己的呻吟。
粗糙的指纹摩擦着阴核表面密集的感受神经,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柳鹤艰难地感受着小腹处抽搐着泛开的尿意,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虽然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不是真的要尿,可是尿道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男人的手指捏住敏感的肉核又是上下撸动,又是左右交错地搓弄,直接地挤捏刺激着上面的快感神经
“唔嗯……呃……啊!”柳鹤蜷紧了脚趾,腿根处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他咬着牙,因为持续作落在脆弱阴蒂上的刺激而忍不住吸气颤抖。
敏感的肉核很快就在手指持续的戏弄下被快感刺激到位,又红彤彤地肿起来抖动,透明的淫水从宫口流了出来,往外滴流,凝成水珠挂在软红的逼口,分开的大腿让人能够看到被露出的、内里深粉色的软肉,两片肉粉色的小阴唇呼吸似的翕张抿动着。
鹤影逐渐停下了摩擦阴核的手,转为用大掌抓住美人柔软的白屁股,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稍微一挺腰,目标明确地将浑圆炙热的龟头碰在青年濡湿微张的逼口顶了顶。
这种即将被进入的危险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忐忑的轻呼,他心跳快了些,双手抵着木板想要往上缩着躲避,却因为被卡住而根本不可能大幅度动作,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啊啊……等下、唔嗯!!慢点……”坚硬的肉棒很快在他难耐的呜咽声中长驱直入,破开紧致的肉腔,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舒爽又酸胀的快感,柳鹤被肏得仰着头浑身哆嗦了一下,莹润的脚趾不自觉地抵在地上蜷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在美人的花穴里抽插捣弄起来,湿热媚肉与主人呜咽呻吟的可怜状态截然不同,被连续的摩擦干得舒服了以后就很快开始色情地吮吸起入侵的肉棒来,色情地缠着它缩合,把粗长的柱都身染上馥郁透明的淫水。
柳鹤的穴腔并不深,肉棒的长度完全可以直接猛地用龟头填满子宫,但是鹤影似乎是个循序渐进派,喜欢搞越来越刺激的玩法。
他只是点到即止地插了大半截肉棒进去,将柔软的逼口满满地撑得圆鼓,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湿热肉壁,时不时深一点去顶一顶极脆弱的宫口,在高速的肏干每次都会把美人柔软的肉贝顶得凹陷,往外稍微出来时又会带出一些柔嫩的粉肉,淫水小股地溅开,空气中萦绕着暧昧湿黏的肉体碰撞声。
这种程度的肏干已经完全能够让柳鹤在快感中迷乱地用手指挠床,他圆圆的眼中盈满了水光,受不了地张着嘴小口呼吸,随着肉棒的猛力肏干不时发出低声的咿呀呻吟,柔软的黑发愈发凌乱,白软的屁股都被坚硬腹肌啪啪地顶到泛上嫣红。
“呜……嗯啊……”美人被干的只能迷迷糊糊地随着肉棒的律动摇晃起来,被深顶着往前的时候胯骨还时不时碰到木板,闷疼的不适感让他必须在持续的快感中分出心,自己伸手攥住床单保持重心,停止反复撞上去的趋势。
肉棒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将柔软的阴道刺激得抽搐起来,圆鼓鼓的穴口甚至都随着高速的摩擦逐渐堆积了色情白沫,这让男人每次挺腰抽插时都会因为内里充沛的淫水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音,柳鹤也逐渐安静下来,只是面色潮红地眯着眼睛,蹙着眉头颤抖着不断发出甜腻的小声呻吟。
鹤影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用力地捏紧了掌中的屁股,接着改变了频率和深度,从时不时顶住子宫口磨一磨,变成了几乎每一下都对着底部那团受不得刺激的球状突起凿弄。
“不要、啊!!别顶那……太深、唔啊啊啊——!”密集的神经传达着过量的快感,在隐秘的身体内部炸开,柳鹤眼睛突然地睁圆了,整个人在快感的鞭挞下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刚才被过分地击打阴蒂后,柳鹤痛得崩溃的哭泣了好一会儿,现在鼻子还有点堵,必须用嘴才能呼吸过来,奇怪的快感从被肏弄的子宫口不断传来,这让他柔软的舌尖都在恍惚的呻吟中随着不自觉地往外吐。
柳鹤白皙的脸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他几乎什么也不想了,只是软绵绵地不作挣扎,只随着身后的顶撞力量颤抖着呜呜呻吟,像一只被干乖了的小狗。
鹤影持续着挺腰肏干的动作,接着又空出一只手去捉住那随着肏干而凸在空气里抖动的大阴蒂,用坚硬的指甲在赤裸的嫩肉表面轻刮,反复刺激着这颗从包皮里被弄出来的脆弱小东西。
“呜啊啊!!等下、好痛——别捏…别掐它呜呜……”手指才刚刮了几下,迅速窜遍全身的酸麻感就让柳鹤控住不住的尖叫着浑身一颤,屁股都绷了起来。
他的阴蒂本来就格外敏感,经过刚才的暴力蹂躏后更是有些受伤,即使被投放了一点恢复光球,也只是改善了不多的程度。
“啊啊……好酸、轻点…唔嗯!!轻点……”坚硬的指甲剔刮着充血得有些发亮的肉珠表面,带来强烈的刺激,柳鹤在呜咽中泪眼朦胧地往后看,口中不断惊慌地小声求饶,生怕对方接下来要对这颗已经足够可怜的小器官又做什么。
然而这个人的下一步果然永远猜不到,柳鹤胆战心惊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象中的暴力指甲挤弄,或者是用力地剔刮。
身后那人竟是真的就这么堪称温柔地用指甲在赤裸的肉核表面轻轻地搔刮,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这搞得柳鹤在酸痛中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痛感夹杂着酸涩的刺激感小电流般窜动,惹得柳鹤难耐地呻吟起来,随着指甲的搔刮而不住颤抖,莹润的脚趾蜷紧了又张开,他面上的表情难受又微妙,肉逼在刺激阴蒂的快感也规律地抽搐起来。
鹤影感受到他的状态逐渐不对,突然开始狠狠地顶着子宫口肏干起来,把那一团软韧的入口凿得酸痛不已,捏着阴蒂的手也突然用力地掐了掐。
“咿啊啊啊——!!”美人的呻吟骤然变得颤抖而高昂,两处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同时刺激,叠加的快感让他几乎承受不了,微微上翻的眸中不断地涌出晶莹的水液,内壁的收缩抽搐的频率逐渐加快,很快就在失控的痉挛状态中到达了一次极致的高潮。
鹤影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淫水从宫口喷出浇在龟头上的快感,突然又闲不下来地伸手去色情地勾了勾美人高潮后仍在突突直跳的充血阴蒂。
“呜……”柳鹤忍不住酸得呜咽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却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话了。
“柳老师,其实奖励还有一部分哦,刚才只是小的。”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柳鹤半合着眼睛,脸颊红扑扑地软在枕头上,听到这句话以后他毫无反应,呆呆地愣了两秒,接着才吓得猛地抬起头要说话。
然而他才刚一开口,就又被恶劣的肉棒冲着子宫口一捣,这让柳鹤急促地哭叫了一声,差点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喘息着可怜兮兮道:“不要……啊啊!!我不要奖励……唔嗯……怎么还有啊、我不要……”
对方却没有答应他的哀声乞求,只是扶着饱满的白屁股,将肉棒缓缓地抽了出去。
那被开拓过嫣红穴口一时还合不上,张着粉色的圆洞,不住抽搐缩合着,雪白屁股轻轻颤动,失了肉棒的堵塞以后开始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馥郁的淫汁。
柳鹤紧张地攥着枕头,呼吸频率都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急促,他水润的眼睛睁圆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惊惧不已。
在柳鹤看不到的另一边,对准了他腿间的位置被放好了一台调整过角度、可以自动伸缩的假肉棒,冷冰冰的硅胶肉棒上抹着泛着水光的一些润滑油。
紧张之中,柳鹤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毫无预兆地重重地长驱直入,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地捣在尽头凸起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痛、什么呀!呃啊啊!!别顶里面、呃哦——!!”这种神经密集而脆弱的肉团上哪里经得了这样的攻击,瞬间爆发的强烈酸疼让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浑身痉挛了一下,接着立刻崩溃地哭着要往上缩,长腿在地上划蹬着使力,却毫无用处,机器没有意识,只会遵循人类的设置进行伸缩,于是自然抽插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很快退到嫣红的穴口处,又重重往里接着一捣。
由于生理结构的特殊性,柳鹤的阴道并不长,柔嫩的子宫也没有躲在很深的位置,这就导致他即使崩溃地万般抵触,撑着木板凄厉地哭叫着想要躲开也做不到,只能就这么大张着腿牢牢地被卡在墙洞上,任由这要命的奇怪机器暴力地插入抽搐。
粗大的硅胶肉根几乎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那力气实在是大得过分了,里面包着的又本质是钢铁,敏感的宫口肉环被砸得抽搐起来,不停从凹陷的小口往外吐出小股的骚水,从体内连续炸开的酸疼让柳鹤几乎只能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气音,表情崩溃而呆滞地攥起枕头发起抖来。
接着,那机器的频率显然发生了变化,被控制着更快地对着抽搐的圆环死命地凿,完全不顾那娇贵的器官有多么的脆弱敏感,每一下都重重地将宫口肉团打得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