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肉屄剧烈的收缩,少年一时也没敢继续动,柳鹤被高潮冲得晕乎乎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再开口不自觉地把其实也只有自己在意的师长责任抛开了,满是哭腔地训斥道:“我都说了不要弄里面……让你出去!呜、现在出去……”
听到这样一番可怜兮兮的控诉,少年顿时也犹豫起来,倒不是被吓到,只是见柳鹤反应激烈,虽然确定他也高潮了,但是喊出来的都是哭泣呻吟,这让少年很难摸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痛了或者难受,也怕真的会弄伤到哪里。
毕竟像柳鹤这般腼腆害羞、口中不擅长表达真实欲望的性格在大家的身边很少见,而且他跟柳鹤班里那些熟悉了柳鹤一些表情和身体反应的学生们不一样,不能从这些判断,终究是多了些拘谨。
少年转念一想,很快就决定放弃,他顺着腿根抚摸柳鹤光滑的大腿皮肤,顺从地安慰道:“好好好,我现在不弄子宫口了。”
柳鹤松了一口气,只等他把手弄出去,然而那手指往外抽出去时,又不可避免地一路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嫩肉,奇怪的酸胀感让柳鹤哽咽着闭紧了眼睛,“啪嗒”地又往枕头上滴了一颗泪水,整个人在刺激中过电般哆嗦了一下,牙齿咬得死紧。
少年把手放在了腰部开始脱裤子,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便随着动作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小幅晃动了一下,他接着低头,在自己的冠状沟处卡上了一个黑色的软毛羊眼圈。
在后面的人停下动作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时候,柳鹤捏起了枕头角,胡乱地用枕面擦脸上的水痕,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蔫蔫地翻了个另一边干燥的枕面,又继续趴下,还给自己把被子扯高了点,脖子以下盖得严严实实,似乎是想增加点安全感。
少年佩戴好了增加新奇感的道具,接着又伸手小心地把刚才用来扩张柳鹤肉穴的道具拔了出来,硬质的扩阴器逐渐收缩,拔出去时塑料的边缘轻巧地划过敏感的媚肉,带得阵阵说不出来的痒意窜上来,柳鹤低头攥紧了被子,脚趾难耐地踩在地上蜷了蜷。
美人腿心那处柔软的肉贝才刚没有了这东西的扩张,就立刻开始缩动着想要重新闭上。
少年按捺着激动,双手扶上了柳鹤白皙软弹的屁股,接着挺腰去用龟头轻轻顶住湿漉漉的穴口,拦下了它收缩的趋势,两片柔软的阴唇立刻热情地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包住含吮。
柳鹤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墙壁咽了口口水,摆出一副完全顺从的姿态,抿唇等待肉棒的凿入,那热热的硬物才稍稍顶了进去一半龟头,柔嫩的肉穴口就又被撑得圆了。
“哼嗯……”柳鹤就立刻被激得忍不住轻轻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而无力的闷声呻吟,听得少年几乎是气血沸腾地咽了咽口水,阴茎又硬了几分。
少年缓慢地挺着腰往里面插,下一秒柳鹤就忍不住被不对劲的情况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他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扭头往后看,却因为什么也看不到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敏感的肉穴里面突然泛上来一阵离奇的酥痒和说不出来的酸麻,整个人都慌了:“啊……哈啊!那是什么……唔嗯?!”
酸痒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保持冷静,柳鹤控制不住地皱眉,想要伸手去摁压自己的小腹缓解这种难受,却因为木板阻隔根本做不到。
那根显然不对劲的肉棒还在持续地挺进,羊眼圈上那一层说不上特别柔软的毛在进入的过程中反复地搔刮着敏感的肉壁,带来强烈的刺激。
温和的插入速度反而让美人难受地额间冒出和汗珠,柳鹤摇着头从嘴里发出绵软的哀声呻吟,表情像是要哭的样子,脑中甚至一瞬间居然闪过了让少年插快点的想法,磨人的酸痒赶让他都受不了地轻轻颤抖起来:“好痒、呜……好奇怪……停啊……什么东西……不舒服……”
“就是一点助兴的小毛玩具。”少年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接着双手用力捏住他饱满白皙的肉团又抓又揉,身下也开始摆动着腰肢不停在敏感的肉屄里低速而用力地肏干起来,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把湿软的肉唇插得凹陷,发出扑哧的暧昧水声。
阴茎上面套着的带有刺毛的羊眼圈随着抽插动作反复地戳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动作却始终保持着不高的频率,又酸又痒。
柳鹤难受地眼角溢出泪水,呜咽着想伸手在床面上抓着被子用力,脚趾蜷起来又张开,急得侧着脸软在枕头上轻轻哆嗦,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快一点点……唔啊——这样不舒服、你不要这样磨里面……”
“好啊。”达成了目的的少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其实也被美人腿间这紧致的肉花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为了诱导柳鹤自己邀请他而强忍着欲望慢慢抽插。
现在终于听到了这般话语,少年顿时像是被点燃了按捺已久的肏干欲望,掐住美人软乎乎的屁股便重重地往里一捅,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大力的肏干不断地把敏感的媚肉深深捣开顶得凹陷,并不算柔软的羊眼圈上的毛粗暴地摩擦遍每一处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敏感嫩肉,疼痛之余却又有着让人忍不住咬着嘴唇战栗起来的奇异刺激感。
柳鹤逐渐被这种奇怪的快感刺激抓住了心魄,整个人爽得都快没法思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迫凝聚在自己看不到的性器里面。
他无意识地痉挛起来,绷直了脚尖在地上踢划,全身皮肉都泛着粉,随着身后少年顶撞的动作不断发出呜咽哭泣般的闷声呻吟,脑袋时不时埋在枕头里乱蹭。
馥郁的淫水在高速的抽插中被摩擦成色情的小白沫,堆积在被撑得浑圆的屄口,内部层峦的媚肉被羊眼圈刺激得不住缩合抽搐,疼痛中又带着些说不上来的强烈舒爽感,细细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窜,让美人连意识都迷迷糊糊地有些酥了。
柳鹤很快就明显地呼吸急促起来,他明明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知为何不想让对方像刚才那样慢下来,过度的快感让呼吸不过来的美人从枕头里仰起了头,用手肘撑着床面,连声发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他迷离的泪眼被小窗中打进来的阳光照得显出浅淡的琥珀色,白皙潮湿的颊上布满红晕,连耳朵尖都是热乎乎的,柔软凌乱的黑发在被大力肏干的冲撞中不断轻轻晃动。
少年认真地大力肏弄了一阵子后,像是觉得时机到了,突然开始更深地往里一冲,竟是直接捣到脆弱的子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筋被长毛胡乱地扎刺扫滑,带来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柳鹤尖叫着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肉棒在深处开始很小幅度地不断顶钻,让羊眼圈上的鬣毛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不住刺激撩拨,虽然它并不具有杀伤力,可是也绝对不柔软,作落在子宫口这样娇嫩的地方实在刺激得过分。
“啊啊啊!!不要、好痛——别、别顶我…呃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柳鹤浑身战栗起来,他口齿不清地发出泣声的呻吟求饶,接着竟是很快就爽到失神地双眼都微微翻白了,脚趾绷直了在地上蹬动,手都不太抓得住被子,只是在床面上挠,显然是快要高潮了。
耳边萦绕着美人那急得不行又含糊说不清楚话的呻吟哭叫,他柔软的肉穴更是裹住自己的肉棒突然饥渴地规律吮吸抽搐起来,这样的情况让少年立刻意识到柳鹤要到高潮了。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用自己坚硬的肉棒连续高速地抽插撞击着紧闭的几十下,接着一个猛凿,竟是生生将龟头埋了小半进那已经被撞懵了的子宫颈里面!
“嗬啊啊——!!”柳鹤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差点被这一下插得直接高潮,铃口都已经挂上了一点白浊,他恐惧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连求饶的声音都颤抖到变了调:“呜呜……出去、出去啊啊啊……子宫不行的,唔嗯……真的、真的会坏掉,我、呜……你放过我吧……”
“别哭,我不进去的。”少年哪试过这种阵仗,他被柳鹤软乎乎的连声哀求搞得很是心软,于是强行忍住了暴力插进子宫的欲望,只是继续埋在紧致宫颈里碾磨了几下后便放开了精关。
年轻人白浊的浓精像是滚烫的枪弹一样重重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柳鹤被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半阖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墙壁,张圆了颤抖的嘴,却完全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
那精液也不知是多久的量,很快就让柔嫩娇小的宫腔不堪重负地胀圆了,少年却仍旧在喷射,几乎让柳鹤错觉自己的子宫要被撑爆掉。
他崩溃地不停摇头,在灭顶的酸胀快感中抽噎哭泣着,表情都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有些失控,一双长腿绷直着控制不住地在地上轻踢,接着竟是双眼翻白地着在战栗中也往外射出了股股高潮的精液。
等到这阵强烈的高潮过后,少年平复了一下粗重喘息,他转头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能够享用壁尻老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不得不皱眉叹了一口气,即使万分不愿也只能将肉棒慢慢地从柳鹤腿心那朵肉花里拔出来。
高潮带走了一部分体力,柳鹤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动作,只是无意识地在抽出的过程中断续发出晕乎乎的哼唧呻吟,他那被肏得充血成深粉色的肉洞甚至一时还合不上,失了堵塞物的乳白色浓精不断地从穴口往外滴流,挂到光洁的大腿上顺着皮肤往下色情地游走。
射精了就一般……都是意味着暂时结束了吧……
柳鹤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累的不行,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不太清醒的状态让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从开门关门声知道又换了一个人。
他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甚至还能感受到花穴里还在往外流,腿上也有些凉凉的湿意。
狄子锐走近后跟他打了个招呼:“老师。”
“……子锐?不是阿秒吗?”听出来声音是谁的柳鹤有些疑惑,他记得优等生名单上第二个不是白秒吗,怎么现在进来的变成狄子锐了?
狄子锐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原来的确是他,但是我和他沟通了一下,全部过程完整说起来太麻烦了,总之白秒他也同意了这次让步,所以现在这周是我的名额,老师你专心一点、好好感受下我最近的学习成果,怎么样?”
还带换人的?柳鹤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搞什么,就只是软软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