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反应只让两人更兴奋,男人伸手轻轻捏搓着那因为内部填充物而软绵中又有硬韧感的肉壶,那子宫实在是或许脆弱敏感,初次从体内暴露出来,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上去便立刻引得令人战栗的酸麻传遍全身,直让壁尻哭叫着咳嗽起来。
男人听他那可怜兮兮的反应,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几乎想狠狠地捏合双手将圆鼓鼓的肉壶掐上一把,将那里面的东西直接挤出来。
然而在他动手之前,另一个人先他一步伸手握着了出来的那段倒模,接着动作流畅地将它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
“不、嗬啊啊!!”壁尻直接绷紧了屁股,大腿痉挛着抽动起来,在剧痛中惨叫着飚出了失禁的热尿,那脆弱的子宫生生被扯得又脱出了一截,圆嘟嘟的宫口肉筋也被绷到了极致,接着像是终于再也含不住了,“啵”地放开了倒模。
那凝固以后不规则的花穴倒模完全地被抽了出来,两人却没有仔细去看它,而是扫了几眼便随意地放在了一边,只打算离开时带走。
他们此时再低头去看壁尻一塌糊涂的腿间,被撑得鼓胀又被猛地扯掉倒模后,那饱受蹂躏的已经子宫已经看起来瘪了,抽搐着从体内垂出来深粉色的一节,随着主人失神地挺动胯骨的动作轻轻摇晃起来,脆弱至极的表面黏膜暴露在空气中,完全没有得到它应得的保护,末端的子宫口更是在暴力的拉扯后松垮得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皮筋,只软乎乎地张着微微变形的小口,往外“啪嗒”流水。
壁尻似乎是无法忍受这样诡异的现状,安静的室内可以清晰地听到他持续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崩溃的啜泣哀叫,雪白的脚趾在空气中张开颤抖着,几乎要用力得抽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仍甚至然在抽搐着尝试缩合起来,做着还能把一团软肉缩回去的幻想,活色生香的收缩颤抖动作又构成了奇怪而淫靡得惊人的景象。
男人看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痛,他往前一小步,不顾壁尻的哭叫,伸出手去一把将垂在穴口的子宫肉团抓了起来,捧在手心里,用粗糙的指节去上下摩挲着敏感得不可思议的表面嫩肉。
这原本该好好躲体内被保护着的娇贵肉器,此时就这么被暴力地弄了出来,像是不值钱的玩具一样被自己抓在手上随意地蹂躏,敏感得随便摸上几下就抽搐着往外流水,那软绵温热的奇妙触感让他几乎忍不住翻腾的欲望,耳边听着婉转的哀声呻吟,心底也生出许多小九九。
他面上明显是蠢蠢欲动的表情,转头看着正在用手机不停拍照的同伴,开口:“你说……那个注意事项是不能肏进去,但是现在这个子宫它自己出来了,如果我们在外面直接肏,也不算进去,是可以的吧?”
不……绝对……不可以啊……
柳鹤艰难地消化了一会儿才瞪圆了眼睛,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是艰难地呜咽着无力地挣扎起来,然而扑腾中又让敏感的子宫在陌生男人粗糙的手心里摩擦,好像自己在发情中用对方的手撸动套弄子宫一样,过度的快感让他张开了嘴却几乎要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只是凌乱地发出了满是哭腔的咿呀,崩溃地直摇头。
“可以的吧,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就,很有道理啊。”同伴也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挑了挑眉,面上的神色也颇为心动。
两人一拍即合,柳鹤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戳了戳垂在穴口的软肉,惹得他猛地颤抖着了一下,立刻扭动着腰肢挣扎起来。
那浑圆的龟头才刚一顶上松弛的子宫口,立刻就被软绵的肉筋抽搐着乖顺着地轻轻含住吮吸起来,肉棒炽热的温度让柳鹤恐惧地战栗起来,手抓着床面不断尝试往后挣扎。
“不要……啊啊啊……不、饶了我啊啊啊!!”挣扎不得的美人无助地仰起脖颈哭泣起来,晶莹的泪水染湿了面上黏着的柔软黑发,他只能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这种可怕的肏弄,自己脆弱而隐秘的器官暴露在体外,被陌生的男人当作飞机杯一样往里塞肉棒肏弄,前所未有的冲击让柳鹤一片空白,他只是摇着头崩溃地啜泣着,绷直了脚尖在被淫水打湿的台面不断滑蹬。
那垂出来的的子宫肉团简直柔软湿滑得不可思议,男人稍微挺一挺腰,就成功地把粗大的阴茎插了半节进去,脱垂的子宫几乎是立刻被阴茎填满了,却也只能艰难地吃进去一半。
脆弱的肉壶被抓在手上,毫不珍惜地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直接插入蹂躏,内外两侧的叠加刺激让柳鹤几乎要无法思考什么事情,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兴奋地发出一声叹慰,很快开始捏着敏感的子宫挺动着劲瘦的腰肏干起来。
脆弱的肉壶被人抓在手上毫不珍惜被直接插入蹂躏,同时敏感的表面也在被手心反复摩擦着,内外两侧的叠加刺激让柳鹤的脑子都要宕机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只是被迫双腿大开地承受着这样违反生理结构的凌虐,仰起头泄出口齿不清的哭叫呻吟,极致的酸麻感让他双眼翻白地战栗着,修长的手指在床面上无助地抓挠。
“救命……啊啊啊……会坏的……呜啊啊!!尿、要尿了、嗬呃——!!”
脱垂出来的子宫经不得刺激,才没肏干上几下,柳鹤就猛地痉挛起来,表情有些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颤声呻吟,软绵的子宫突然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规律地剧烈收缩抽搐起来,大股的潮水从深处迸发浇灌在龟头上,甚至还有一些从被男人的虎口捏住了的子宫口喷溅出来。
男人舒爽得额间都流出汗珠,面上泛着兴奋的潮红,停下来认真感受了一会儿被高潮中的子宫绞缠的快感,接着又往前一顶,用龟头在壁尻绝望的呻吟中抵着仍在抽搐的子宫内壁重重磨了磨,痛快地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另一个人也如法炮制地凑过去再来了一次,轮番肏干之下,那嫣红的肉团被蹂躏得再滑出来了一截,松弛的子宫口往外垂滴着满满的精液,柳鹤表情呆滞地张嘴呼吸着,酡红的面上都是水光,他几乎不再挣扎了,只是浑身发着抖,不住绷紧雪白大腿肌肉以抵御腿间软肉可怕的晃动感,半闭着眼睛无助地啜泣着,却动也不敢动。
“这流精的样子好像在产奶啊,你看子宫口那还一直往下滴……”男人嘀咕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侧过身去从旁边的桌面上摸了一只黑色的笔,低头靠近了壁尻狼藉的股间自己鼓捣起来。
冰凉的笔触落在臀瓣上滑动,柳鹤痒得发出轻轻的呜咽,却根本睁不开泪朦朦的眼睛,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
等到男人再次站直身时,那饱满的肉臀和大腿根部赫然出现了大大的“奶牛”两个字,甚至字符旁边还有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心理画上去、诸如小爱心之类的奇怪图案。
白浊的精液从松垮的子宫口持续往外流滴,配上那被打得嫣红的臀尖部位写着的黑色字符,淫荡的景象看起来简直让人兴奋得手心发热、兽欲翻滚,同伴站在一旁甚至都忍不住又拿出了他的手机,对准添加了“装饰”以后的壁尻换着角度拍了好多照片。
“唔,小奶牛产奶的速度好慢啊,是不是太慢了所以难受得在哭?那不如我帮你帮助一下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啊啊啊!!坏了啊啊啊——我、我的子宫……咿啊啊!!”
那团柔软滑腻的软肉在男人的掌心抽搐着,仿佛在用点力就可以彻底弄坏,他按捺住自己的施虐欲,在壁尻的哭声中用手指从松弛的子宫口利落地抠了进去,开始直接地摸弄摩挲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宫壁,另一只手也不甚温柔地捏起来攥着肉团摩擦,娇嫩的子宫被揉捏得不停变形,浓稠的白精更是被搅得往外啪嗒直掉。
他似乎是这样也犹觉不够,接着还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剪状分开,往两边粗暴地去扯宽子宫口,固执地要把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弹性的肉筋拉得更长,让汩汩的浓精从肉壶里往外更快地流出。
“别抠!!救命、呃啊啊啊!!”美人尖叫着弓起腰肢,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酸痛的刺激之下痉挛起来,他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种仿佛已经真被玩废掉的可怕的场景让柳鹤害怕地胸口剧烈起伏,修长的手指抓在旁边的墙壁上,用力得发白。
“还是要挤干净……”男人说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发热的脑子,他咽了口口水,感受着手心脆弱软热的触感,接着竟是真的开始圈起虎口,从穴口开始捏着脱垂出来的子宫往下捋,像是挤牛奶一般用力拉扯。
脆弱的的宫体被扯得微长又弹回去,甚至还经常性地被手指伸进子宫里粗暴地抠挖精液,几乎是没几下就让美人仰着脖子双眼上翻,浑身痉挛中吐出崩溃的淫言浪语,被强迫带到了极致的地狱高潮,透明的爱液从规律抽搐的肉子宫末端像是失禁的尿似的喷涌而出,瞬间冲刷掉了内里大量的精液。
同伴目不转睛地看着壁尻在禁锢中痉挛挣扎的景象,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伸手过去再加了一点动作,将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圈一弹开,坚硬的指甲立刻狠狠地弹扣在末端松垮的子宫口上。
“嗬啊啊啊!!烂了、呃啊啊——!!”那软绵绵被抓在手里抠挖的子宫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猛击,立刻痛得抽搐起来。
壁尻发出变了调的惨叫,绷紧了屁股痉挛起来,蜷着脚趾飙溅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让柳鹤无法自控地流着涎水双眼上翻,很快只觉得眼前像是断线了似的一黑,彻底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放过我、坏掉了……呜呜呜……”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面上都是湿漉漉的水光,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是自己房间熟悉的天花板和顶灯。
我……刚才那些都是梦?
柳鹤艰难地从混沌反应过来,他左右看了看,一切都是睡前的布置,自己也没有在什么壁尻室里,更没有什么陌生的两个男人。
青年撑着床面从被窝里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哭嗝,他再伸手一摸,果然脸上都是泪水,而且腿间也有难以忽视的濡湿感,但是好在并没有弄湿床单。
柳鹤又想到关于刚才那奇怪梦境的些许记忆,一时简直对自己无语了。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是凌晨一点多,还非常早,便打开了床头灯,软绵绵地揉着眼睛挪步到洗漱间里洗了把脸,再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回到床上很快就又沉沉地睡了,之后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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