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声音落下后,便有工作人员过来给柳鹤发了一张写着1的牌子,示意他用小别针扣在胸口处,接着引着他来到了比赛起点处的软台。
柳鹤面色微妙地看着这比赛装置,他现在正站在方形的起点软台旁边,由一条约20米的麻绳与另外一个终点软台连了起来,经过调整后的绳索绷得直挺,但重力作用下在中间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有轻微凹陷,但也几乎不影响。
美人面上带着困惑的忐忑,伸手比了比那绳索,高度大概在他的胯骨附近,比裆部高上一节。他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接下来要骑上去了,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耳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柳老师,快点准备啦~"
“好的……”美人咬了咬牙,将腰上的衣服借了下来,露出了浅色的生殖器,他明显能感觉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腿间,却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下大腿,忍下羞耻强装平静。
第一步是要跨上绳子,柳鹤身体向着前方,一边反从背后手扶着软台一边试着往麻绳上骑,试了两次才成功地骑上去,然而刚骑上去,他就被那强烈的酸痒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这绳子这设置得巧妙,即使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压上去以后,也要踮着脚才能艰难地踩在地上。
才刚骑上去,柳鹤脸上就露出了不太妙的神色,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挺挺地分开,一条粗糙的麻绳被压成极宽的U字,一上去就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嫩逼里,用力分开两片软肉摩擦着中间的黏膜,他蹙着眉闷哼一声,几乎是立刻就感到有些腿软了,更别说移动。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别的选手居然都已经或喘息着、或呻吟着开始走了。
“加油啊柳老师!!”
“不要急的,慢慢走就好了!”
柳鹤欲哭无泪地听到好多给自己加油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动起来。
“嗯……呀啊!”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自己的移动,粗糙的麻绳摩擦着肉鲍里那娇嫩的小阴唇,带得那软乎乎的肉片卷得逐渐变形,露出了包裹着的阴蒂,那那敏感的豆蒂才刚被粗糙刺挠的麻绳摩擦了一下,瞬间一阵酸麻的电流就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一步路就激得美人失声呻吟着双腿颤抖起来,立刻向下伸手扶住前方的绳索保持平衡。
这也太难了吧……柳鹤扶着绳索,也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看着遥远的终点,他从来没有觉得二十米那么远过!
但是已经开始了也没法中途退出,可怜的美人只能咬紧贝齿,放慢了速度满面潮红地向前慢蹭,每被麻绳的一小段摩擦上敏感的肉块一会儿,就会受不了地颤抖着摇头呻吟起来,一边伸手把绳子往下撑,一边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摆出看起来淫荡得不行的姿势,只为那短暂的缓解。
没走上多久,柳鹤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别人怎么能走了,他难耐地呜咽起来,眼角发红,半眯着的眼眸中都是盈盈的水光,用那娇嫩的肉屄生生擦着走过的绳子都泛着湿漉漉的深色。
充血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越磨越难以忍受,很快就到了即便是他边走边抬屁股扯绳子也缓解不了多少的底部,粗糙干燥的粗麻绳摩擦着满是神经的湿软肉蒂,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都时常被要命的酸麻电流刺激得向内并起来直抖,甚至连平衡也越来越难保持,美人很快就低声不住吮泣起来,只是无助大力摁下着绳索停在一处走不动了,高高撅起饱满的肉臀往下滴着淫水,颤抖着不敢把充血的肉屄和中间那肿胀起来的阴蒂落下。
见他停在那里好一会儿,很快有两个工作人员站到柳鹤身边,一人一头共同举着一根杆子:“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这个走哦~”
“哈啊……嗯……谢谢……”柳鹤抬眸看了看他们,喘息着将手抓在了横在前方的杆子上,继续艰难地扶着往前走,腿间那脆弱的肉核在连续的摩擦过程中,早已很快就肿得连阴唇都已经包不住了,像是熟了的樱桃,肥嘟嘟地鼓在肉鲍外面,很块就每一步都是结结实实被粗糙的麻绳对准了脆弱的阴蒂大力刮扯,那娇贵的肉块被挤压得直变形。
“嗯……啊啊啊——”偶尔重重挤到里面的脆弱的硬籽时,柳鹤便会忍不住颤抖着张开嘴泄出呻吟,双眼都无意识地微微翻白,调整过来后还要喘息着歇上一会儿,才能拖着软绵绵的长腿继续无力地磨蹭这走,然而在这种情况中,前方的阴茎却被连续的刺激作弄得硬硬翘了起来,随着走动淫荡地摇晃着。
柳鹤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前方,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了一个世纪,阴蒂痛得突突直跳,整个软软的肉屄都被摩擦得充血发热,娇嫩的黏膜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粉嫩的后穴也在避免不了的摩擦磕碰中微微发肿。
“恭喜你过半啦!注意一下,从10米位置开始有绳结哦。”
“什么……呃啊啊!”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阴蒂处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像是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他强打起精神低头定睛一看,前方开始的一段绳索上竟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鼓鼓的粗糙绳结!
他见状一下子反应过来腿间那脆弱的小东西撞上什么了,颤抖着声音道:“好酸……呜……这个也要走过去吗、我不行的……”
“那当然是一定要过去的,加油呀!”
柳鹤欲哭无泪地闭着眼睛,濡湿的睫毛颤抖着,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的勇气,才吐出一口气强行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大段,坚硬的麻绳结暴力地摩擦阴蒂,那痛爽的快感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粗糙干燥的麻绳表面瞬间狠狠地贴着肥软的阴蒂将它挤压得扁平,像是被坚硬的指甲刮过一样,绳结上的棱角更是精准地抵住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猛力一擦!
“咿啊啊啊啊——!!!”柳鹤被那尖锐的酸涩刺激的失控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绷直了踮在地上发着抖胡乱踢划,双手紧紧地握住横杆,竟是就这么浑身战栗着被磨出了比赛中的第一次高潮,大量清澈的淫水沿着深陷入阴唇的绳索,极度色情地被分着往两边溅射,直流淌到了绷直的足尖。
等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停在原地眯着眼睛喘了一小会儿气,才敢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
绳结虽然每两米才有一个,但也十分磨人,那可怜的阴蒂才擦过了两个绳结,就已经肿得不行了,火辣辣的仿佛要坏掉,每次要过一个绳结时,可怜的美人都会先停在它面前,把粗麻绳夹在腿间呜呜地低声呜咽,害怕上很久才会鼓起一口气猛抬屁股用肥肥的阴蒂大力擦过去,划过去后还会被那可怕的酸麻刺激得受不了地缩着脚趾,表情扭曲地停在原地痉挛一会儿,走过的绳子都在阳光下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白皙的面上已经全是红晕,不断喘着潮湿的热气,鼻尖都挂着汗水,受了一大段蹂躏的肉屄和肿胀的阴蒂很快就几乎是连普通的麻绳表面也受不了,稍微走一点点就要借横杆作为支力点,自己辅助自己把下体从麻绳上颤抖着抬起来缓解刺激,每一段绳索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意外总是会发生在毫无防备的时候。
在柳鹤又一次将肥嘟嘟的阴蒂抬起来缓一缓时,他完全没有想到,由于过长时间的停留,不经意间那大量淫水流出来,把本来也不是特别紧地扭成一股的绳子逐渐泡开了,当那雪白的屁股颤抖着落回绳子上,瞬间就传来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两条腿被刺激得猛地踢蹬起来!
“呃啊啊啊!!”原来是那高潮过后肿得像葡萄一样的阴蒂在落下时极其精准地滑进了分开的绳缝间,柳鹤当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继续坐下去的屁股就伴随重力作用,一口气将麻绳重新压成紧紧的一股,那卡进了绳缝里肥蒂立刻被卷得形态扭曲,死死卡在了麻绳内部!
“烂了!!痛、痛呀啊啊啊——!!”那一路被摩擦蹂躏过来的阴蒂几乎全被夹了进去,内里圆鼓鼓的骚籽一瞬间好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神经都突突直跳,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表情都扭曲了,张着嘴巴几乎是凄厉地连声惨叫着,他面上全是泪水和涎水,颤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着杆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快速摸到肉屄处不顾形象地要去胡乱用力想要抠出自己可怜的大阴蒂,绷直的脚尖被刺激得在地上疯狂地踢蹬前后乱划。
短短的指甲在毫无章法的动作间,一直不住挖到娇嫩的黏膜,留下一个个白痕,但这时候崩溃到泪流满面的美人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他用手指伸到阴蒂根部胡乱地大力抠挖着,只求那滑溜得像条小舌头一样的肥软阴蒂能从麻绳里拔出来,停止那种灭顶的刺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屄里直往外流,淌得像是失禁的尿。
然而那阴蒂实在是卡得太死了,柳鹤自己胡乱的抠挖也没有作用,他被这要命的酸痛折磨得不自觉浑身发软,然而瘫软以后全身的重量就更重地压在绳索上,形成了可怕的死循环!
“咿啊啊啊啊——!!!”那脆弱的阴蒂被夹得扭曲发白,剧痛愈演愈烈,柳鹤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伸着满是淫水的手捂着屄翻着白眼大声哭喊,全身抖如筛糠,短短时间内又一次被极度粗暴地挤压着硬籽到了第二次阴蒂高潮,地面上都积了一小摊。
那淫靡的画面看呆了许多人,然而这一切其实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中的事,工作人员很快也从这种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了:“冷静一下,没事没事的我们帮你弄出来!”
柳鹤哭得得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好痛……求求、快点呀!”
“你抓紧杆子!”神志不清的美人闻言立刻乖乖地抓紧了杆子,接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直接把他往上猛地提高了!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猛地抬升,那深红色的阴蒂硬是在美人的惨叫中被拉成了长长细细的一条,那原本娇嫩的肉块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粉白色,凑近了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毛细血管。
“不、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见这一下还卡着,两边的人竟是扯着人又抬高了些,脆弱的阴蒂在美人得凄厉惨叫中猛地扯到了极限,接着狠狠地弹回了肉屄里,直打得淫水飞溅,火辣辣地像是被擦掉了一层皮一样,柳鹤猛地翻起白眼,痛得浑身痉挛起来,竟是在崩溃的尖叫中尿关失守,惨叫着从抽搐的尿眼里喷出滚烫的热液,洒了一地。
那阴蒂经历了狠厉的猛夹和拉扯后,此时肿在腿间,肥得像是一颗深红色的肉枣一般,在空气中直抽搐。
“再坚持一下!要结束了!”
“唔……”这时离终点已经就剩五米左右了,柳鹤又被放回了绳索上,他神智恍惚,也不反抗了,像是凑活着豁出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用胳肢窝卡住横杆,气喘吁吁地慢慢往前挪。
这时候别的选手都陆续到终点了,他迷迷糊糊地保证着眼,看到附近围着的人好多都在拿着东西拍,柳鹤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正想没出息地询问能不能弃权,便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阴蒂猛地一痛!
“唔嗯、啊?!”美人尖叫一声,抓着横杆向上直抬起屁股,低头慌张地看,生怕是阴蒂又卡麻绳里去了,然而抬起才庆幸地发现并不是,但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起来的酸痛并不是幻觉,他伸手捂着下体,一脸茫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粗糙麻绳上的一根小纤维已经从被磨得肿到不太紧闭的包皮连接处顺势扎到了包皮里面,被揉进了阴蒂内部。
他疑惑完了,颤抖着满是淫水得长腿尝试着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