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宴客厅中,此时正坐着三个人,他们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彼此之间时不时交流几句。
“上一次有机会参加这个我都快不记得过去多久了,这次还挺好运的,又抽中我了,算上这次我参加了四五次了吧”
易筠闻言,面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开什么玩笑啊,不知道?不都做过一次主角吗。”
“是归是,不过那时候都是蒙着眼睛的好吧,谁看过啊,不过别说还真的是很……完全不知道会被做什么的那种刺激感……”
说着,他看向了三者之中唯一正在低着头敲手机的一名同事:“小许老师~小许老师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呢?”
许佳抬起头来:“嗯?打什么哑谜,我当然知道,今天这位新同事和我一样也是双性,怎么一个两个都对人家那么好奇,刚才就是在手机上回答像你这样无聊的问题。”
几人说着说着,那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推开了,穿着侍应生衣服的鹤影推着一张可移动的长方形床铺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刚才在门外时,其实柳鹤就已经听到了屋内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只是他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巴也被堵住了,此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调教室亦或是什么类似的场所,顿时紧张地合齿咬住了口中的玫瑰口球,五指轻抓桌布。
此时青年正躺在一张铺了桌布的可移动软床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右腿根部戴了一圈黑色的腿环,脖颈处也有一圈颈环,面上带着眼罩和口枷,白皙的肌肤被红丝绒桌布衬着,撞上乌黑的、有些凌乱的柔软发丝,一撞面就给人了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有一些柔软但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缠在他的手肘窝以及脚腕处,将四肢框限制在小范围的移动中,紧张的美人此时全身上下都颇为规律地点缀着香甜的奶油,从带着的皮革颈环往下看,胸口处的满满奶油上面放着草莓,也看不见肚脐,因为都挤了奶油放上了一颗小蓝莓,再往下,那根浅色的阴茎已经被抚慰得硬硬地翘起来了,一支粉色的棒棒糖插在尿道以固定在马眼处,柔软的阴囊被绳索巧妙地分开左右绑着,被绑得光滑鼓胀的两颗睾丸也被挤上了颜色不一的奶油,会阴处被奶油遮着,看不太清楚女穴的样子,只能享用时再仔细察看,漂亮的皮肤上用果酱涂写了些文字和桃心图案,仔细一看,左边的大腿处甚至画了一只像是小鸟的图案。
三人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今日这顿入职宴的“餐具”,许佳打破安静第一个发言,他明亮的眼中满是欣赏:“是我喜欢的风格哎……感觉都有点兴奋起来了。”另外两人没怎么说话,但眼中也可以看到明显的欣赏与兴奋。
许佳是偏柔弱系的双性,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由于体质原因,双性是几乎锻炼不出那种超级大块头的肌肉的,但是事实上锻炼出“餐具”这么漂亮矫健的肌肉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非常需要锻炼和自我管理。
柳鹤白皙的皮肤搭配身上那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看得眼馋,夸赞完了又忍不住伸手在侧面来回地抚摸着那修长笔直的腿,皮肤被触碰的感觉让本就紧张的人微微一僵。
侍应生笑了笑,道:“好了各位,专心开始享受美味吧。”
那移动的床铺被推到了屋子的中间,围着他摆了几张椅子,鹤影伸手将玫瑰花口枷的花朵部分拆了下来,就变成了一圈衔在口中的圆环模样,柔软的红舌清晰可见,让柳鹤处于一种能说话又口齿不甚清晰的状态,听到要开始的信号,柳鹤紧张又羞涩地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突然从胸口处传来很轻微的感受,像是什么被夹走了,接下来便有一个男声道:“这个草莓真好吃,不知道奶油里面会不会有藏着别的草莓呢。”
“嗯……”说着,柳鹤又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胸口的皮肤划弄起来,这回比刚才明显了,凉凉的金属筷子划到了敏感的乳头,紧张之中的一阵酥麻让他顿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哦,是不是碰到草莓了?”那声音说着,接下来便是找回了刚才那个位置,运动着两根金属筷子精准夹住了乳蒂,那力气像是怕会滑掉一样,感觉夹稳了以后,他还运动着手指让两根筷子摩擦挤压起来,
“呜!!好……好酸!!”可怜的乳豆被夹得发白,如此娇嫩的地方被金属夹来夹去,惹得柳鹤又痛又痒,忍不住地挺起胸膛,口中直呜呜呻吟着像是希望住手,被卡住合不上的嘴巴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虽然含糊但是完全听得懂,但是对方还是面上正经地装傻道:“听不太清说什么呢,应该是舒服的吧?”
随着他的颤抖,那根阴茎也在空气中摆动起来,让人忍不住开始去注意他的下半身,睾丸下的花穴被奶油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什么,但有时候就是看不到的才更加让人想去探索。
“哎!!那里……哈啊啊!!!”乳头被放开了,只是时不时地夹一下,柳鹤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触碰到了自己的阴唇,接着便开始滑动起来在肉缝里戳着,一阵阵细细的酥麻从下体传来,经过玩弄后还肿着的阴蒂就这么鼓鼓地缀在阴唇外,轻易就被金属筷子拨拉了一下。
“呃、别碰!!”肿胀的阴蒂骤然被金属推了推,那感觉让青年浑身一颤,搅弄了一会儿后已经被拨开了一些的奶油没法完美地遮掩了,那红色的阴蒂头从雪白的软绵包裹中显出了颤抖的肉尖。
林泓诤出手如雷,一下子夹住了那柔韧的肉果,然而却因为湿滑而脱手了,冰冷的筷子夹着滑过脆弱的肉果,酸涩的快感让柳鹤呻吟着难耐地小幅度挣扎起来,漆黑的视野让感官更加灵敏,纤长的五指抓着床单颤抖。
“这个果子为什么夹不起来呢?”那人说出明显是装傻的话语,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继续运动着筷子向颤抖的阴核伸了过去,他调整了角度,把筷子尖滑着肉头往下,直到抵住了根部那与阴唇的夹缝处,对着甚少被触碰的嫩肉滑来滑去,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根部躲着的硬籽上的神经纤维被隔着一层柔软薄嫩的包皮不停刮擦。
“嗯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太过——呀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放、放开啊啊啊啊啊!!!”柳鹤蹙起眉头,脖颈后仰,从口枷中吐出不甚清晰的呻吟,足趾乱晃,淫水在这种持续的酸麻刺激中不停往外潺潺流出,接着那人食指一用力,两根筷子尖猛地夹住圆鼓鼓的蒂珠收紧了,那脆弱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柳鹤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酸麻夹着疼痛直冲大脑,顿时不受控制地向空中顶着下体,全身弓得像座小桥,竟是就这么被夹着尖叫着喷出了高潮的潮水。
“呃——!!”见人高潮了,那人也不放开筷子,反而持续地小幅度运动食指,保持着用力夹住的状态,不停地持续碾压高潮后更加敏感肿胀的肉块,柳鹤在眼罩下的双眼不住翻白,从喉间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剧烈地摇晃着屁股,满心只想要离开折磨人的金属筷子,然而做不到的美人只能被刺激得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筋疲力尽地摔回床上。
“这奶油被淫水冲了一波还有那么多啊,可真是碍事,里面的果子既然夹不出来也不能浪费,那我就先这么享用了。”
说着,那人冲着柳鹤那满是淫水和奶油、正散发着淫荡甜香的腿心俯下身,张开嘴一口把肉穴含住了,用温热的舌头舔在外阴上磨来磨去,肿大的阴蒂刚刚才高潮完,还正是敏感充血的时候,持续被粗糙的舌苔碾压刮擦着,硬是在温热的嘴里抽搐着又潮喷了一次。
等到里里外外舔干净了奶油以后,林泓诤抬起头坐直,这口娇嫩的器官终于清楚地露了出来,两瓣粉白的肉唇还合着,顶端却突兀地肿出来一颗充血的肉果,正随着肉穴的缩合抽搐微微颤抖。
他看的心中欲望翻滚,接着继续低下头,先是绷直了舌尖去用力舔被玩得凸在肉瓣外面的肿大阴蒂,软韧通红的阴蒂被顶得上下晃动,柳鹤难耐地流着泪水,呜呜挣扎起来,涎水从嘴角流出,白皙的屁股被刺激得持续抽搐着,脚左右摇晃着,没舔几下那紧致的肉穴就淫水直流。
“啊!”肥大的阴蒂被舔的发烫,突然之间,看不到的人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竟是有人毫无预兆地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肉块咬在了坚硬的牙齿之间!
“嗯啊啊啊?!!别、别用牙!!呃啊啊!!”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情绪占据了美人的思绪,他慌乱地呻吟着,连心跳都快了起来,阴蒂骤然受到压力,柳鹤呜呜呜呜地想让对方停止,然而那人只是用牙齿试了试软软弹弹的口感,接着固定在齿列间碾了碾,那女穴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抽搐。
“嗯?!啊啊啊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痛、别扯啊啊啊啊!!”客人稍微歪了歪头,将脆弱的小肉块咬着固定在稍微大一点的磨齿之间,接着竟是开始咬着阴蒂肉尖向上抬头,顿时痛得美人眼泪狂飙,口齿不清地尖叫起来,脚跟在床单上疯狂踢蹬,屁股都跟着抬起来摇晃求饶,腰肢痉挛着小幅度摇晃,闷声哭泣起来,那人却毫不留情,硬生生将可怜的阴蒂被拉的又薄又长的粉嫩肉条。
“啊啊啊!!唔唔!!!”等到他松口时,柳鹤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肉蒂猛地弹回了娇嫩的肉花之间,溅出淫水,别说颜色变得通红发紫,甚至形状都发生了改变,真真变得像颗小樱桃,烂熟地肿着,绵软发烫。
旁观的侍应生鹤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各位等下,”他示意了一下指尖捏着的一个小圆环道具,“接下来会对餐具有着更进一步的处理步骤,现在可要温柔一点了哦。”
说着,他俯身将手探到美人颤抖的腿间,目标明确地掐住了被啃得发热的阴蒂,引得柳鹤又是一阵呜咽抽搐,含含糊糊地试图阻止。
“啊……嗯啊啊!!”坚硬的指甲摸到了位置后,灵巧地一动手指,那层薄薄的软皮便被摁住推开了,那圆鼓鼓的一粒硬籽从包皮的保护中被逼着暴露出来,接着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小圆环一下子卡住了根部,软软的包皮被它卡住,那颤抖的小蒂芯彻底缩不回去了,颤颤巍巍地凸在空气中。
“啊……好酸……唔、不……”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手痒了,立刻有人凑过去对着它开始吹气,没了包皮的保护后,过于密集的的快感神经让它敏感得过分,光是这热乎乎的气流抚过,就让柳鹤头皮发麻,脚趾又缩又张,难耐又惊恐地呻吟起来。
“哇!这也太敏感了吧!”说着,就有人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叉子。
“唔……哈啊啊啊!!!!”柳鹤左右摇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只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甚温柔地戳了戳那娇嫩脆弱的肉豆,一阵电流从下体窜到全身,那颗蒂珠实在时过于敏感,没有了一层肉皮的阻拦,更是可以直接地刺激上面的神经,充满细小神经的蒂珠冰冷地一戳,尖锐酸涩的快感让人战栗起来。
“呜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啊!!冰、别刮了啊啊啊!!!”那些客人见他光是被碰了碰就反应激烈到直蹬腿,接着用叉子横过来,摁着阴蒂左右扫弄,可怜的硬籽在叉子的三根叉齿中被刮得直晃,红通通的饱满脑袋一会儿从叉齿间隙冒出来,一会儿被摁在边缘直冷的叉齿下挤压,没几下就让人受不了地惨叫着高潮了,软红的舌头失态地从圆环口枷中探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啊啊啊——!!!”刮了几下后,那叉子突然离开了,柳鹤还没有从可怕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来是又有人开始用叉齿尖去竖着直接挤压硬籽,没有了包皮的保护的肉豆被坚硬的金属餐具用力地戳到凹进软肉里,痛得他挺着屁股崩溃地尖叫起来,短短地几分钟中硬是连续高潮了两次,累的连思考都是迟缓的,眼罩下的双眼都是失神地上翻着。
“这次我来……”柳鹤完全没有听清楚别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下身又是突然陷入温热的包裹中,那颗娇嫩蒂珠被折磨得晶莹充血,更是敏感的可怕,只是被人用嘴唇抿了几下,就让主人颤抖着五指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