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夹
话音刚落,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鹤影竟是直接把那咬得紧紧的夹子从脆弱阴蒂上硬生生拽了下来,一排尖锐的齿头隔着包皮重重地被拉着擦过硬籽,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
“呃啊啊啊——!!”
柳鹤后仰脖颈,眼罩下的双眸失神地翻白着,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他的身体猛烈颤抖着,泪水从发红的眼角流出,洇湿了布料。
被拉长的阴蒂肉条很快狠狠弹了回去,打在两瓣肉唇中间,直弹得淫水飞溅,东倒西歪地摇晃起来,阴蒂和肉穴之间小小的尿口翕张几下,竟是颤抖着流出了失禁的尿液。
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很快就疲劳地昏过去,光裸的下体也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淫水混合着尿水还有自己精液的,凌乱地沾湿了皮肤。
原本小巧可爱的阴蒂被凌虐得有些变形了,被玩得活像紫红的一颗肉玩具,肿在两片肉唇外面颤抖着,似是已经被玩得烂熟,只要随意地碰一碰就能让人难耐地扭动哭泣起来。
花瓶
花瓶展览完毕,鹤影慢悠悠地推着装载大木箱的小推车,重新将他带回了那小隔间里,放在地上,三两下的动作便轻松地让木箱重新恢复成了床的形状,箱中人还保持着双腿折起大张的淫荡姿势,晕睡过去了手指也还虚虚地攥着布料。
鹤影低头看了看几乎湿透的眼罩,伸手把它摘了下来,露出了对方完整的面貌来,摇了摇头道:“这样睡过去可不行哦,里面的东西要拿出来。”
“我帮你拿出来怎么样?”说着,鹤影一手握住了那几根花茎,动作轻柔地在子宫里左右晃了晃,虽然可怜的子宫已经被经过几番玩弄,但施加在这种脆弱娇贵的地方的刺激永远是不可能会适应的,轻轻几下的动作就惹得昏迷中的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侧着的头颅微微仰起。
“不回应啊……那我就默认同意让我帮你拿出来吧。”他恶劣地笑了笑,接着完全不温柔地一口气将它们全部抽了出来!
“嗯啊啊啊!!”凹凸不平的长枝条高速摩擦过宫颈口,敏感的嫩肉被刮擦得抽搐起来,那仿佛直击神经的剧烈刺激硬生生叫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扬起脖颈哀鸣出声,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了嘴中的口球,本彻底瘫软的粉白身躯也痉挛不止,一道清澈有力的水柱随着异物的猛力拔出,从那被扩张旋转得一时合也合不拢的莹润肉环里径直喷出,直直地洒落在了已经抽出来被鹤影握着的花瓣上。
豆豆盒蛋
隋西一手握住了那笔帽,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一下插进肉鲍里摸到阴蒂的位置,从根部将那可怜的小肉果捉住了,他捏住阴蒂就打算动手把它塞进夹缝的下方,接着往上面的顶端推去,竟是想要让这轻飘飘的小东西用那最凸起显眼的肉块被卡扣生生地夹住挂在空中!
“呃啊啊啊!!!不要、好痛!!怎么回事啊!!呜啊——”柳鹤这时才刚刚踏进在厕所隔间关上了门,正是毫无准备之时,本以为一切已经过去,然而突然一阵强烈的酸痛从阴蒂传来,已经被折磨得一碰都腿软的嫩肉经不得任何刺激,这下他顿时再也忍受不了,颤抖着腿软在地上,面色潮红地开始夹着大腿扭动,像是痛苦又像是抓狂难耐地哭吟起来。
隋西持续地将阴蒂往上拉着扯拽,滑到上半部分的范围那一段时,已经明显颇有阻力,那弹韧的肉豆都已经能够填满那种宽度的夹缝了,然而他还嫌不够,接着用指甲掐住了阴蒂尖的嫩肉猛地用力一拽,终于成功地将嫣红的豆豆推到了最里面,柳鹤的阴蒂从根部被可怕的咬合力夹得扁扁的,甚至微微发白,像是个下扁上膨的迷你小肉饼。
“呃啊啊啊——!!!”然而那里正是阴蒂芯所在的位置,最娇贵敏感也是最脆弱的硬籽被死死地夹了个正着,柳鹤整个人扑腾挣扎起来,不住地张嘴尖叫起来,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都坏了,有什么想象不到的咬合力极佳的东西精准地夹在自己的阴蒂硬籽上,任由自己怎么用力地摁住肉穴都忽略不掉那种极致的刺激。
“放开呀啊!!!唔呃啊啊啊!!不要!!爆掉了!!”他哭得满脸是泪,像是痛得急了,也不再去摁住肉穴,不顾一切地伸手拉下裤子,抽泣着摇晃汁水淋漓的雪白屁股抖动,妄图甩掉那根本摸不到的奇怪的夹子,然而这淫靡的姿态却也只是毫无用处,那持续的、不知原因的刺激完全无法被自己影响,没过一会儿柳鹤就全身剧烈颤抖着,又被迫翻着白眼迎来可怕的高潮,软在地上抖如筛糠,小腿踢蹬着空气,软红的舌尖抵在合不上的唇边,失控的淫水大股大股尿似的狂流。
待到几分钟后下课铃打响时,隋西才开始打算动手将小盒子从笔盖间放出来,塞进口袋准备带走。
此时柳鹤正失神地头倚着冲水箱,半闭的双眼毫无焦距,腿间的地上除了泛滥的淫水还多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即使感受到那肥软且几乎痛得麻木的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又猛地弹回淫肉里,他也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一颤,软红的肉穴抽搐着在地上再流出一泡淫水,几乎都做不出什么反应了。
子宫塞布
白秒耐心地继续将后穴也擦完了,低下头看了看这已经全是淫水的小布,道:“那这个,我们应该放在哪里呢?”
狄子锐看了看它,用很自然的表情和语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既然打湿它的水,都是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那就放回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