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刺激很是过头,但毕竟贺影中途有帮忙托住,加上前头用的凝胶也一直在起效,柳鹤其实倒是没受什么伤,他晕过去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被突发情况吓的。
感受着柳鹤此时完全软在自己怀里的重量,贺影又略微侧头低下,去仔细观察他。
如果不去注意昏迷中蹙起的眉头,柳鹤此时其实更像是睡着了,他的整个上身向后仰靠,指尖软垂触地,看起来很是可怜。
贺影将托在柳鹤屁股下的手向膝盖的方向下滑,卡住关节轻松地把他整个人向上揽抱了起来。
这样一下,柳鹤顿时就成了上身微微蜷住低头,双腿软绵折起分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的模样,那深深埋进子宫口的毛笔更是一下子成了身体的最低点,笔尖离地面的距离都不到一厘米。
还是有点太低了。
这么考虑着,贺影抱住柳鹤起身坐到隔间门口那不高的小桌几上。
他用大腿卡住柳鹤饱满的臀瓣两侧,膝盖骨顶小腿肚,柳鹤后脑勺靠着贺影右侧肩膀,被抱着人又没意识,头不太正地略微仰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摆出了个多么羞耻的姿势。
想着柳鹤到时回看这段活动录像时可能会有的表情,贺影嘴角不自觉又扬起笑意。
他随意抬眸准备开始“帮忙写字”,却见刚才两人一直背对着的墙上居然有面镜子。
镜中反射出柳鹤此时昏迷的模样,他的双腿“M”字形折起大开,露出狼藉的下体,肉棒半软着上抬,龟头颜色变得更深,原本紧闭的两瓣阴唇肉乎乎的,被手指摁压白皙臀肉产生的力量牵扯着略翻开,让水淋淋的内瓤黏膜完全被看得清楚。
那被小硬壳箍着的阴蒂看起来几乎只有绿豆粒大小,是很显眼的白色,逼口圆圆地缩动着,紧含住歪斜在空气里的毛笔,笔杆上亮晶晶布满水痕,加上笔头部分也总共只有四五厘米,也不知里头到底吞进去多深。
目光上移,那张白皙泛粉的脸蛋也挂满泪痕,睫毛湿漉成簇,像是被雨打过蔫下的青涩初荷,实在是好不可怜,也让贺影是越看越喜欢。
他很喜欢柳鹤,而且柳鹤也是喜欢他的——至少在这里,在他的操控之下是的。
身为梦境的主宰,影其实再清楚不过此时的亦真亦假。
一切的确都是虚假的。柳鹤此时对他的喜欢与信任情绪,都是源自于“十几年的共同长大经历”和那种“莫名感觉很久远的熟悉感”,即使他们的确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相伴,可说白了,也还是只建立在梦境世界,镜花水月一片而已。
柳鹤其实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存在,甚至当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时,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也会瞬间湮灭化作虚无。
很可怕,然而即使是有在缓慢觉醒传承记忆记起更多事情的影也很清楚,至少现在,自己是无法脱离这里去抵达所谓……真正世界的。
然而,这里又真的有那么不真实吗?从最开始的每一分一秒,他都是实实在在和柳鹤经历过来,对待梦境世界的态度也从最开始纯然恶劣的空白和随意在迅速学习成长,说这是完全的不真实,其实影自己不那么觉得。
梦境里的时间没有长短一说,甚至如果不醒来,就等同于永恒,也许这么持续深入地一直一直完善下去,自己就是可以真正地创造一个世界,虚假又怎么样,谁又能确定外面所谓的真实世界就是真的真实呢。
影垂下的眸子里笑意变淡,少见地出现了思考与走神的表情。
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觉变化,如同漩涡般成了两片深不见底的浓黑,不管是略微透明起来的指尖和空白的困惑神色,都让他浑身看起来萦绕着一股很明显非人的异常邪性。
……算了,在这种时候想那么多干什么。
如此多的遐思在心中实际上也不过几秒,贺影下颌贴上柳鹤毛绒绒的脑瓜顶,抱紧他轻笑一声,像是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的走神,再一眨眼时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屏风折角里,闪着紫光的白色摄像头快速亮了两下,悄无声息地将刚才被录到的所有异象调整消失,即使他其实可以随意操控这里的所有人看到也当没看到。
“小鹤?你还可以听得见吗,”处理完影响,贺影低下头去贴近柳鹤的耳朵蹭蹭,“我们可能时间不够了哦,这个大字剩下的部分我来帮你写好不好,嗯?”
昏迷中的小美人自然是不会给他半点反应,只浑身软绵完全倚在他的怀里。
贺影却是当他默认了,反正醒着也会被哄到答应,他甚至特地面向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含着微妙的笑意,如同在透过这器械,向接下来将会亲眼看到录像的柳鹤打招呼。
“只帮忙补上这最后两笔就好。”方形的大字帖被重新移到柳鹤屁股正下方,贺影抱着毫无意识的小美人放低,墨色的毛笔尖很快就点住了“横撇”笔划的开端。
细长的笔杆被受刺激的阴道收缩绞紧,摩擦着紧致的宫颈嫩肉往宫囊深处又进了几毫米,水嫩圆润的肉环轻轻抽动着试图抵抗,却只被插得凹陷更深,一阵阵微妙而酥痒的细小电流从小腹深处迸出产生,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扩散开冲到背脊肌肉都跟着一紧。
“哼嗯……”柳鹤轻轻从鼻子发出呻吟,紧闭的眼皮明显颤动了几下,胸脯随着呼吸的变乱起伏,透明的淫流潺潺分泌出一小股挤出宫口缝隙顺着笔杆下滑,不难看出那在平静的昏迷之下涌动的快感有多么刺激。
贺影一副完全没任何不对的模样,环抱着膝盖去继续移动柳鹤的身体,那毫毛滑动着填出一笔横黑,整个笔头也跟着产生明显歪斜,尾端那一圈小小的尼龙编织绳子更是剧烈位移起来,埋在娇贵脆弱至极的子宫里面顶住软嫩抽搐的内壁毫无规律地挠动搔刮来回翻倒。
这种直接刺激子宫内部的操作大概是强得有些可怕,柳鹤先是手指都抽搐了一下,接着整个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蜷在贺影怀里过电般轻抖,晶莹的水液往下滴落,小腿紧绷脚趾踩在空气里张开,连眉头都明显皱了起来,要是此时还是他自己“努力”,肯定就忍不住要宣布稍微先停了。
“小鹤把笔含得很深很紧呢,移动起来比刚才稳了好多。”贺影意味不明地瞥向摄像头又说了一句,掐住膝盖内侧的手指同时用力,让白皙的腿肉都被勒到从指缝间色情地溢出,。
说话之间,连贯的横撇转眼到达转折部分,他也完全没“拆分”的意思,抱着柳鹤的身从往右调转到往左下方一移,干脆利落让子宫含着毛笔在纸上“拉”开了一段足足有两三厘米的笔迹!
细长的笔杆瞬间大幅度倾斜,把柔嫩软白的右阴唇都在柳鹤含糊不清的呜咽中挤压到变形凹陷,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痉挛起来,骚水骤然变得丰沛,从抽搐的子宫里面大量涌出,顺着细长的笔杆连滑带喷,啪嗒落下了两三团透明的粘稠汁液。
感受着怀里颤栗的反应,贺影轻吐出一口气,装模作样地露出很累的模样,他抱着柳鹤身体略微往前倾,雪上加霜地在刺激当中让毛笔抵着地面再往圆嘟嘟的宫口戳入更深了一节,以歪斜的角度撬动肉环!
“呜呃……”柳鹤浑身一抖,他的眼睛在一片空白的昏迷当中猛然上翻,闭着嘴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足背也瞬间抽搐着绷直,像是受不了想要蹬着空气抬高屁股逃开。
在摄像头拍不到的体内,脆弱的子宫口紧紧含着笔杆,已经被拉扯得连中间的小洞都变了形,露着不规则的侧边空隙往外喷水,一抽一抽地肉嘟嘟颤动收缩,怎么也合不上。
“好像墨水有点淡,到下面这里不太清晰了,”贺影一本正经地轻声评价,手上用力把柳鹤再向半空中提起往前,移动回原来的撇画转折开始位置再度落下,毫不犹豫以更大的幅度向左下方移动起来!
“咕呜……哦、啊……哈啊……”诡异的酸爽电流在一无所知的昏睡当中张牙舞爪咬上神经疯狂叠加攀升,原本圆润娇嫩饱含汁水如花苞般脆弱的子宫口此时活像是团被歪扯笔杆撬开内里的肉玩具,肉筋紧绷抽搐着在几秒的时间里生生从圆形变到不规则的水滴形,再失控地成了发白的长椭圆,尾端的编织细绳疯狂在宫腔内壁摩擦舔滑,堆积出巨浪般一层一层上涌飙升的酸涩酥麻,灭顶的高潮很快卷席而至,柳鹤在昏迷中嘴巴张开涌出了一连串口齿不清的无意识呻吟,舌尖探出涎水下流,睁开点缝隙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任何黑色,浑身发抖小腿肌肉痉挛着紧绷起来,屁股连同腿根都在抽搐,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贺影牢牢禁锢住柳鹤,完全不顾及他此时已经被折磨到正当高潮喷水哆嗦不已,直直移动着身体坚定地继续往左下角滑动,用力之极,最后甚至还硬生生在子宫含着毛笔抽搐变形的情况下甩出了笔锋!
“呜嗬……嗬啊!!”倾斜的笔杆歪斜到几乎贴上一侧臀瓣,蠕动绞紧的阴道内壁被暴力撑开,脆弱的宫口更是简直成了一圈被拉扯到弹性变化即将要坏掉的皮筋,高潮强度在生理刺激下迅速攀上第二个更恐怖的波峰,超限度的尖锐酸麻在身体内部炸开蔓延滚热的电流,柳鹤口齿不清的尖叫声音明显拔高,小腿向上踢高又落下,活像是被刺激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可实际却仍然是垂着脑袋昏睡没有任何意识,他半睁着翻白的眼眸,不可抑制地在酸痛中浑身发抖,软红舌尖探出唇瓣流出涎水,腿心抽搐屁股绷紧,毛笔都被剧烈痉挛的肉花内壁夹到一晃一晃,甩动着晃开撒下乱七八糟小喷泉般的大股骚水,活像是真的在用子宫尿尿!
镜头正对着股间完全录下柳鹤“失禁潮吹”全程与每一丝清晰细节,等到高潮逐渐彻底消散时,怀里的人也终于弱下了身体痉挛的反应,贺影这才抱着柳鹤又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柔软的屁股从半凌空转为坐住大腿,牛奶布丁般被挤压得变形。
折磨人的大字才刚写完,一大堆更加恶劣的心思和玩弄计划就又瞬间升起。
贺影低头去看已经精疲力竭,额间鼻头都是细汗的柳鹤,又喜欢又兴奋,手上抱紧的力度持续加大,脸颊也贴上了柳鹤毛茸茸的耳朵,心中控制柳鹤的身体状态恢复,为接下来的游戏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