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要乱动,又不听,好了,现在没有成功拿出来吧?”少爷皱着眉,逼近柳鹤轻声道。
他的手并没拿开,过度高潮的阴蒂在指尖突突直跳着,敏感得只是指腹的摩擦就足以掀起堪称折磨的快感。
隔着一层薄薄的软皮,能够看见一个有些不规则的小凸起,很显然就是刚才从麻绳上塞进去的异物,它这会儿还没有被湿软的嫩肉夹着泡透,上面的小倒刺都还依旧锋利。
柳鹤没什么力气地软软仰着头,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后脑勺靠上管家的肩膀,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水光。
他自然也没听进这句话,睫毛半垂着,嘴巴张开呼吸,然而却连管住口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嫣红的舌尖微微探出,挂着一滴晶莹的涎水,像是只被玩得失神的小动物。
“回我啊。”少爷说着,又用食指的指腹去磨了磨从包皮中探出来的阴蒂头,嘴角带着恶劣弧度的样子,和某个家伙如出一辙。
酥麻的爽意如惊雷般再度升起,柳鹤却已经累极了,他对此也只是哼叫着,很轻地绷紧屁股哆嗦了一下,眯起左眼,小口小口吸气,时不时因为抽泣而停下,手指抽搐似地轻轻往掌心弹动。
那动作一直不停,浑身打了个抖后,柳鹤下意识想要伸手往腿间去,可是这样的打算才刚冒出苗头来,就仿佛被管家透过心灵读到了似的,直接再将柳鹤的手腕也禁锢住了,彻底动弹不得。
“不理主人可不好,伸什么手,很难受,嗯?”少爷靠近了去问柳鹤,硬是把这个问句重复了两三次,才让柳鹤听清楚。
“唔……”柳鹤喘息着,他的意识在混沌中翻滚,还被问这种很没意思的问题,抽泣了一下,心下恼火,忍不住就带上了一点点抱怨的委屈之意,“肯、肯定……难受、啊!拿出来……呜呜呜让我拿出来……放开、呃啊……放开我吧。”
“别呀,逞能干嘛,你自己怎么拿得出来,前面也有东西挡着,你看都看不清吧,这样,我现在真的认真帮你拿出来。”
少爷这样回答他,同时露出了很诚恳的笑,说完话以后也没有动作那么快,而是微微歪着脑袋,认真盯柳鹤的脸,等整个人运行都明显迟钝下来的小陪练做出反应。
这么个变态怎么可能会突然转了性……柳鹤才不信,他看着这笑容,只觉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想不明白是哪个天才设置的程序,含着眼泪摇头,话语满是无力:“又、你别……主人!主人别玩我了呜……”
这话像是示弱的求饶,中途又咬牙带着一些愤怒的小吼音,他同时稍微加大了一些挣扎的力度,然而身后管家的禁锢也对应倍增,直接让柳鹤连稍微大点幅度的颤抖和扑腾都做不出来,乖乖坐在地上任人蹂躏。
“先帮你看看在哪。”少爷小声喃喃着,手指再次摸上阴蒂,一捏一捏地玩弄这肿得发亮的小东西,完全不顾那雪白的屁股连同腿根一颤一颤痉挛的剧烈反应,捏了接近一分钟,才“终于”确定了那一根有些硬的小毛刺所在之处,手上摸索着又加了些力气。
“呜嗬——呃、那里……啊啊啊!!”柳鹤酸得过电似的浑身抖了一下,脸瞬间就哭着皱成一团了,他的脚掌往上翘,大脚趾紧紧蜷起,被放在地上的右腿抻直,口中发出一些颤抖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后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小腹在强烈的刺激当中失控地痉挛起来。
少爷低头一看,发现这时候其实那麻绳小刺已经露出了一点尖尖。
它呈现出被湿透的深褐色,和肿胀的蒂头一块儿从包皮里探出来,尖尖地冒在外面,应该是刚才那一通揉真的被挤出来了。
这时候如果用指甲捏合去夹着它拔出来,倒是真的能一次就是轻松成功。
但少爷怎么可能是来真心帮忙的,他挑了挑眉,不仅故意装没看到,接着还竖起食指尖,注视着摸到露出来的圆鼓芯豆,直接粗暴地把小刺往里怼了怼,手指深深戳进娇嫩的阴唇软肉里搅戳摇晃,粗硬的带着倒刺的异物,亦随之翻腾,挤着赤裸的肉核来回暴刮起来!
“呜呃!!哦、等…啊啊!!好酸、主唔……我认输——”柳鹤的哭泣呻吟又急促起来,崩溃而焦躁,他不断地绷紧腰肢扭动屁股,身体时不时就向上抬,软乎乎的肉臀小距离地上下落在地面上,发出连续而带着水声的击打啪啪音。
少爷装作没听见,恶劣地将坚硬的指甲对准了异物,酝酿力气顶住那小刺,隔着一层保护作用非常有限的肉皮,将脆弱的阴蒂作为垫着承受力气的目标,毫不留情地猛掐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就让那还没来得及被淫水泡软的小麻刺瞬间断开,在嫩肉的夹缝里变成了更碎的小块!
“呃啊啊啊——!!”尖锐的酸痛击溃了柳鹤,他的意识一瞬间被冲到宕机,张圆嘴巴发出变了调的哭叫,左脚在空气中猛然翘高,浑身剧烈一哆嗦,接着竟是直接翻着白眼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失禁的热液打湿屁股淌了一地,阴道抽搐着缩动不止,咕叽咕叽地涌出一小股泉般的淫水。
麻刺成了小块,被折断后,因为不规则的断口而爆出更多小倒刺,还带着些许散纤维,轻松地刮着赤裸的阴核,滑进了夹缝最根部的嫩肉被裹紧。
现在如果要弄出来就必须得是扒开包皮,然后用尖头镊子戳来戳去,找准夹出来才行得通,光靠柳鹤自己,就算把手松开不阻拦动作,他也不可能弄得出来这东西了。
来自最敏感处的酸麻刺痛每时每秒都在翻腾,陷入无解之际的可怜小陪练都几乎要被弄得崩溃了,他发出很可怜的哭腔鼻音,掉着眼泪直发抖,时而仰着头吸冷气,又坚持不了多久就又被奇异的火焰追上灼烧脆弱的敏感神经。
柳鹤控制不住地低下抽泣,发软的腰肢扭动,屁股在地面上摩擦摇晃,腿根也控制不住地震颤起来,淫水却与主人抗拒的模样完全不同,直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时断时续地凝聚一团团从抽搐的阴道口“啪嗒啪嗒”往外掉,落到满是水痕的地上。
少爷翘起嘴角满脸愉悦地看向管家:“行了,用不着再抓他了,现在这样子不可能再反抗,比试接着继续下半场吧。”
管家闻言也微微回了个颔首,将钳制着柳鹤的手臂放开。
所有的禁锢消失,柳鹤果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他甚至连完全睁圆眼睛、或者是直起身都做不到,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满脸潮红,张着唇瓣吐息,表情失神,只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怀里,刚才被抱着膝盖窝架在空气中的左腿也软软地落到地上,雪白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打开,露着湿红的肉逼。
最敏感的阴蒂也被针对着折磨了最久,此时充血得厉害,红彤彤地凸在阴唇外耷拉着,股间整体湿得一塌糊涂,屁股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淫水,腿根和小腹也有不少略微干涸的精液。
青涩的黏膜之间被塞入异物本身就已经难受至极,现在还被直接在内里掐碎了,分开后更加无法控制,在阴蒂的抖动之中胡乱滑动,多点多重地贴着赤裸的肉核叠合刮擦刺激。
这种很少会被触碰到的不怎么经过开发的娇嫩位置,这会儿已经迅速地红肿起来了。
柳鹤的表情也是蔫蔫的,他的喘息声中带着抽泣的声音,垂着脑袋,耳朵也跟着蔫了,不说话,吸一下空气就要屏住呼吸,让自己忍住不发抖,难受得仰起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想伸手下去摸阴蒂缓解,却又碰都不敢碰。
“现在起来,好好跟主人比试下半场。”
不容拒绝的命令声又居高临下地砸在头上,然而柳鹤哪里还站得起来,他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这会儿坐着都觉得下体正在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烤着,喘息声粗重而凌乱,腰肢发软,四肢细细的颤抖直传到指尖的末梢。
少爷很快催促了第二次,但柳鹤却也只是一直在掉着眼泪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像是示弱一样喊主人,还想装作听话,浑身的肢体语言却都在表达着抗拒。
仿生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自己动作,可手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只小羊大概自己是抱不起来,只能面色微微不自然地扭头道:“你过来帮帮他。”
管家点点头,很自然地伸出手环住柳鹤的腋窝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接就往上提高强迫柳鹤“站”了起来。
由于怕合腿挤压到阴蒂,柳鹤的腿是往两边张开垂下状态的,软绵绵的足尖点着地面,整个人都站不稳,换句话说,其实就根本不是在站着。
管家的怀抱也不是那么稳,让他不得不晃荡着湿润的脚趾在地面上摩擦,动作不可避免带来身体的摩擦,就算用力张开腿,在快感当中抽搐的肉逼也让阴唇夹了好几下内里含着异物的小器官,他只能无意识将自己的屁股向前向上挺,浑浑沌沌当中呜咽着眯起眼睛。
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捡回来了,少爷再次强行塞到他手上,可那东西才刚塞进柳鹤的手里,就又“噼啪”掉了。
他闭着眼睛不动,也不出声,柔软的双颊泛着红晕,雪白的一双长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和尿水,此时呈现有些无力的膝盖微微屈起弧度,像是被人抓起来摆弄的、几乎要坏掉的玩具。
见柳鹤实在站不稳,不动手跟自己来过招,少爷脸色有些郁闷。
他打量了一下柳鹤的“站姿”,手上力道依旧不温柔,面色凝重,拿着武器就直接就对着那凸在空气中颤巍巍直抖的肉蒂又是一木剑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