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快感也的确带走了太多体力,柳鹤这会儿喘息着想了半天,才回忆起发生的一切,有些搞不明白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捉迷藏比赛就变成这样了……好像是做梦一样,现在也是在做梦吧,我在哪里……
过了好几秒回忆结束,柳鹤也浑浑沌沌地反应过来了自己还在那个奇怪的河边,而且……而且好像自己正在作为“藏品”被使用,难怪刚才到现在一直有一种内里被填满了的酸胀感。
柳鹤当然知道那是一根阴茎,他被强迫着从安逸昏迷中醒过来面对这可怕的比赛内容,简直委屈死了,眯着泪眼,低低呜咽起来,脸颊在那个大球面上蹭,两只短短的小羊角顶自己崩溃捂住脑袋的手心。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那个人一直没有动,柳鹤在视死如归地闭眼等待半分钟后,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下面枕着的这个是什么,刚才是有这个东西的吗……不过趴着感觉也还……还行,哎呀,行什么,还是不如幻想一下后面那个家伙快点操完人让自己结束了。
想到这里,柳鹤又忍不住叹出了一口气,关于被人操这事他当然也是想过会有这么一遭的,可是毕竟他都愿意来参加比赛,自然也是做过相关的心理准备的。
可说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会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再昏迷当中夹着肉棒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被人操得爽到晕晕乎乎,现在身上还有出汗的感觉,还是忍不住感到崩溃又羞耻。
而且这个形式也很那个,脸都看不到,就露个屁股在外面让人抓着当做精……藏品使用,实在是让柳鹤想想就觉得微妙又别扭。
意识到柳鹤完全醒了,陆影又继续在他的惊呼声当中继续动起来,坚硬的龟头刮擦过敏感的阴道缓缓开始往后退,酸酸胀胀的感觉摩擦得柳鹤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发现这是往后退,他的心中甚至忍不住有些侥幸地开始思考现在是不是要结束了。
然而这自然是不可能的,陆影退到逼口附近后边就停下了动作,反手左右拍了拍壁尻圆润软弹的屁股,欣赏那雪白的臀波摇晃,只觉得心中欲望大大增。
陆影接着将手狠狠钳住壁尻的腰,接着猛然一下子挺腰耸动,将肉棒深深埋了进去,甚至直直抵到阴道最深处撞上了一小团软弹的圆肉!
“啊啊啊!!”柳鹤从发懵状态中猛然回过神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瞪着圆圆的眼睛,耳朵都翘了起来,只觉得浑身过电似的猛然一酸,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顶的颤动,难受得让他视线一花,双腿猛然踩直,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着抖有点想掉眼泪。
意识到那是被插到子宫口了,柳鹤下意识有感到抗拒,毕竟那里面很脆弱,在他的认知里更是很珍贵要好好保护的,被插进去还是不太行。
“不要……不要进……”柳鹤抗拒地扭动着腰肢不住,想要摇晃屁股躲开,可是那个肉棒却像是钉在自己的逼里一样,抓着他的大手又硬,狠狠的禁锢着自己,让他根本挣扎逃脱不了。
可怜的小壁尻只能咬着下唇直摇晃脑袋呜呜做出徒劳的拒绝,然而这荒郊野外的,除了选手跟npc以外一个人也没有,自然也不会有人能帮他。
那肉棒故意停在深处摇晃,用龟头顶在子宫口上摩擦,挤的那团敏感的软肉发抖变形,酸麻得让柳鹤忍不住咬紧了牙,他的指尖陷进趴着的大球里,眼中冒出失控的水光。
似乎是定准了位置,后面那个人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是齐根抽出又深深插入,粗暴地将那紧闭着的小肉环顶得往里凹,子宫也随之不断的被挤得变形成色情的碗状,强烈的刺激经由神经窜开,每一下都会狠狠凿开波浪般暴增的滚烫电流,让柳鹤的眼前仿佛猛地炸开烟花。
柳鹤已经又被操得有些失了神,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外流了,舌尖也吐出来用力吸着冷气。
被仿生人的肉棒插到里面,接下来甚至可能还会进入更过分的地方,这件事想想就让柳鹤羞耻得有些崩溃,然而这些破碎的思绪也总会在坚硬的龟头猛然撞上子宫口时瞬间被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只能身体前后摇晃发抖,眯着眼睛皱紧眉头掉出一些泪水来。
陆影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每一下都很狠将宫口肉团掼得变形,故意去冲撞那算是破绽的细小凹陷,大手抓着壁尻的腰胯顶上去狠狠碾动,让他连续哭着发出控制不住的叫喊,雪白的屁股被拍打得臀部翻滚,双腿踢直了发着抖,只能踮着几乎要抽筋的足尖踩在地上。
那一圈软弹的子宫口紧闭性再怎么好,也不过是肉罢了,还是平日里被保护在最深处的弱点,哪经得住这样的攻击,吃了狂风骤雨般的几百下暴力凿击后就又酸又麻地再次到了高潮!
小小的缝隙在高潮中途抽搐着微微张开一些喷水,这下却遭了殃,露出破绽的位置立刻被狠狠对准暴力击打起开,直打得脆弱的子宫口喷着水抽搐变形,越来越逐渐合不上了。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可怜的小美人此时被操得浑身摇晃着神飞天外,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的眼眸上翻,趴着全身都使不上力,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要打坏了救命要死了之类无意识的淫言浪语。
感受着穴腔内里在高潮中抽搐得越来越厉害,陆影也开始以更快的频率开始猛凿,软嘟嘟的脂红软肉在这样变态的针对攻击之下被打蒙了,越来越张开小口。
随着一个酝酿了力气退出到阴道口,又重重狠凿进去的贯穿,那圈宫口肉环也彻底被龟头凿开挤了进去!紧致的肉筋贝生生撑成龟头的大小,与阴道等宽,连颜色都浅了些,像是到了极限的皮筋一样喷着水抽搐不止!
“嗬啊啊啊!!呃——”柳鹤在这一瞬间崩溃嘶声惨叫出了声,他的表情都控制不住地扭曲了,意识像是重重吃了一记猛锤,直接陷入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娇贵的肉壶抽搐着不断分泌淫水,已经不再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被撑到极限的子宫口酸胀至极,几乎让柳鹤在迷迷糊糊中甚至有一种从此就废掉再也合不上了的恐怖错觉。
粗大的肉乘胜追击动作不停,再度狠狠的插入,贯穿宫颈管深深插进了子宫内口!
柳鹤这会儿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浑身发热地软趴着,屁股连腿根一同绷紧颤栗不止,两边的足尖分开点在地上,用力的几乎要抽筋,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里喷进而出,顺着雪白的腿根往下流,沿着足尖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摊。
陆影反手拍了那紧绷的雪臀几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再一挺腰,硕大的龟头进一步深入将软嫩的小子宫完全填满了,敏感神经遍布的宫腔内壁贴在滚烫的肉棒上抽搐不止淫水直流,爆发出令人震颤的酸麻!
“嗬呃……哈啊……”柳鹤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他崩溃地猛然仰起头,接着又瞪圆眼睛掉出泪,低下头左右哭着摇晃脑袋,额间都贴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光靠鼻子完全呼吸不过来了,只能像是小动物一样吐着舌头喘息。
身体被大肉棒顶得一颤一颤摇晃,每一下都连子宫都操进去,柳鹤的意识也在昏昏沉沉的摇晃当中逐渐融化了,雪白的臀波翻滚,指尖都开始点点发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股间,敏感的内壁被滚烫的龟头碾尽每一寸,漾开惊人而滚烫的诡异酸麻。
可怜的小肉壶在数不清次数的狠狠到底的贯穿当中剧烈抽搐起来,它完全承受不住,只能可怜兮兮地贴在龟头上变成龟头的形状,活像天生就是一只按摩阴茎的肉套,随着暴力的肏干不断变形,几乎每时每秒都有一种要被干坏掉了的感觉。
柳鹤崩溃的摇着头,从嘴里发出自己也没有意识的含糊呻吟浪叫,软绵绵地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无助摇晃,侧趴着的脸颊都已经被涎水打湿了,没一会儿就胡乱踢动起小腿,又翻着白眼高潮了!
大量的淫水冲刷在龟头上,又因为子宫口都被堵了流不出去,只能在连喷带溅地往外挤出去,更多是留在子宫内,将娇嫩的肉壶彻底变成一个让肉棒随意捣弄的温软水袋。
就在柳鹤被操得神飞天外臀波翻滚,奶包也摇晃蹭球面,晕乎乎只知道趴在那软球上呜啊浪叫时,一只小动物也不知怎么从丛林里走了出来。
那是一只小鹿。
奇怪的是它也不怕人,就这么步履轻快地向柳鹤跳跃靠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动物。
不仅不怕人,这头小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靠过来就挤到柳鹤腰间,先是用鼻子顶了顶他和身下大球之间没有贴合的位置,接着开始仰着头,伸出舌头来来回回舔他的肚脐。
柳鹤在迷迷糊糊的快感轰炸当中也没反应过来,是渐渐才觉得肚子有些凉还痒痒的,他疑惑得要命,艰难打起精神眼中含泪往那个位置望过去,就看到这么一副有些奇怪的画面,一时简直又懵又震惊。
这小家伙……啊?在干什么啊……
他想开口让这个小动物离开,可是又没有力气说清晰的话,张开嘴冒出来的都是喘息,说话不成又想伸手去试着轻推驱赶,可是抬了抬头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根本连用手肘把自己撑直起身来的力气也没有,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奶包在球面上蹭,连手指尖都爽得酸麻到抬不起来,更别说是大幅度的动作。
于是这只有些奇怪的小鹿就也不走了,来来回回直舔着他肚脐和腰腹处的皮肉,那凉凉小小的舌头刷来刷去,带起奇异清晰的痒,但是柳鹤也没有心思再去在意了,因为这个时候阴蒂里被注射进去的小芯片,居然又被控制着开启了震荡!
“呃嗬——什么、啊啊!咯、啊啊啊!!我…呃!呜呜啊啊啊……我的阴蒂、停下、呀啊啊——!”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被从骚籽内部点凿,恐怖的快感瞬间激得柳鹤咬紧着牙,浑身剧烈抽搐了一下,简直像是当头被锤了一记,他的哭叫声染上了些许凄厉的味道,口水失控地直流,手肘发着抖拼尽力气将自己的上身撑了起来,又两秒都没撑住就崩溃地猛然砸回去,双腿不住在空气中踢蹬,手也又开始迷迷糊糊往下抓墙想要缓解。
阴蒂酸痛欲裂,几乎让人每时每分都在昏昏沉沉的颤栗当中无法缓过半分神,身后那粗大的肉棒还在这种剧烈的收缩当中不停地抽插肏干,脆弱的子宫口被反复的重重捅开撑圆,一张一合地反复变形,被龟头上的青筋狠狠划过,这地方到底是承受不住这种暴力,原本紧闭的弹性也随着几百下凶狠的肏干被生生弄没了。
那脆弱的宫口此时已经软得活像是一泡含着水的肉团,龟头一顶着要挤进去就颤抖着柔顺地张开根本就合不上的入口,被插到变形“咕叽”冒出水来,抽搐着收缩含吮肉棒,活像是在谄媚地贴上去按摩,已经彻底是一点也保护不了脆弱的小子宫了,任由宫腔被硕大的肉棒凶狠地操到变形!
柳鹤已经被这两处叠加快感冲击到整个人都晕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些许窒息让快感仿佛被闷在热炉当中的火,更加可怕而折磨人,极限的感官刺激在寂寞当中被放到最大,他的瞳孔轻微涣散,口水直流含糊不清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呜呜乱叫,白皙的脸颊满是潮红。
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裸露出的雪白肉体正控制不住地被顶到前后摇晃,阳光照射着连软软的绒毛都被镀上金色,白皙的皮肤被照的有些光感,晶莹的汗珠从额间滚落,柳鹤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淫态,软软的小舌头都根本都收不回嘴巴里,眼眸逐渐上翻,一副整个人都被刺激到了崩溃边缘的模样,又可怜又色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