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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样欺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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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八丨绳绑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s籽连续,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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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强烈的酸痛瞬间炸开,柳鹤的双眼猛地翻白了,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控制不住了,雪白的小腿在空中疯狂乱踢,痛得屁股狂抖尖叫不止,却只是让那针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起来,来回贴着敏感脆弱至极的硬籽狂戳乱刮!

“嗬呃——不、啊啊啊……会坏的呃……”在这样的晃动刮擦之间产生的诡异快感强得已经完全等于折磨,柳鹤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只能失神地眯着眼睛,视线在冲击之下一阵阵发黑,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直吸气,透明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他的身体紧绷着在无助中一点不敢动,然而生理反应的哆嗦根本控制不住,雪白的屁股因为惧怕而痉挛着绷紧压制,甚至用力到能看到侧面明显地出现了色情的凹窝。

然而就算是柳鹤因为那小飞镖所带来的变态刺激不敢动,这些小混混们却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别碰、啊啊啊!!啊啊啊!!”黑衣混混甚至还故意走过去,用食指轻轻从下往上去勾挑小飞镖的尾部,然而那飞镖的针头是已经扎进了阴蒂里的,这下摇晃起来简直是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冰冷地乱搅,同时反复在脆弱的骚籽表面刮来刮去,柳鹤的眼眸猛然翻白了,身体剧烈地抽搐哆嗦起来,足尖用力绷直,在崩溃的哭叫中飚出了汹涌的高潮淫水!

这动作带来的一连串的激烈反应简直让这几个混混叹为观止,他们显然是有些上头了,还想要接着玩飞镖,可两人抓住黑衣混混上下搜身一番后,发现找来找去也没有再找到同样的飞镖。

“就这一只啊?!”

“真就这一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装身上的。”

得到确切的回答,褐衣混混也能不甘心地作罢,他刚开口想要说什么,表情却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解决方法:“哎,一只就一只,不是可以重复利用嘛,这个又不是纸做的,我们拔下来不就行了。”

这一下提醒了黑衣混混和小弟,他们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知后觉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怎么脑子就转不过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确定了这样“循环利用”的方案以后,褐衣混混就直接伸手过去,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崩溃哭叫中,将那小飞镖狠狠地擦过骚籽一下子拔了出来!

阴道快速收缩着,又咕叽涌出一股甜腻的清稠淫液,见状他甚至还颇恶趣味地伸手指去接了接,将这些液体刮走,抹开在美人颤抖痉挛的腿根。

跟班看了看褐衣混混手上的飞镖,忍不住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这个针看起来还真是蛮锋利的,我刚才以为他的阴蒂会出血,结果没有,有点奇怪……不过,我们这样子玩会不会弄坏啊?要是他主人突然回来了,那我们不就被逮个正着。”

褐衣混混皱了皱眉,像是不满于他怕这怕那的怯懦模样,反手用飞镖给他手上扎了一下:“那你在这说话,还更拖延时间呢!”

“啊!”跟班小弟吓得脸色都白了,但是当他反应过来手上的刺痛感虽然的确很明显,但没有想象中那种强时也有些惊讶,就捂住自己的手不敢说话了。

见小弟像是被自己吓到了,褐衣混混也拉不下脸跟他接着说话,只是将飞镖再往他面前一递当做台阶:“你先吧。”

跟班顿时脸上郁闷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重新焕发出兴奋的笑容,他显然是吸取了刚才扔小石头的教训,知道就按照自己这个破准头不能离得远,干脆走到了离柳鹤小腿足尖只有几厘米远的地方,接着才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瞄准了阴蒂松手!

然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菜,即使是这样几乎从上到下的投掷,他居然都没有扔好,飞镖直接歪倒,撞在肉唇间敏感的黏膜上又弹开掉下来,但这下显然是有些吓人的刺痛,立刻能听到箱中的美人发出颤抖的尖叫声来。

“啊!我不小心……”见飞镖掉在车板上,跟班为自己辩解着还想继续,可是看着褐衣混混的脸色,他的声音却又渐渐弱了下去,知道自己这大概是不能再继续了,嗫嚅着退到了一边,心中充斥着懊悔与可惜。

褐衣混混与跟班不同,其实是有点三角猫功夫的,他掂量着手上的小飞镖,稍微离远了些,把握着冲击的力度,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两秒以后,那比刚才速度更快的飞镖顿时从他的手中被释放而出,精准地划过一条曲线,狠狠地扎进已经伤痕累累的蒂珠里!

“呃哦——!!”强烈的感官刺激以一种惊人的事态炸开,酸痛像是火焰一般沿着神经燃烧席卷全身,柳鹤直接连叫也没有叫出来,翻着白眼嘴巴都无意识的张圆了,雪白的身体失控地抽搐起来,腿根一颤竟是哆嗦着尿了,热热的尿液淌过收缩的菊穴,直往下流得将箱子外壁和车上的木板都打湿一片。

原来是褐衣混混的这一飞镖不只是扎进了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无意中甚至还精准地将刚刚经过刺激后已经微微肿起的、最脆弱的小骚籽也扎穿了!

要死了……钻心的酸痛张牙舞爪地顺着脊椎攀升,柳鹤的腿根都痉挛着抽动起来,他的大脑已经在颤栗中宕机,连含糊的呻吟都说不出口,混沌的意识只能重复着不成句的哀叫,仿佛所有的交感神经都在酸痛之下失控地突突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甚至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然而这样的动作又牵引得那刺在阴蒂上小飞镖坠着晃荡,可怕的尖针此时就正随着一起在脆弱的神经内部搅动起来!

柳鹤的哭叫声崩溃而含糊,他的脚趾蜷紧得发白,翻着白眼口水直流,粉色的舌尖都微微探出抵在齿列之间,在一阵阵诡异的电流冲刷中已经泪流满面中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又不知为何没有,阴道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往外混合着余下的稀少尿液直流。

黑衣混混看着他那明显的身体反应,更是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要将那小飞镖的尖头从骚籽里要拽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一连串刺激过于强烈了,即使是拔出来时擦刮过敏感的神经时,柳鹤也只咬着牙无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除了从喉间挤出悲鸣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动作。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看得见他的状态,至少在陆影和观众们的视线看来,那个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见箱子里柳鹤的表情。

刚才见柳鹤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陆影甚至还坏心眼地悄悄调整了一下柳鹤的身体状态,给他把快感调的更高的同时还恢复了精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想晕也晕不过去,还会爽得眼泪直流身体失控。

第二次小飞镖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们俩玩腻了才能轮上,所以接着是要重新轮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过那个飞镖后退几步,准备拉长距离投掷时,却突然脚下一滑痛骂着摔了一个大屁墩!

然而来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骤然空了的感觉才真的让这家伙的脸色变了:“操!!我那个小飞镖甩掉了!”

“啊?!”另外两人听了也是脸色变了,立刻开始私下焦急寻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四下连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红色的、按理来说应该很显眼的小飞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寻找了,一脸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商议两句后让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转身去找新的道具。

陆影手上把玩着一只长形夹子,偶尔帮柳鹤回应两句评论,接着他手上一抛,将那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着,不多时,看见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来,挥舞着手上的小东西向他们展示:“喂!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人见他脸上带着笑容跑回来,都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顿时满面热情地围了上去。

“不错啊那么快,这又是什么好东——啊就这?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呢!看你这激动样怎么就又是一根树枝啊,这东西刚才不是玩过了吗,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听到他嫌弃的话语,心中有些不爽,扬头皱起眉:“滚你的,这树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刚才和一样的,不信你给我过来看!”

说着,他手上开始摆弄起那树枝,伸手摸在它右侧用指甲轻拨,翘起一部分微微拉开,让树枝出现了人为的分岔,这分岔看起来非常紧,黑衣混混顶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着微微发白,他接着一放手,那木片又飞速弹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现了“啪”一声清响。

就像是一个咬合力极佳的纯天然夹子。

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湿润的唇瓣张开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进行无声的倒数,接着手上一松,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的小树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来,狠狠将夹在中间的赤裸肉核作弄得变形发扁!

“呃啊啊啊——!!”一阵极致尖锐的酸痛就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腿间炸开直冲颅顶,美人湿润的杏眼都猛然睁圆了,他的脖颈用力得出现了漂亮得紧绷弧度,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当中扭曲起来,用力的吸着冷气向前弓腰,双眼上翻着无助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崩溃地尖叫出声!

黑衣混混看着那剧烈抖动起来的雪白屁股,可怜的脆弱小核此时被夹住的地方微微发白,但顶端却是依旧充血的嫣红,看起来有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不为所动,只是让跟班赶紧去将柳鹤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动着“木夹子”左右转了转调整位置。

“啊啊啊!!”然而这下移动推挤,竟是将阴核里脆弱的骚籽夹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经仿佛都在这种强烈的挤压中抽搐起来!

“好痛、啊啊啊!!呃、拿开、拿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源源不绝,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反复抽挞着神经,柳鹤崩溃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因为过于急促而变成了呛咳,意识到肯定是被夹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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