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本就显眼地凸起着,这样的动作更是让所有人都被无声提醒了接下来的重点。
牢头开口喊了一声:“老五你去拿个小点的刷子来,我们给小少爷洗的精细点。”
小点的刷子……柳鹤喘息着反应了一会儿,很快也明白过来了他们是在说什么,眸中泛上惊恐,几乎不敢想象,尖叫中一双长腿在禁锢之下也不住踢蹬:“放开我!不行、你们住手!!”
见他这样反应强烈,抓住柳鹤手脚的人却哄笑出声,他们加强了手上的力道,摁住膝盖往两侧用力,扯高柳鹤的手将他摆成在地上四肢大开的样子,乱中也不知道是谁随便捡了一块砖塞到柳鹤的腰下,让他痛呼着不得不将自己的下体顶起,红彤彤的阴蒂显眼地翘了起来。
那小刷子自然也还是猪鬓毛的质地,又硬又粗,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干净的样子,一刷在敏感阴蒂上,立刻刺激得这肿胀的小肉枣东倒西歪地突突地抖动起来。
“呃啊……不、啊啊!!滚、滚开…呀啊啊啊!!”酸麻的刺痛感从肉蒂内部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直让让柳鹤过电般撑直腿哆嗦了几下,他的小腿肚绷紧了,脚趾用力张开,不住地摇着头崩溃到直掉眼泪,可是被手指拉开露出来的阴道口却用力地在快速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流得停不下来,亮晶晶地淌湿了股缝。
牢头低着头地刷了一会儿,就又在柳鹤的颤抖哭吟中停了下来:“这地上不行,外面天快暗下来了我都看不太清,不方便,你们找个有床的没人牢房给他弄进去先。”
几个狱卒点头应是,直接抱起柳鹤放到了隔壁的一张床上,这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只是简单的木板上放着些稻草,再盖了一层布。
柳鹤的屁股一碰到床面,就立刻不死心地抽泣着想要趁机并起腿,却被眼疾手快的狱卒们一眼看到,伸手就往他的腿根用力拍下一巴掌,直在美人的痛呼声中把那白皙柔嫩的皮肉打得飞速泛起掌印。
双腿被摁住在床上再次打开,那些人这回的动作甚至更加粗暴了,他们将柳鹤的腿向头侧上扳起来,呈现出几乎被对折的体态,腿间湿红的肉逼在这种姿势下分外显眼。
牢头使了个颜色,立刻有狱卒伸手去一把捏住柳鹤肿胀不堪的阴蒂,那肉蒂上还有着冰水浸泡过的凉意,触感软乎乎带着弹性。
他却也只是新奇了一秒,就立刻听从牢头的指导,在柳鹤绷紧屁股酸疼得直摇头的哭叫中动作生涩地将阴蒂包皮刮着撸到了根部,掐住小核让它缩不回去。
那表面能够看到很少的两三粒小砂石,牢头用猪鬓毛刷轻刷了一下便抚了下来,阴核表面肉眼可见地被硌出了两个微微发白的小凹坑,一时没有弹得回去那么快。
他是知道这处敏感的,心下有些感叹那小头领真敢乱来,抱着戏弄的心思,开始用猪鬓毛刷对着圆鼓鼓的赤裸肉珠换着方向刷起来,动作不算太重,可是猪鬓毛刷冷硬,阴核又脆弱柔嫩,表面不可避免地反复被划出细小的白痕来。
“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痛,停下来……呜呃——求求你、呀啊啊!!柳鹤张圆嘴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的腿根酸得一抽一抽地在痉挛,尾椎骨几乎都发热到酥麻了,雪白的脚趾张开不住的在空气中胡乱蹬,求饶的呻吟声崩溃而颤抖,一阵阵诡异的尿意从小腹跳开跃遍全身,就连有人趁乱去摸他脚心的酸痒都感受不到了,所有的神经仿佛都凝在腿间在被胡乱的刷着,又酸又痛,没多久竟是翻着白眼从缩动的阴道里往外喷出了淅沥的透明潮水。
“老大给他洗骚阴蒂呢!还能那么淫荡,刷几下就爽得水都都喷出来了,你看屁股都还在抖!”
众人哈哈大笑,柳鹤刚喘息着勉强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些话,屈辱得控制不住又掉了眼泪,可是此时这样的境地,他也做不了任何反抗。
将阴蒂上面的小部分碎石都擦干净以后,牢头又将那毛刷拔下来两三根在手上捻成一小撮,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叫声哭叫惊呼中自己动手捏着阴蒂包皮扯开,另一只手将刷毛插进包皮和阴核的敏感缝隙中往根部戳,还不放心地左右划拉,专心致志地开始将里面的小沙粒往外拨,动作干脆又利落。
“呃啊啊——!!”那薄薄的软嫩肉皮被快速动作的刺毛撑得不住变形,蒂珠也被作弄得酸痛难耐,柳鹤的脚趾用力地撑开颤抖着,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失神地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口水直流,又因为双腿被人用力向上摁住,只能摇晃着腰肢绷紧屁股试图往上躲。
然而这动作自然是毫无作用的,自然又有人把手去掐摁住他的臀尖,揉玩之余加强固定效果。
冷硬的猪鬓毛在娇嫩的根部嫩肉用力地戳刮,敏感的神经在暴力指甲仿佛一寸寸地在蜷紧颤栗起来,尖锐的酸痛几乎令柳鹤难以忍受,他的身体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直发抖,手指在空气抓挠,小腹痉挛着抽动几下后竟是又控制不住地哭叫着又被迫到了高潮。
见状,牢头甚至还特意拿开刷子,让所有人都去观察那嫣红肿胀的大阴蒂在高潮中快速抽搐抖动的淫荡模样,这场景让几个狱卒都兴奋得下身发疼,几乎想要往那不住收缩着湿红逼口里捅。
但他们没有看多久,牢头就突然将道具向旁边的一个手下递了过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行了,让你帮他洗洗。”
那人一脸惊喜地接过那撮粗硬的小猪鬓毛,手上生涩地继续动作起来,完全不管柳鹤的哀叫哆嗦,别的狱卒见不是牢头动手了,也放肆起来,甚至还一个个要强行推开同伴,嘴上说着什么轮流帮忙,抢过道具就动手,直把柳鹤“洗”得抖着屁股双眼翻白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水都流不出来多少了。
可是他们还不满意,争先恐后地睁眼说瞎话,表示没“帮”到,牢头也不觉得有什么,抬抬手便随他们去了。
下一个轮到帮忙的狱卒伸手就目标明确地上去捏住肉核,他刚想拿起小刷子往已经被撑得软软发肿的包皮缝隙里戳进去,就发现找不到那玩意儿了,顿时惊讶大叫:“刷子呢?!”
其他人帮他四处看了一下,也没看见,便提议说要不算了,现在也洗得挺干净。
但他显然不甘心,反口道用手也可以帮忙洗一下,接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想法,指尖微微用力把阴蒂捏扁了,感觉碰住什么硬硬的小东西后稍微一掐,立刻看到柳鹤哭吟着腿都抽搐了一下。
这让他面色疑惑:“哎哟,不会有小石子被针捅到里面去了吧,我怎么掐着肉里边也有!”
牢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人是在夸张的描述,随口道:“那帮人也真大胆,居然还真往这里边捅东西,你帮他弄出来。”
那人点头应下,接着就将肉蒂捏扁,然后用指甲将圆润发硬的小东西单独刮来刮去,柳鹤已经吐着舌尖控制不住地的要翻白眼了,他的阴道抽搐着,淫水流的像是失禁的尿液,嘴里吸着冷气,崩溃地胡乱尖叫求饶求:“不、啊啊啊!!啊啊啊!!不……不是、嗬呃——啊啊啊!!”
这反应强烈得让人有些惊讶,几个狱卒差点都没有按住他,他们一脸不明所以,只能打起精神手上更加用力地握住柳鹤的脚踝往上扳,让他踢不了腿只能摇晃脚。
“别那么怕啊,小石头不弄出来一直在里边的话,你也不怕这骚肉发炎烂掉。”
那狱卒说着,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很快就感觉到那“小石子”被挤压着会有些变形,他不知所以,心中以为是一团泥石,便不停地用指甲去把那已经被弄得抽搐发抖脆弱至极的小东西抵扁了再摇晃挤压,似乎是想把这东西继续再弄散点揉出来。
可那哪里是小石子啊!
柳鹤酸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他的视线发黑,想要崩溃地尖叫求饶却哆哆嗦嗦地根本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强烈的刺激发出含糊的喉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大概是是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浑身的每一寸脉络仿佛都在这种折磨中抽搐颤栗起来,混混沌沌地直想要晕死过去,挣扎都渐渐在这种直钻神经的极致酸痛中弱了下来。
那狱卒见他越来越不动弹,反而不太乐意,又快速将脆弱的小核连续掐了三四下。
“呃哦……”攀升汇聚的感官刺激再度决堤冲下,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表情微微扭曲地又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是彻底让他已经见底的精力空了,才刚刚喷出一些淫水,就在颤抖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那狱卒没管那么多,其他人也看得兴奋,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
那小硬籽在高潮中抵住指腹突突直跳起来,这让他心下一愣,也意识过来那大概真的不是有小石头被捅进去。
但他什么也没说。
这男人显然对这软肉是什么一窍不通,只是心中有点疑惑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带着这种疑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了。
他用右手食指曲起的指节去托住红肿不堪的阴蒂,拇指的指甲抵住那不知为何感觉居然比刚才大了一些的硬籽,左手还包住右手,辅助右手拇指增加力气,不知轻重地用力挤了下去!
“嗬呃——”昏迷的柳鹤生生惨叫着被这一下掐得醒了,哆哆嗦嗦地连尿都飚了出来,在空气中出现一条带着热气的液体弧度,骚籽疼得仿佛掐爆了一样,他混沌的意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仿佛白光星点乱闪什么也看不清,双眼无力地上翻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虚弱而含糊的音节,小腿痉挛着抬高颤抖,一副被玩得仿佛魂都飞了的崩溃模样。
其他的狱卒还在因为美人被抬高腿后抖着屁股撒尿的失神淫态而兴奋大笑,牢头却猛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怎么了。
与狱卒和小头领都不同,他是知道轻重的,心下一惊,赶紧伸手过去拦住了对方:“喂!你先放手,那个东西应该不是石子,别弄了,快告诉我刚才用了多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