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抽取出来的人,陆影一时没说话,也不知道在评估什么,低头操作了一会儿后才接着道:“那么幸运观众就是这位,出于一些个人关于游戏环节设计的想法,我刚才并没有联系这位观众本人,而是刚刚联系了一下他共同居住的朋友,接下来我们会开通一部分和这位先生房间的单向直播通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听起来好、好花里胡哨,怎么还有那么多奇怪的玩法……柳鹤的表情越来越懵,完全搞不懂。
然而他也没来得及这么胡思乱想多久,就感觉身边景色一变,自己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在别人家里了!
毫无预兆的场景改变让柳鹤一愣,他还没有怎么试过去别人的地方,这会儿陌生的环境中忍不住有些紧张,明亮的圆眼睛含着忐忑,下意识往陆影身边靠近了一些站好,才开始探头打量周围。
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人陪着,柳鹤的眼中在短暂的惊慌后更多是带着新奇,他观察这个房间里的装饰,心中也在思考惊讶,原来别人进他的直播间时是这种感觉吗,自己脚下踩着的也是实地,旁边的墙也能摸到,仿佛是真的待在房子里一样,好神奇。
柳鹤再往旁边看,一眼看到了那个应该是幸运观众的人,对方正在书房的桌子前坐着,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那桌上放着一盏台灯,手边许多的道具,低头正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观察评估。
陆影开启的是单向通道,所以柳鹤只能够看到那个那个被选中的幸运观众和他还有自己,依旧看不见观众们,但是别人的视角却可以看到自己。
那个正在坐着的人应该就是被抽到的那位先生吧……
柳鹤看着对方,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心中默默猜测起来,他忍住自己的忐忑,小心走了过去,然而靠近了以后,那桌上的道具却让柳鹤面露疑惑,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那桌上有些凌乱的画纸,画纸上绘着一些精美的图案,男人手边那个透明的盒子依稀能够看见里边放着一排类似针的物品,桌角还有把黑色工具,而他正在认真注视着的,则也是一个柳鹤看不懂的东西。
[啊,这位老兄居然是一个刺青师?]
[管理员这也太会抽了吧……]
[我感觉好像有一点猜到可能的玩法了。]
[这,就想一下感觉好刺激!!]
“……?”光屏上刷动的文字让柳鹤顿时明白过来桌上这些道具都是什么了,他这时候其实没有想到具体会怎么玩,只是看着大家的反应,心中也渐渐的浮上不好的预感。
而且更奇怪的是,对方居然头也不抬,也没有在看着什么屏幕或者是在接受什么信息,就好像没有发现这是什么一样,看来陆影刚才说的话真的不假。
这个人的朋友显然合作精神很好,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他完全看不见柳鹤,不然才不会那么平静地坐在原地和柳鹤招呼都不打一个。
不仅如此,其实抽选这个人是陆影操控着决定的,在刚才的随机旋转的一瞬间,他快速挑选了许多的场景,特地选的刺青师。
这个人虽然是柳鹤的粉丝,但是他今天没有来追直播,没人告知之下当然也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只是微微蹙起眉头,专注做着手上的练习。
这个男人刺青的习惯很有个人风格,做法也完全复古,他是先会在纸上画图案草稿,此时已经能够让人看出几乎快要勾线结束,绘制出来的成果是比较简单的练手图案。
陆影靠墙站在一旁,看了看柳鹤歪着脑袋看对方画画那副专注的小表情,手上悄悄进行了设置,将柳鹤阴蒂的感官和旁边一块供以练习的硅胶假皮调整好预连设置。
柳鹤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看着觉得有意思,有些好奇地小心再凑近一些,然而这时却看到那桌上面还有一件怪怪的东西。
也许是他的疑惑太明显了,光屏中的文字开始跟他说话解释,让柳鹤知道这是练习用来下针的硅胶道具,看上去约莫有一片巴掌大,并不厚。
看了这个东西几秒后,柳鹤的脸色却莫名从平静微妙起来,他隐隐一种感觉,也大概知道自己的传感会落在哪里了。
几分钟后,那男人仍在认真做自己的练习,他将纸上的图案修改几次后定稿,才开始转移目标,准备往练习用的硅胶道具上面去画。
那特殊道具的附色能力比纸肯定是差些,所以对方换上了另外一只特殊的笔,陆影的眼睛观察着它落下的速度,指尖飞速点击,开启了早已设置好的数据对接。
虽然已经有了隐隐的预感,可是柳鹤完全想不到居然这就已经连接上了,在那笔尖戳上道具的一瞬间,柳鹤便闷哼着猛地感觉阴蒂一酸。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戳到了敏感的阴蒂,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紧接着身体打了个激灵,因为那奇怪的东西开始戳住阴蒂划来划去,明明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下体却仿佛正被毫无阻隔地刺激着,直传出一阵阵又酸又奇怪的酥麻感。
“呃啊……啊……”柳鹤慌乱地呻吟出了声,对方的力道并不能算小,他用的完全是对待道具的力度,但是道具没有感觉,而阴蒂不仅有还格外敏感,柳鹤蹙眉咬住下唇,被这种笔划过神经的酸麻诡异感觉搞得开始腿软,缩紧的小腹一阵阵散开酸涩的尿意,越来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不得不喘息着扶住墙,表情惊慌而带着茫然,难受得连脚趾都蜷紧了。
阴蒂被刺激的在无形的作弄中飞速充血膨胀起来,微微顶出肉瓣抵住内裤,柳鹤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扶着墙也还在身体颤抖,脚趾难耐地抓地,腿间明显地有了越来越湿润的感觉。
那落点是随机分配落在阴蒂上的,突然也不只是被戳到了哪里,柳鹤急喘着酸得绷紧屁股,浑身过电般一颤,巧的是这个男人也蹙起了眉,他似乎是觉得这一笔下去画的不够清晰,开始专门停住在这里来来回回地描起来。
“不、啊啊啊……”此时下笔的地方竟是正好落在包皮开口处的嫩肉,这般暴力的来回戳划阴蒂根部的脆弱部位,尖锐的酸麻感在对着密集的神经末梢横冲直撞,柳鹤酸得眯着眼睛夹起腿直摇头,他甚至整个人都发软了,在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中站不住,捂住自己的腿间喘息哭叫着慢慢滑到了地上。
着色得差不多以后,那男人似乎还是对这某一处细节的线条不太满意。
几次不顺利,他的心情也不好了,皱着眉将笔水暂停,发泄一般微微用力地在这里反复戳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轻、轻点……呃啊啊啊!”然而阴蒂根部的嫩肉极其敏感而脆弱,平日里完全被小阴唇包裹着,被这般暴力对准了猛戳,直刺激得柳鹤软在地上摇着头直吸冷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知道阴蒂突突直跳地难受得要命,大腿根蹂躏动作控制不住用力地夹紧了,脚趾无助地撑开蹬地面,淫水却诚实地汩汩直流,没几下以后就流着口水哆嗦酸麻得受不了,胡乱伸手试图去碰对方,然而他的却一碰到那张椅子,就完全穿了过去。
“不要…呃哦——!!”柳鹤才刚刚绝望地再次意识到自己碰不到这个观众的事实,就立刻被那笔尖对准根部嫩肉骤然暴力的一戳刺激得张圆了嘴,身体颤抖起来,双眼微微翻白地高潮了,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乱了,内裤处肉眼可见地快速晕开濡湿的一大片,甚至还溅了一些出来!
然而这时这个人也终于停了下来,郁闷地嘀咕道:“哎哟,我这暴脾气,明明练这个就是为了修身养性……”
他画好了线,就到了下一个部分,这步按照个人习惯的不同也会有些区别,但基本大都是一样的刺青原理,先不使用高频率反复扎入注射以着色的纹身机,而是按照画出来的稿用纹身针去手动细细地扎入注入药水,来勾勒出确定的图案。
冰凉的长尖针被从道具盒子拿了出来,在男人的手上闪烁,他这时靠了靠椅背,让柳鹤在泪眼朦胧的呻吟中看到这个东西,眸子都睁圆了了,惊恐万分地不停的摇头:“不、不要!别用这个!”
也许是因为陆影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拦过自己,此时明明知道现在还是直播中,柳鹤也还是双眼含泪的完全急了,他趔趄着撑起自己仍在发软的上半身,努力伸着手就要尝试去碰那个人,却只是再重复了一次手穿过去的画面,眼睁睁地看着那冒着寒光的针头慢慢扎下!
“别、呀啊啊——!!啊啊啊!!”阴蒂也仿佛同时被异物被扎了进去,尖锐的金属针头带着冰冷的暴力属性,被男人操控着,无情地凿开了神经密集的嫩肉,径直往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深处扎。
那地方太脆弱了,即使已经被调整了数据,柳鹤也还是难受得眼泪直掉,额间都冒出汗珠,他哆哆嗦嗦地着坐起来,急得什么也不顾了,明知道没有用也还是不停地哭叫着要伸手去碰对方阻挠,然而手还没动几下,那冰冷的金属在内部钻凿得越来越深的可怕刺激又让他的动作都僵硬了,表情微微扭曲了,阴道却还是抽搐着淫水直流。
酸痛的刺激感让柳鹤崩溃地蹬着小腿哭叫起来,在那针尖钻在神经里轻转的时候,他更是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翻着白眼控制不住地直吸冷气了,涎水从嘴角流下,倚靠着墙也坐不住地滑,他的手持续摁住在自己的腿间,捂住小逼,眼泪直掉地在一阵阵尖锐的刺激中作无谓的挣扎,那可怜而崩溃的样子,像是一只被猎人制住要害进行攻击的小鹿。
然而这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却突然又蹙了蹙眉,像是觉得方向没有调整好,他突然把手上的长针飞速抽出来,再施力重新扎了进去,甚至还在一边扎一边随意地调整着角度找到合适的深度,时退时进,毫不温柔地搅弄刺激着脆弱至极的敏感神经。
要命的酸痛感一阵阵炸开,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像是带着电流的热浪般直冲颅顶,充血的阴蒂抽搐着抖动起来,一跳一跳地甚至隔着一层内裤都能被柳鹤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他在这种变态的凌虐过程之中表情都开始失控,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含糊地哭叫着喊痛喊停,一双雪白的长腿痉挛着踢直了,屁股紧绷得几乎要抽筋,淫水渗过指缝汩汩直涌。
很快这个男人就感觉差不多对了,他的小指轻轻一碰针尾释放出了液体,然而这种具有刺激性的着色物质就算平时扎在皮肉里也是会有痛感的,更别说是传到阴蒂这种敏感得过分的地方!
冰凉的刺激性液体在脆弱的嫩肉内部散开,密集的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起来!
“啊啊啊啊——!!”那东西是墨水,就算只是传感且柳鹤的痛感被限制在相对低的数据也刺激的难以忍受,他的眸子无力地在惊人的酸痛中翻白了,颤抖着张开唇瓣却完全说不出话,身体哆嗦不止,随着液体的逐渐扩散竟是喷着淫水高潮了!
阴蒂在高潮中抽动起来,然而那注入墨水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下,因为练习道具的面积远远比阴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