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晕过去的样子,直从呼吸频率判断他还处于清醒状态。
现在的情况简直让他无所适从,阴蒂被穿上了钉扣以后,柳鹤甚至运动一下阴部的肌肉都能感受到不对劲的酸意,存在感简直强得过分。
因为有些状态被进行了恢复重制,柳鹤的视力限制也失了效,他的眼前不再是黑暗,即使是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光源。
毕竟不是真实的世界,柳鹤虽然一直被迫持续着几乎被对折起来的姿势,也不会怎么酸痛。
道理说是这么说,可是陆影才刚给他将身上的束缚取消,他就整个人像是猫一样软绵绵地要往下滑,闷哼着一副完全坐不稳的样子。
陆影看了一眼他的状态栏,明明还有着很满的体力条,看来就是纯粹想耍赖不配合,他挑了挑眉,伸手过去将柳鹤往上再抱着坐正。
柳鹤非常不乖,他闭着眼睛,柔软的栗色发丝贴在颊边,耳朵也垂着,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一放开手就不声不响地又要往下滑。
这模样让人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陆影忍了忍,再度伸手,却不是把柳鹤摁回椅子上,而是一把抱了起来。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柳鹤吓了一跳,被异物穿透的阴蒂碰到了合起来的腿侧,立刻抽搐着泛起酸意,他闷哼一声,赶紧睁开了一只眼睛看情况,确认状况没什么不对后又接着闭上了眼睛,只逃避似的把脸埋在陆影的肩窝。
“抬头看一下。”
柳鹤整个人都有点蔫蔫的,他的脸颊被陆影的肩膀顶得变形,听到这样的命令,便干脆先在人家的衣服上面蹭了蹭,给自己擦脸上的泪痕,感觉清爽一点了,才抬起头眼神有些朦胧地往那个方向看去。
平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高的三角木马,说是木马,又有些长,应该能让人在上面移动上一段路,它基本是木质的,只有顶端的棱边是不那么光滑的金属质地,因为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的反光发亮的感觉。
柳鹤认得这个东西,他之前上去过类似的,那顶端窄而小,几乎只有一条线那么细,精准地施加压力在腿间,一坐上去几秒钟就会让人受不了。
意识到它是什么以后,柳鹤缓缓瞪圆了眼睛,他直起上半身,与陆影对视了一眼,心跳得飞快,手指下意识地握紧影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不要,不要……我不要用这个……”
见他这反应,好像是真的完全忘了“剧本”的存在,陆影出声提醒了一下:“不用这个?也可以啊,小犯人如果愿意坦白,自然是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
“?”柳鹤闻言愣了一下,说实话刚才那一通操作下来,要不是被提醒,他都快要忘了现在是在“刑讯”,一时也只能蹙起眉头,纠结地张了张嘴嗫嚅几声,不知道能说什么。
腿间还很难受,柳鹤低着头,思来想去也说不出什么台词,他又没什么好“坦白”的,只能抬眸再去看陆影,表情有些哀怨,看起来颇为可怜。
也不知道陆影是不是故意的,将原本半扶抱的动作变了,一声招呼不打地改成只撑着膝盖窝抱着他一边腿。
这姿势让柳鹤完全把持不住平衡,他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另一只脚尖伸直了想要探到地面,手臂下意识地伸手去抱着影的脖子,阴唇因为双腿的分开而更加暴露出了内里,敏感的黏膜感受着凉凉的空气,虽然多少有些睡袍的遮挡,也还是让人十分不自在。
但是很快,柳鹤就没有心思去不自在了,因为他被抱着开始往木马上放。
眼看自己的屁股就离那令人望之生寒的金属质木马顶端越来越近,坐上去的那种滋味突然清楚地回忆了起来,直让他一瞬间竖起耳朵,简直连身上不存在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别……不要上去……”柳鹤一只手抵住木马,发出有些着急的摇头拒绝,手臂紧紧抱着陆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样用力缠着他,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小犯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居然在撒娇!]
[放,放上去再摁住肩膀,推一下什么的这个那个。]
[负重负重,刑讯的话脚镣也来点!]
柳鹤背对着光屏,因此根本看不到这些兴奋起来的怪话,他只是睁圆了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盯着陆影看。
然而他的这些求饶行为显然没有任何效果,影一点也没反应,反而动作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把柳鹤白皙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拨了下来,语气轻佻:“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不如不放上去了,直接给你吊起来后放开绳子,摔上去,可就更刺激了哦?”
闻言,柳鹤瘪了瘪嘴,心中不禁暗暗腹诽了一下这家伙那么入戏干嘛,面上又恢复了小可怜的样子,反复要求,终于让陆影勉为其难地让步,答应给他抓住自己的一只手。
稍微靠近了一些以后,柳鹤更是发现这一条长长的木桩还挺高的,估摸着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
硬质的金属仿佛泛着具现化的冷酷气场,还只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股间凉凉的感觉就搞得柳鹤忍不住起了一点小鸡皮疙瘩。
他的阴蒂被钉扣穿过,显眼地肿在贝肉外,随着坐上去,几乎是最先被碰到的,红彤彤的肉果立刻被冰得抽搐了一下。
“嗯……呀啊!”柳鹤露出了有点微妙的怪表情,他并拢膝盖,似乎是想要抵住三角木马较宽的底部不滑下去那么快,却根本帮助不大,金属棱边势如破竹地将软乎乎的两片阴唇分开,敏感的内侧黏膜贴在上面,被冰得不住收缩。
阴蒂上的钉扣被外物碰撞移动,牵扯着被扎透的内部组织也被刺激了一下,柳鹤难受得脸都皱了,呻吟明显急促起来,抓着陆影的手作为支撑点,往后磨蹭着努力后仰身体。
“不舒服……唔嗯……太高了…啊……”柔嫩的菊穴在他的努力下承受了比刚才更多的压力,小逼也被摩擦得有些酸涩,可是这样至少将最敏感的阴蒂离金属棱边远了些,不至于整颗压上去。
然而柳鹤作为一个男性omega,身体重量还是有一些的,他的脚尖很艰难才能点到地面,于是完全是在靠绷紧屁股,让臀部肌肉支撑自己抬一下身体,可是这样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没一会儿雪白的屁股颤抖着几乎要抽筋了。
柳鹤蹙紧眉头不断发出焦急的闷哼,可是却没有任何改善,他的身体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起来,可是却根本已经支撑不住自己无谓的挣扎,肿胀不堪的阴蒂头终究还是被棱边压住了。
“呜呃……”突然的快感像是骤起的电流般鞭挞在小腹上,酥麻的快感让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这下彻底宣告了挣扎的失败,他的身体一软再也撑不住自己,彻底地往尖端的棱边上坐了上去。
敏感的阴蒂上被强行戴着奇怪的环,已经不用掐出来、碰一碰这个道具就可以随时刺激到暴涨的骚籽。
“啊啊啊啊——”身体的软绵让棱边更深地被肉逼卡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蒂在主人崩溃的尖叫中被压得完全变了形,逼口也抽搐起来,持续传来一阵阵酸涩而诡异的快感。
“不要!啊啊啊啊…刮到、啊啊啊啊!!好酸…让我下…呜啊啊……”柳鹤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充满哭腔,他紧紧地抓住影的手,光洁的额间在令人颤栗的生理刺激中冒出了小汗珠,小美人无助地摇晃着腿想要稳住自己,可是颤抖的脚尖只能勉强碰到地面,不但没有帮上忙,反而还让高高肿起的阴蒂被棱边抵住剔刮了好几下,剧烈的快感让他抽泣着,无意识地仰头看向前方不断呻吟,难受得眯起一只眼睛,连腿根都在痉挛中逐渐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没有用,柳鹤只能这么咬着牙,绷紧身体在轻轻的颤栗这种感受着快感的暴力冲刷,尽量减少身体的移动。
阴蒂上的神经还在酸涩的快感中突突直跳,但是自己总算是又找到平衡了,柳鹤眯着眼睛喘息着,双颊浮着红晕。
他极其小心地将手掌往后放下撑着棱边,雪白的足尖努力弓直点地,让自己艰难地保持后仰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愈加充血的阴蒂从金属棱边上离开了些,肥嘟嘟地翘在空气中颤抖。
小美人仰着头,难受地直吸气,侧脸显出优越的轮廓,酡红的脸上挂着水痕,双腿轻轻颤抖着,非常艰难地让自己在木马上得到了暂时的歇息。
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现在已经肿得比花生还要大了一两圈,被钉扣的重量坠得往下垂着,深粉色的肉头随着身体的呼吸动作一下下地轻点在冰凉的金属棱边上,持续带来短暂的酸麻电流感。
柔软的阴唇被顶着分开,贴在两边随着不自觉的收缩微微颤抖,冰凉的金属刺激着敏感的黏膜,甚至都已经搞得肉逼微微肿了,脆弱的尿眼在摩擦也许是被拉扯了好几下,令人即使咬着牙不动也越来越明显地泛起尿意。
柳鹤那与刑讯室画风格格不入的睡袍垂下来,遮盖到他的腿根,让人不太能清晰看到那袍子里面被木马顶得变形的肉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