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院里只有两个侍女在门口打扫地面,由于柳鹤他一向不喜欢嘈杂,因而平时也基本只有这两名侍女以及一个小厮。
冬果抬头见少庄主回来,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正要行礼,刚开口却被行色匆匆的柳鹤一抬手制止了,旁边的冬莓悄悄用低头的余光看了看他,心里有些奇怪,少庄主的脸色神态怎么看着有些与平日不一样?她思考了一会儿,直到柳鹤人已经往中院进去了还是没想明白,于是也就作罢。
一进门,柳鹤转身将门合上,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然而事实上他也说不准这一切到底结束没有。
月白色的床榻上堆放着折叠整齐的被子,柳鹤除去鞋袜,像是有些疲惫,也没去擦拭自己不甚清爽的下体,就躺在床上将自己窝进了被中。
软绵厚实的布料包裹住自己,柳鹤顿时感到多了不少安全感,心里也比适才那情况下感觉舒服得多。
鹤影手上转动把玩着小玉如意的,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柳鹤藏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雪白小脸的场景,他有些好笑地走过去看着柳鹤,又将时间停止了。
这回是在柳鹤自己的房间,鹤影于是也没有犹豫地把柳鹤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接着将他全身上下脱得一干二净,完美无瑕的肉体展览在床铺上,像一整块品相极佳的羊脂暖玉,两只玲珑小乳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平坦的小腹触感温润柔滑,再往下,与常人不一样的性器也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美感,由于刚才的玩弄,略带腥甜味的淫精打湿了整个腿间。
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丽的景色,鹤影眼前一下子闪过柳鹤刚才那餍足的小神情,于是又拉过被子让柳鹤的上半身和肚子继续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鹤影将刚才拿的这浅白色的玉如意靠近了柔软水润的馒头屄前,对着那软嫩的肉穴口往里插进去,湿热红艳红的阴道甫一接触到这冰凉的外物就被刺激的蠕动起来,看着甚至像是欲求不满的缠绵邀请,白色的玉如意散发着阵阵寒意,反差强烈的色彩对撞形成了美丽而淫靡的画面,让人欲火大涨。
鹤影操作着手上这柄小东西,在柳鹤湿漉漉的穴腔里戳刺抽插起来,又像挠痒处一样使用着如意头那凹凸的花纹碾磨着敏感抽搐的阴道内里,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恢复,柳鹤几乎是一下子就发现自己在被子里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全裸,他顿时双颊飞红,咬着下唇露出羞耻的表情来,然而刚才的经验告诉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奈地闭上自己的双眸,摆出一副眼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熟悉的感官刺激在几秒之内从一点快速刺激到直接占满他整个思绪,明明自己的肉穴里空无一物,但是柳鹤却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硬质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冰凉物件破开了自己窄小的花瓣,直捣黄龙插进自己的内里开始扑腾着搅弄抽插,引得内壁黏膜不断分泌出淫水,整段肉腔都开始抽搐吸缠起来。
“啊!!呜…什么在里面!!啊……啊……不要!!”柳鹤甚至忍不住直接呻吟出声,尾音高昂,甚至柔软的肉臀都拱起一点,一阵阵奇异难耐的刺激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美人双手紧张地捏紧了被褥,表情茫然地泄出呻吟,双颊绯红,难耐地合起双腿,修长的手指探到下身摁住痉挛的肉屄使力摁住,似乎是想要缓解这种酸麻酥人的感受,却只能侧着身蜷起来一抽一抽地感受着绝顶的高潮。
才过去了不久,接下来仿佛是空气中有谁在玩弄着自己一样,又开始了。
"啊……什么啊……哈啊!!轻点插!唔……"承受过了一波高潮以后,这一次柳鹤突然感觉到了是真的有一个东西插在自己的肉逼里?他用左手手肘撑住床板,探头向下看去,又惊又羞地发现竟然有一个不大的赏玩玉如意被塞进了自己的…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心绪烦乱,银牙紧咬,深呼吸一口气,伸手过去正要将它抽出来。
然而明明手都快要碰到了,却总是在下一秒疑惑地发现玉如意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也抓不住这成了精一样的东西,还被它四处或深或浅插弄得浑身发软,额头上都泌出汗珠来,因为刺激而轻喘连连。
鹤影再一次在柳鹤即将抓住手柄前把时间暂停,接着他握住玉如意,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坚定而缓慢地往穴腔深处前进探索着推动起来,很快便感受到了撞到了什么触感不太一样的肉块,他调整了具有浮雕纹路的一面对准凸起的晶莹的肉团摩擦起来。柔韧软红的媚肉被碾磨刺激得往里不住收缩,似乎是想保护自己,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硬质的滑蹭刺激得流溢出来。
他控制玉如意找了找子宫口的凹陷小口的位置,竟是接着将祥云纹玉如意的那玉搔头上,用一个突出来的云纹小钝角对准着这富集敏感神经的小口扭动着往里钻,柳鹤的大腿根部肌肉都不住地缩动起来。
好一会儿以后那玉搔头才堪堪被强行塞进去了一半,他擦了擦柳鹤汁水淋漓的下体,让它变得没有那么滑腻,伸手扒开不住缩合着的紧致的肉屄低头去看宫口状态,肉嘟嘟的圆环被撑得张开了小口,皮筋一样地包裹着插进子宫颈大半的玉如意头抽搐跳动着,淫水从其间缝隙里流淌出来,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鹤影默念了下口诀,让时间继续往前走。
“嗯……哦!!!”柳鹤下意识地还像刚才一样想夹腿,然而这动作却一下子牵碰到双腿之间的玉质手柄,裹在宫颈里的玉如意一下子歪了另一方向,敏感的肉筋都被扯了扯,顿时激得他瞪圆了双眼,艳红色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一点,两腿大张开着不敢再动,小幅度地痉挛哭叫着高潮起来。
“啊——!插…进哈啊!!那是……被扯到了!!怎么会……怎么到子……宫里去了……啊…坏掉了呜!!不要!!”自己制造的刺激混着那不知来源的诡异玩弄,柳鹤难耐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他的脚趾抓住床单蜷缩起来,整个阴道不住地抽搐痉挛,眼前逐渐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跟着自己的感受发出淫荡的呢喃呻吟。
“哈啊!!好痒……子宫口不能进去……唔啊!!”
“哦!!怎么又动了!!不要…不要……不要动了!!”然而柳鹤又轻易地感受到了这玉如意,它不知为何下一秒竟是就这么在子宫颈又往里挤了一段。
“呜!!我的子宫……要被挤进去了!!不要插了…哈啊……好酸!!”最宽处的横云虽然只有约莫二指宽多点,但是对于幼嫩紧致的宫胞而言已经是毋庸置疑的庞然大物了,这样的柄头竟然要在紧窄敏感至极、不停抽搐的宫颈肉里强行插进去,柳鹤一时间连思考都变得迟缓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留下,半眯着眼睛哭叫起来:“啊……啊……不…不要!不要进去!!别呜呜呜别进去……啊!!会坏的会坏的要坏掉了!!宫口被卡住了!!这里不是用来肏的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