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是啊,我只是太痒了……嗯哈~父王……救我……快要痒死了嗯哈!
章殊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淫欲点燃,骚痒攀附到颠覆却不得释放,要死了……呜啊!扇烂他!玩烂他!做性奴也没什么不好啊……呜呜~不能做性奴!
“现在愿意了吗?”晋随让人停手,走上前踩着肉穴,鞋底的粗粝石子硌着肉逼,鞋尖深陷进逼口。章殊艰难地无声尖叫,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抖动……啊啊啊!要到了……还是不够呜啊!
“看来你是油盐不进。”
一盆木炭端上来正对章殊的肉穴熏烤,淫水干涸后浓烈的骚臭味在空中蔓延,仆人捂鼻嫌弃的模样刺痛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子的心。
花穴经过扇打后,深红色的肥满,肉嘟嘟的阴唇随着章殊的呼吸一缩一合,现在又被火烤,本能地蜷缩吸裹。无人抚慰使得骚痒更加难以忍受,章殊咬紧下唇,面无血色,满脑子只想着有人能够玩烂他的贱逼就好了。
做性奴就性奴吧……反正大家已经骂他是贱狗了,可是他就是世子啊……为什么低贱的仆人还敢看不起他……为什么!
肉穴长得很干净,为数不多的稀疏阴毛被火烧尽,逼肉外围的炽热使得阴道里的火热变得相对冷。花穴不由得大力蠕动起来,试图分泌逼水浸润外部,可是刚才的扇打将高潮的阈值提高,不会再轻易潮喷了。
那怎么办……要被烧死了……烤烂了呜呜~到时候就是一口炭烧的黑逼……不啊!
双性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折磨崩溃,肆无忌惮地大声尖叫,火热的逼肉迅速缩合失禁。
“嗯啊啊!”温凉的尿液大股大股喷出来,湿润肉穴,短暂舒缓灼烧痛感,更多的痒意顺着章殊的脊背攀上颅顶。
好舒服……呜呜~骚尿泡得爽死了!
“父王……饶了我……呜呜~我愿意……愿意做性奴啊啊啊!”章殊神志不清,尿液干涸后滚烫的肉穴抖动得更快,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受不了了,小逼要被烫坏了呜啊!救命……”
“只是这样承认?”晋随不满意。
“唔……章殊愿意做质子……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吃男人的大鸡巴肉棒……唔~成为他们的母狗,操烂贱狗的骚逼……唔~变成只想要精液的奴隶……骚奴先做父王的骚奴!成为王府的性奴!然后乖乖的去做质子呃啊啊啊!”
章殊崩溃大哭,讨好晋随想要赶快释放。
“小殊真乖,那就乖乖地做一个骚奴。”
晋随难得温情,让人撤下火盆,抱紧章殊。但他也知道,不能让这个骚货太简单地尝到甜头,让人将那头羞辱意味十足的木驴搬上来。
“小殊,证明给父王看。”
章殊抬头,最先看到的就是木驴中间的那根肉棒,紫黑色无比粗壮,微翘的顶端龟头红艳,看上去像是真的一样。他好像已经闻到肉屌的腥膻味,淫荡的肉穴开始流水。
是啊,还在犹豫什么呢,原本就是一个骚奴罢了……只要是操他的,全是主人!要完完全全服从对方话,要吃大鸡巴精液啊!
记忆混乱的章殊,痴笑着爬向木驴。腿心间的逼水顺着双腿在地面流下一道深色水痕,他淫荡地扭动屁股,好像真的求操母狗,眼神魅惑。他爬上木驴,红肿肉穴对准肉棒研磨,摸上去钢棒一样坚硬炽热,像真的大肉屌。
“唔~骚奴要吃鸡巴了……呃~父王看好了……唔~好大……真的好大啊啊啊!!”
逼水浸泡后淫逼难耐不已,裹着龟头熟练吸裹后,章殊咬唇往下一坐。大鸡巴捅开双性紧致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操开,大龟头一下子抵到子宫口研磨,他能清楚地看见腹部鼓出的一大片,远处人们的目光轻蔑且渴望……果然,没有人能抵挡他这个骚货!
“啊啊啊!”章殊缩紧屁股扭动身体,律动着主动吃肉屌,让大鸡巴在肉穴里来回驰骋开拓。骚心被来回磨动碾压的灭顶快感研磨双性,他咿呀着大叫,逼水浸泡肉屌,上下骑乘起伏发出“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
“呃啊~骚奴爽死了……呃呃呃~大鸡巴好厉害哦~奴最喜欢这样的肉屌了……呃呃呃~骚奴的逼紧紧地裹着,再用力一点嗯哈~操烂它……干烂骚奴呜啊!父王……父王……骚奴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哦~呜啊~操死贱狗!呃呃呃~”
章殊疯狂地摇晃纤细腰肢,双腿夹紧驴腹放肆叫喊,他仰着脑袋,双眼翻白。侍从牵着木驴带章殊在府中游行,章殊最后的羞耻心完全消失,越多的人看到越好啊……他就是父王的骚奴隶啊!!
“啊啊啊!好大!好厉害哦~和父王的肉屌一样呢~呃嗬嗬……骚奴就是想要吃父王大鸡巴的贱狗呜啊!生下来就是要做贱奴的呃~”章殊舌头拖在嘴外,淫荡丑陋的样子看得晋随兴奋极了。
“我就说世子爬过王爷的床,还偷过晋王的内衣呢。”
“是啊,一直都是骚婊子,装什么呢!”
章殊听着耳边羞辱他的声音,脑海里想象的却是晋随正在操他的逼,越来越快的撞击源源不断袭来。
“呜呜~被爹爹操了……呜啊!儿子变成骚奴了呜啊!要泄了……射在儿子里面给爹爹生孩子啊啊啊!”双性身体剧烈抽搐,意乱神迷地抖动,脑袋一片空白,滚烫的精液留在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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