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儿子脱光了,父皇~”
晋浔双眸湿漉漉地看着晋随,咬唇望着男人的鸡巴,眼神迷离着逼肉骚痒……好想吃鸡巴呜呜~
“骚儿子和父皇是最亲近的,明白吗?你身上流着父皇的血,你就是父皇的东西!”晋随把玩奏折,看着明显陷入情欲里失神的少年,真想现在就操了!
“是……是父皇的东西……呜呜~”脸颊烧红,晋浔逐渐适应将自己无限贬低,好像变成一个低贱的玩物,越是低贱地玩弄和称呼越能让他激动,小逼舒服到胡乱流水呢~
“父皇的东西,没有父皇命令能撒尿吗?”
晋随俊逸的面庞,口中却说出淫荡的词,对于晋浔来说无疑是视觉上的巨大刺激。
怎么能用撒尿来形容呢?好像变成狗了。
晋浔哽咽着哭泣,“不能……骚狗儿子不能随便撒尿,要听父皇的话……唔~”
可是小逼太痒了啊哈!让我摸一摸好不好呜呜~
仿佛听到晋浔心声,晋随继续问道:“没有父皇命令,能自己玩逼吗?”
被否定的晋浔彻底崩溃大哭,“不能啊呜呜~不能玩逼……骚狗儿子的逼逼是父皇的……嗯哈~可是真的好痒哦~父皇救救骚狗好不好……嗯哈~”
情欲肆意蔓延,口齿不清的晋浔竟省略“儿子”,直接自称“骚狗”,很好地取悦了晋随。
少年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湿潮红,逼水顺着大腿内侧在地砖上汇聚成两小潭。
“那没有父皇的允许,能做坏事吗!”
男人忽然严厉的责问,让晋浔短暂清醒。
坏事,能做吗?不能……他好像做了坏事,他给父皇下药!
“不,啊~不能唔!”晋浔吓得脸颊苍白,上一秒还在快感天堂里沉沦的身体下一秒堕入冰寒地狱,娇瘦的身体颤抖着,就连肉红色的小嫩逼也紧张得缩紧。
“如果犯错,是会受到惩罚的。”
紧随点到为止,没有戳破两人之前岌岌可危的关系。
晋浔当即疯狂点头,期待地看着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惩罚我!父皇惩罚骚狗儿子呜呜~”
“上来吧。”
晋浔迅速爬上台阶来到晋随身前,被晋随抱在桌上,双腿展开,露出那多娇软的、尚未被开发的小花穴,肉嘟嘟的小阴唇延展拉平,露出深红色的肉瓣和顶端花珠,肉洞难耐挤出淫液落在桌上。
少年捂着脸,火热的呼吸烫着手臂,最隐秘的部位被最喜欢的父皇看到了……父皇不会嫌弃我吧呜呜~
“用这里来受罚,服不服?”
晋随用手中奏折尖对着骚阴蒂轻敲,快感浪潮般瞬间淹没晋浔。
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晋随的淫弄,阴蒂迅速充血变硬,怯生生的蚌头般挺出来,颤抖着期待下一次扇打。
“服啊父皇!扇……扇烂骚狗儿子的逼好不好!求求你!啊哈!要啊!”晋浔梗着脖子,热血翻涌上脸,使得他表情诡异却又淫荡。
“扇?那就好好罚你这骚狗!”
“啪!”
“啪!”
“啪!”
“咿呀父皇啊啊!太爽了哦哦~小逼好爽好舒服啊哈~救命……哦哦~”晋浔剧烈喘息扭动,淫乱嫩逼“噗噗”喷出逼水,一团有弹性的炽热软肉般缩动。
奏折角坚硬锐利,精准落到阴蒂根部,刺进天灵盖的爽感瞬间征服晋浔;他失控淫叫,门外的太监们听得一清二楚,像是溺死的鱼胡乱挣扎,口水逼水乱喷,阴肉又辣又痒。
奏折落下时他害怕疼痛,却享受着酥麻快感,奏折抬起后他又期待渴望着更大力气的玩弄,淫肉抽搐迎接下一个扇打。
“哦~嗯……哈~爽……嗯哈~”
甜腻喘息此起彼伏,娇嫩身体承受着一切快感,越发淫乱地喷水。
晋随扇累了,让所有太监们进屋,晋浔跪在大殿内。
总管太监接替他的手,用奏折面扇打晋浔的整口逼肉,骚狗太子先是感到羞耻,但很快就臣服在骚爽下浪叫,每被扇一下就摇晃肥臀,逼水占到奏折上拉丝。
再看晋浔,哪里还有太子的端庄,双眼翻白、嘴巴大张地流口水,发丝凌乱遮盖身体,媚眼如丝、香汗淋漓的模样简直就是媚人妖精。
去了势的太监们纷纷红脸,不存在的部位硬了。
晋随也很难受,鸡巴兴奋跳动着被晋浔看光,反而刺激晋浔更加放浪地骚叫。粉白的逼肉绽放的肉花般红嫩,肥嘟嘟的阴肉外翻,摸上去又热又软。
终于扇完两百下,晋浔潮喷不断地累倒,嘴角却痴迷地笑着。
“不知是谁的奏折,被你这骚水喷湿了。”
听到晋随羞辱的少年,又一次绵长地夹逼抽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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