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是……”
身下那柄温凉的事物一下子插得极深,还插得又重又狠,表面上凸起来的根根青筋似的纹路狠狠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
弗兰斯只觉一股又疼又爽仿佛电流一般的快感猝然从尾椎骨升腾而上,排山倒海一般席卷全身,激得他全身酥软,腰眼发麻,喉里随之溢出一声甜腻而高昂的呻吟。
如此还不够,对方将那柄事物又一下子连根抽出,接着又狠狠捅了进去,来回数次,将那处泥泞不堪的花穴捣出了一片晶亮的清液,来往动作之间还发出细小而粘稠的水声。
身下敏感之处不断被深入体内的事物来回顶弄,快感如潮水一般波波袭来,几欲将他整个吞没。
他被弄得双目失神,表情恍惚,嘴里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吐出呻吟,连什么时候被人完全褪了衣物都不知晓。
克莱尔将人放倒在床褥之中,俯下身一口咬住对方胸前随着身体轻颤不住来回乱晃的殷红朱果,仿佛拨弄琴弦一般伸舌不住来回舔弄。
覆在对方身下的手指一把将玉势连根抽出随手丢到床下,扶住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性器抵住对方身下那个泥泞不堪的穴口,随即猛地挺腰没入。
“啊……”
对方身下那物的尺寸比弗兰斯塞着玩儿的玉势粗大了好几圈,虽然他那处早已湿润柔软得不行,但对方捅进来时还是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被人硬生生撕扯开来,仿佛火烧一般泛着尖锐难忍的灼痛。
他低低痛呼出声,手指紧攥住身下的床褥,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试图往后缩去,却被人扣住腰肢猛地拖拽回去,随即被人一下入侵到了最里。
“那东西应该很早之前就塞进去了吧?你之前还没有给我开门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克莱尔哑声开口,喘息粗重,身下捅到最深处之后微微停了一下,随即开始挺腰大力抽送起来,双手捏握住对方的膝弯将人双腿分得大开,又往前折到对方胸前,垂眼看着身下的一片旖旎春光。
弗兰斯身材还算不错,特别是胸肌十分饱满,看起来就像是女人的胸乳一般,此时对方被他顶弄得身躯来回颠簸,胸前一对酥乳跟着不住来回摇晃,漾成一道迷人炫目的乳波,肌肤上头还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看起来实在白得晃眼。
他见人双眉微拧,眼中似晕着一层迷蒙水雾,望过来的眼神恍惚而迷离,眼尾似上了胭脂一般染了点点薄红,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点儿晶莹的泪珠,看起来着实惹人怜爱,却又叫人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玩弄他,看他露出更多更淫乱、更可怜的表情才好。
克莱尔出生之后便没了母亲,父亲过分迷恋母亲,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还强令他扮作女孩子,因为他长得和母亲很像。
父亲一直觉得是他害死了母亲,不仅不关心他,还常常冷落他。
克莱尔很不服气,有一次就跟父亲闹了脾气,被对方狠狠揍了一顿,还被关了紧闭。
那时候他恰好还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差点就要一命呜呼了,幸亏被侍女发现及时请了医师。
之后父亲可能是觉得克莱尔很烦,就给他找了继母来看管他。
但是父亲看女人的眼光好像并不怎么样,他找来的人除却一张脸还不错以外,几乎一无是处,各个骄傲得跟孔雀似的,根本懒得管这个前妻留下的孩子,只顾花心思去讨好国王。
国王其实根本懒得管,在他眼里,这些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对她们也没有感情。只是克莱尔不喜欢这些女人,就爱跑去父亲跟前告状,说她们虐待自己。
而国王被吵得不耐烦,恰好又玩腻了身边的女人,于是妻子一任一任地换,直到克莱尔第一次参加宫廷舞会,拉着父亲的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指向弗兰斯,说要那个人做他的母亲。
尽管弗兰斯是克莱尔亲自认的母亲,但他长大之后渐渐就对自己的继母生了别样的心思。
他知道这是乱伦,是不对的,所以一直十分克制,尽力在人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做母后的乖女儿。
父王身体变得差劲之后不得不卧床休息,国中朝政几乎都由皇后以及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料理。
在此之前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因为他可以尽情地缠着对方,赖在对方身边。但父王病倒之后,母后显然无法像以前一样分出大半的精力与时间给他,甚至常常因为政务抽不开身,一天到晚连见一次面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失控,有时都差点按捺不住不管不顾地冲到国务厅里将忙于政事的人劫走。
他很珍惜能够与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尽管每次都差点快要克制不住冲破那道束缚,憋得他浑身难受。但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什么违背伦常让母后因此蒙羞的事情出来,他很有先见之明地主动疏远了对方。
直到父王终于快要坚持不住,准备将王位传给母后或者自己。
那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如果自己继任王位,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他一定会彻底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不顾众人劝阻强娶弗兰斯,养育好几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将这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他其实早就默默地计划好了一切,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契机。
然而他还没等来这个契机,先等到了弗兰斯送来的,掺杂着烈性催情药的苹果蛋糕。
他实在太喜欢弗兰斯了,对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忘记对方其实算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毫不犹豫地将人亲手做的蛋糕吃得一点不剩。
接着他就晕过去了,醒来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屋子里还有一个道貌岸然的邻国王子,伦纳德。
他几乎立刻便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强忍着躁动不已的情欲和无与伦比的愤怒将扑过来的伦纳德暴揍了一顿,推开门一步一步向着弗兰斯的住处而去。
他不计较弗兰斯为了争夺王位对自己使出这种卑鄙手段,他痛心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不顾自己的意愿将他推给了别人。
他怎么敢?!
克莱尔早就被催情药折磨得理智濒临崩溃,此时又见对方身体里头塞着个东西,还这般抗拒自己,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进行一通乱七八糟的联想之后,莫名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头的怒火与身体的欲火一阵阵地往上冒,烧得他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于是身下与手上的力道丝毫不知收敛,粗大的肉刃一次比一次凶狠地重重捣入对方的身体里,五指在人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色泽鲜明的指印。
他还俯下身去在人白皙赤裸的胸膛上又舔又咬,像是打上自己的印记一般吮出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淡色红痕。
白皙与紫红交相辉映,吻痕与齿印交错纵横,衬着满身的暧昧痕迹,像是精致典雅的庭院骤经风雪摧折,入目皆是疮痍,平添几分凄艳。
“啊……唔,没有,没在做什么……”
弗兰斯闻言只觉羞愤欲死,不住摇着头否定。
对方压在他身上的动作凶狠而粗暴,像是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般,实在叫人难以招架。
酥麻与疼痛交织着从他身下绵延向四肢百骸,他抑制不住地喘息出声,身体不住轻轻颤抖着,双手紧攥住身下的床褥,下意识地悄悄往后挪动身躯。
“没有,呵。”
克莱尔轻易便看穿了对方的心思,闻言低低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