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批农夫与美人蛇妖3/半蛇兽交,性器插花,肏烂双穴
自从被条大蟒缠住交配,虽然后来崔景好端端地回到了家中,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一场梦,但他还是心有余悸,几日都不敢上山。可他毕竟要维持生计,不可能一辈子不再上山,只好安慰自己兴许不会再碰见那条蛇。
可惜他之后还是遇见了那条黑蛇,甚至隔三差五就被那条黑蛇缠上,拖去阴暗的巢穴交配,被强暴至昏迷,最后在野地中醒来。两只穴都被蛇茎操弄得肿胀发痛,身上留下许多被侵犯的痕迹,深重鲜明,几日都不曾消退。
到了晚间沐浴时,他看见这些痕迹还能回想起被黑蛇侵犯的感觉。身下两只穴日日肿胀发红,仿佛被蛇茎调教了个透彻,稍微回想起那种强烈到令人恐惧,只想逃离的窒息高潮,穴口便自发翕张起来,食髓知味般贪婪地泌出淫水。
而穴肉深处更是瘙痒难耐,仿佛万千虫蚁来回爬动啃咬,令人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甚至再被黑蛇那两根生满坚韧倒刺的粗壮性器捅一捅,好好止止痒。
泡在浴桶中的崔景回想起在洞穴之中发生的一切,也不知到底是水温太高,还是气候太暖,只觉脸颊与身体慢慢发起热,抓住木桶边缘的手指紧紧攥了起来,最后慢慢伸向腿间,覆住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哈啊……”
他平时甚少自读,动作并不熟练,几番套弄得到的快感实在寥寥,反倒使得下方两只穴愈发瘙痒,两处湿软穴口贪婪地一张一合吸吮着空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含进什么东西。
“呃,唔嗯……”
崔景垂下头看着水中硬挺的性器,手掌终于慢慢往下挪动,直到触上一片柔软的嫩肉,又试探着在肉缝中来回滑动摸索,将手指插入穴中,在浅处轻轻摩挲,来回抽插几下,追逐着丝丝缕缕的快感缓慢动作起来。
快感渐渐变得鲜明,如火一般窜起,燃遍全身,令他忍不住沉沦。不知不觉间,手指越插越深,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同时伸了另一手覆住硬挺的性器,随着插弄穴口的节奏上下套弄。浴桶中的温水被搅弄得微微泛起波澜。
可就在快要高潮时,妻子忽然轻叩房门喊了声“相公”,令他猛然惊醒,动作瞬间停顿下来,身体僵住,低沉的喘息也堵在喉中。
门外的青竹没有立即得到崔景的回应,又轻叩了房门两声,问道:“相公,你还没洗好么?今日怎么这么久?”
情欲未被满足,不上不下,可门外的人是他珍视的妻子,一时竟叫他有些进退两难,明知自己应该立刻回应,心底却有些不舍这般快感,想要不管不顾地继续。
“好、好了!”
这般想法刚刚生起便让崔景立时回过了神,猛然将手指抽了出来,慌忙应声。身上的反应以及一闪而逝的情欲沉沦令他万分羞耻,又觉得崩溃,还有些对妻子的歉疚。
后来几日崔景都没有再上山,而温柔可人的妻子青竹见他心情抑郁不去山上却也没有多问,还体谅他平日辛劳,变着法子哄他开心,一张樱桃小嘴能说会道,常哄得他心花怒放。只是他木讷笨拙,不知该给予什么回应,总是红着脸傻愣愣地看着娇俏的妻子。
某日崔景上市集采买物资。街上人流如织,他忽然听闻附近有人在议论他的妻子,说青竹貌美如花,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又说他像块木头似的,愚笨木讷,家境贫寒,怎配得上青竹。
那群人说得起劲,崔景默默捏紧手中的麻袋,一声不吭,正欲自顾离开,又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开口道:“他们成婚也快半年了,你们看青竹那肚子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对啊!难不成……崔景是个不行的?”另一人点头附和,又恍然大悟,稍微降低了些音量,“诶,我听说那个崔景……”
那人说了什么崔景没听清,而其余人倒是心领神会,彼此间挤眉弄眼,哈哈大笑起来,又打趣着说哪家公子也心悦青竹,还给她送礼,说谁谁能与青竹相配,唯独他崔景配不上。
这些爱乱嚼舌根之人其实以往也没少诋毁崔景,但他笨嘴拙舌,还有些自卑,与这些人说理说不清,骂也骂不过,总是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默默离开,后来习惯了也就当真不那么在意了。
可是这回他却无法再装作自己没有听见了,只觉眼眶与鼻头瞬间发酸,心口更是一抽一抽地疼,还有些喘不上气,魂不守舍地在外逗留许久,天快暗了才回到家中。
青竹一直在屋里等他回来,一见他进门便立时迎上来,将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放好。又折回来伸出两条纤长藕臂揽住他的腰,把脸颊埋入他的胸口轻蹭,接着自他怀中仰起脸来,软声开口:“相公怎么去这么久?累不累?”
“不,不累……”
崔景立时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垂眸对上青竹写满关切担忧的明亮双眼,脸颊与身体都漫上暖意。感受着怀中的娇软身躯,两条手臂无措得不知往何处安放。忽然又想起在市集听到的话,不由自主地僵住身体,心口刚刚回暖又立即降温,甚至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相公,过来一下,奴家有话与你说。”青竹对他的异状毫无察觉,对他笑了一下,又伸手牵住他带着他往屋里去,两人面对着坐在桌边。
……正巧,我也有话与你说。崔景在心底应了一句,正对着青竹娇美的脸,只觉心口越发抽疼,忍不住微微别开了脸。
“相公,”对方忽然伸过手来,指尖捏住他的衣袖轻轻一扯,又顺着衣袖往下摸到他的手背,传来温凉而柔滑的触感,“奴家前几日上街时,被沈大娘她们拉着问我肚里有没有动静……相公,你说,我们何时要个孩子?”
“啊,这,这……”
对方说着娇羞地微微别开脸,又侧眸投来含情脉脉的眼神。崔景闻言不由睁大了眼,俊脸慢慢发热,连耳根与脖颈都烧红,早被青竹看得一清二楚,他还羞赧地抬手捂住脸。过了半晌才支吾着开口:“我,我,再,再过段时间……”
“还要过多久呀?”青竹秀眉微挑,又轻咬嘴唇,眼眸稍黯,“……相公是在嫌弃奴家吗?”
“不、不是,”崔景慌忙否认,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收回来,又垂下了头,嗫嚅着开口,“我,我听说那位林公子刚中了举,他,他也对你有意……你若是跟了他,或、或许……”
“……什么意思?你要与我,和离?”
“是,是的……等我们和离,会有媒人……”
崔景自顾说着,没有抬头,自然也没有发现对面坐着的妻子表情凝滞,含笑的双眸逐渐覆上一层坚冰,墨黑的圆润眼瞳缩成两道淡金的竖线。
直到对方又伸过手来将他握住,与此同时,脚踝也缠上一条柔软的事物,冰凉熟悉的触感令他一下惊醒,猛然抬头。
却见对面的青竹像是换了个人,相貌依然昳丽,眉眼五官相较从前多了几分锐利逼人的英气,脖颈与手背裸露出的肌肤浮出些青黑色的鱼鳞纹路,看起来妖异非常。
而对方开口的嗓音也不复之前娇软,变得低沉,明显是男性的声音:“呵,媒人会如何?你要与我和离,是因为想娶别的女人吗?哦,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什么……青、青竹,你,你……”
眼睁睁看着妻子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模样,崔景不由怔住了,又见对方倾过身来,纤细而娇小的身形猛然拔高,几乎能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而缠在脚踝的东西也瞬间膨胀,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攀援,直到插入他的腿根。
紧接着,只见青竹长指微勾,他的身体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着从凳上站起,又压迫着他的脊背,令他趴伏在桌案上,力道强硬不容抗拒。他一下回想起在山中被黑蛇拖拽回巢穴交配的情形,忍不住挣扎起来。
“不,不要碰,青竹,放开我……”
感觉到青竹绕到他身后,伸手覆上他的后腰,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抚摸到他的臀肉,隔着衣物肆意揉捏起来。接着毫无预兆地一把撕去他的下裤,肌肤触上了冰凉的空气,眼见最羞于启齿之处即将暴露,崔景挣扎得更为剧烈。
然而他踢蹬的双腿被蛇尾紧紧缠缚,还被对方扯去头上的发带将双手捆在身后,将他的身体禁锢。冰凉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贴上他的臀肉,伸指挤入了臀缝,在其中来回摸索,捏住两瓣嫩肉中凸出的肿胀蒂珠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唔嗯……青竹,青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