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下身更是凄惨。草茎一般的长须插入他的性器,在里头来来回回地搔刮,仿佛万千虫蚁爬动啃咬一般奇痒难耐,顶端不断沁出黏腻的淫水。
性器之下的两只嫩穴则被粗壮而生满尖刺的东西狠狠贯穿,身体像是被撕裂般传来剧痛,却又在对方肆意捣弄、残忍蹂躏之下,渐渐生出别样的快感,变得热辣、麻痒。
甚至身体还被操弄得酥软,下身仿佛失禁一般不断淌出温热淫水,腿根黏腻一片,叫他欲罢不能,却又羞耻难当,直到慢慢泄了身,沉入更深的梦境。
而崔景不知道的是,在梦境之外的现实,他也确实被人将衣裳剥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躺在床褥之中,双腿被人掐着膝弯往上弯折往两边打开,摆弄出一个方便侵犯的姿势,下身的幽秘风景在人前展露无余。
长在山村,从事农活的身体并不如城中公子小姐一般细腻白嫩,被阳光充分照晒滋养,麦色的肌肤十分健康,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津液润湿的胸口鼓鼓囊囊,胸肌饱满而富有弹性,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出一种莹润而诱人的光泽。
而点缀其上的两枚乳头殷红饱满,湿润晶莹,像是被雨水淋洗的果实,凑近些许似乎还能嗅到几丝馥郁的甜香。
顺着肌肉沟壑鲜明流畅的胸腹往下,一颗头颅埋在他的双腿之间上下来回移动,不时停顿,动作间不断发出粘稠清晰的水声。
笔直修长的双腿被人掐着膝弯吊在半空,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时上下晃动起来,双腿内侧肌肉也跟着来回紧绷收缩,衬得肌肉线条愈发流畅健美。
等到埋首在他双腿间的人直起身来,可以看见他贴着腹部的性器膨胀硬挺,色泽粉嫩,尺寸也足够引人垂涎,看上去似乎与寻常男子并无不同。可茎身下方本该生有两枚精囊的地方,一朵馥郁诱人的花朵静静绽放。
两瓣肥厚花唇随着双腿大张而向两侧绽开些许,露出中心层层叠叠的褶皱,殷红娇嫩,如沾了露水的花瓣一般湿润发亮,轻轻翕张。一枚枣核大小的蒂珠自层叠褶皱中脱颖而出,微微颤动。
而下方还有一道隐秘的小口,被撑开一指大小的圆洞,此时正贪婪吸吮着空气,穴口一张一缩,透明的淫水从里头汩汩流出,逐渐润湿臀瓣,淌下臀缝,看上去晶亮一片,也愈发诱人。
侵犯崔景的人看得发怔,眼眸死死盯着那处,因处在黑暗中而变得圆润的金色瞳孔焕发出灼人的光彩,接着又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捧住两瓣饱满的肉臀,张嘴含进那朵粉嫩的花,探出舌尖在花瓣上头来回仔仔细细地舔舐,最后含住那枚肿胀的蒂珠,伸舌反复快速拨弄,贪婪吮吸。
“唔嗯……不,呃啊……”
睡梦之中的人渐渐受不住,喉里无意识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双腿痉挛般不住颤动,最后软软地垂落在他的肩头,而下方那道隐秘的穴口像是发了大水一般,蓦然涌出一股温热液体,淋在他的下颌。
他缓慢地停下动作,又伸舌将花唇沾染的、从穴里淌出的黏腻淫水尽数舔舐干净,才直起身用法术清理残局,还原成睡前的场景。最后躺回那人身侧,伸臂搂住对方的腰,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又伸了尾巴轻轻圈着对方的脚踝。
直到天色微明,闻见怀中人呼吸微变,似要转醒,连忙快速而小心地收回手臂与尾巴,乖乖躺好,装出一副睡得恬静安详的模样,等待对方清醒。
被人侵犯又被术法弄得做了一夜春梦的崔景醒来以后只觉满身疲惫,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果然触手一片黏腻湿润,不由羞耻得满脸通红,连忙起身换衣,动作轻柔而克制,害怕将身旁熟睡之人扰醒。
换衣洗漱之后,他又站在榻前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人。
那是他的妻子,名唤“青竹”,相貌姣好,身段玲珑,脾性也温柔良善。这样的女子能与他结为夫妻,是他这种粗人,他这种“畸形身”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他因身体畸形年幼时便被爹娘抛弃,幸亏被好心人收养,长到现在。可惜他到了适婚年龄,村中人都知晓他的身世,从无媒人给他说亲,养他的“父亲”没能见他娶妻生子便永远闭上了眼。
而便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妻子竟主动送上门来,毫不嫌弃他的家境,还待他极好,叫他受宠若惊,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一直与对方相敬如宾,甚至成亲至今仍未圆房。
做人不可太过贪心。
他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随即带上器具出了门去,他要去山上砍柴。如今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需比从前更加努力才行。
他并未注意,本该在榻上熟睡的妻子睁开双眼,竟是起身悄然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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