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致随手从一楼拿的高尔夫球杆,啪的砸向游泳池里唯一的摄像头。
严胥心里惦记着沈沐的病,性瘾并不好根治,而且他身上的两套器官都已经成熟,即便做手术效果也不好,瞥见沈沐吓了一跳,皱眉看向闵致,“别那么大火气。”
闵致心里的火熊熊燃烧,已成燎原之势,他比严胥恐惧害怕的更多,沈沐曾在他面前自杀,那一幕像是梦魇,始终埋葬在内心深处,心理医生的治疗不奏效,他清楚的知道,别人都救不了他,只有沈沐,唯有沈沐才能救他。
陆慎抽出来水淋淋的鸡巴,游泳池的水争先恐后的往合不拢的圆孔里钻,混合着簌簌溢出来的精液,颜色变的很淡。
严胥温柔的俯身蹲在沈沐旁边,将他从水里捞出来,登时雪白的腿和被肏开的骚穴暴露无遗,粉嫩嫩的肉唇脱离了水之后剧烈的收缩蠕动,很快合拢成一条很细的缝。
beta双腿间的私处没有毛发,干干净净的粉,鸡巴半硬的滴着水,骚穴是红彤彤的糜色,屁股上有alpha的抓痕,浑身上下都浸染上水汽,又纯又欲的勾人魂魄。
沈沐的桃花眼存满了雾气,上半身的白色衣服黏在皮肤上,指尖还抽搐着,严胥这时候没有洁癖,任由beta身上的水沾湿他,温润而泽的吻他湿漉漉的睫毛,“宝贝,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闵致站在他们身后,眉宇间戾气笼罩,冲着陆慎招手。
严胥把沈沐抱起来往浴室去,沈沐哼唧着搂住他,酒劲儿的刺激还没过,脸颊蹭着alpha鼓出的喉结,嗓音甜腻的粘牙,“严叔叔,想吃大鸡巴…”
陆慎那个小气鬼,居然不听他的话,狗东西,欠教训。
沈沐兀自嘀嘀咕咕,严胥忧悒的宠溺的搂紧怀里的人儿,本来不想跟醉鬼讲道理,但是忍不住,“吃鸡巴就能舒服?”
性瘾多数是心理疾病完成,靠身上的愉悦来抵抗内心深处的焦虑痛苦,这是解决的途径,但也是另外一种极端,再者沈沐本身双性的身体也占一部分诱因。
透骨的酸心和心疼,初见beta,只是觉得他是个正值青春的男孩,明媚若初生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私心认为他和自己的代沟太深。
相处后,才知道他内心的柔软和骨子里的热忱,对什么都不服输,肆意张扬的劲儿让人羡慕,不知不觉就咬住鱼饵上了钩,有时候会想,也许是自己学医太枯燥乏味,不懂爱情,想着抓把太阳照亮而已。
等到真正了解他,真正探寻他的过往,知道beta伪装下隐藏的痛苦,才清楚,并不是自己咬了对方的鱼饵,而是他早就心疼沈沐,疼的不自知,疼的心动蜕化,疼痛麻痹了波涛汹涌的爱意。
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藏,他想爱这个男孩,让他不再受伤,让他不再痛苦,便是把那些不幸和灾难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也好,他愿替沈沐承受,此时此刻,严胥只想让beta回到最初的模样,清纯阳光,笑起来像明媚灿烂的太阳,眼睛里闪烁着热烈的光彩。
如果那样,该有多好。
沈沐觉得alpha的怀抱太温暖了,结实有力,而且安全感爆棚,眯着眼嗯了声,愉悦的吻严胥的锁骨和喉结,吐息出来的酒气喷在肌肤上,惹的严胥低头,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如果沈沐没醉,如果沈沐清醒,如果沈沐睁开眼,就会发现alpha毫无遮掩的爱意,浓烈且汹涌澎湃,一贯温文尔雅的男人的情绪如同下了场暴雨般急湍滂沱,伴随狂风过境。
珍重的吻很轻,甚至怕弄疼了沈沐,忽而不切实际的想,以前他过生日从来不许愿,觉得虚幻毫无根据,现在却想了,许愿沈沐不会为了任何世间的忙忙碌碌而烦忧,不会为了琐碎的不幸而痛苦,不会生病,不会哭泣,不会受伤…
浴室的水流调节的温度正合适,beta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白玉的身子纤瘦均匀,肌肉薄薄的一层,胸前的乳头和乳晕都很粉,双腿又长又直,喘息很轻,黑色的发丝往下滴着水,绯红的唇半张,舌尖粉嫩嫩的,后背靠在瓷砖上,黑白感官的刺激惊人的诱惑,懒洋洋的用手指拨弄严胥的眼镜框,“叔叔要给我口交吗?”
严胥回来换过衣服,黑色的真丝睡衣,这会儿已经湿透了,顺着裤腿往下滴水,单手摘下来眼镜放在洗漱台上,缓缓下跪,把beta半硬的鸡巴含住,温柔细致的用舌苔去舔舐。
沈沐前端的鸡巴和后面的菊穴都是严胥开的苞,敏感度也是严胥说了算,他能找到所有隐藏的敏感点,专门围绕按压着那处凸起,把beta弄的一直颤颤巍巍的抖,手掌抓在他肩膀上,滑溜溜的睡衣抓不住,指腹胡乱的磨蹭着,难受的闭紧了眼。
水流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坠,落在沈沐半截手臂上,腰肢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次次都深喉,龟头顶到alpha喉咙口,紧的他耻骨发麻,连同屁股都麻酥酥的像过电,骚逼抽搐着喷水,马眼酸胀的张开,一股股浓精射进男人的嘴里,有些没控制住,直接喷了严胥满脸。
恍惚的低头看着alpha,那双含满水的眸子亮的惊人,抬脚去踩严胥的裤裆,鼓鼓囊囊的老长一根,“严叔叔,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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