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这些人将沈嘉玉抬去了村口,又帮忙抬过来了一个鸡笼。那笼子留了一个用以给鸡喂食的口子,圆形的,刚好能将沈嘉玉的腰塞在这口子里面。那几个人在鸡笼里放了一个凳子,用来托住沈嘉玉的身体。又在另一侧开了个洞,把他的嘴巴露出来。这才高高兴兴地找了张黑布,前后各剪了个洞,将人套在黑布里面。远远望过去,就是一个黑布罩住的笼子里,十分淫靡地长出了一个人的屁股。那屁股还脏得很,上面挂满了不知是什么男人射上去的精液,不堪得一塌糊涂。唇肉肥肿涨红,娇艳至极地外翻着,里面的肉洞却已经松弛得不成模样,几乎能瞧见深处被操得熟烂的宫口。
阿牛咽了咽口水,在木板上写下免费使用四个大字,插在笼子旁边的土地里,和那几个人一起扭头走了。
那几个人走得倒是痛快,阿牛慢吞吞地走回家中,只闻到了满屋挥之不去的精液味道。他又想起来方才被那骚洞夹得欲仙欲死的畅快,还有捅进沈嘉玉宫口时,被宫口软肉一口衔住的缓慢吸嘬感。挥之不去的景象让他忍不住脱了裤子,望着炕上那一滩淫靡黏稠的骚水打起了手枪。
他拿手撸了一会儿,又想起来那骚洞的主人,如今正在村口毫无羞耻地张开了双腿,等着被过路的村汉肆意侵犯。不由暗骂一声,当即提起了裤子,硬着鸡巴朝着村口走了过去。
天已经晚了,干完了农活的村汉们纷纷往家中走去,成群结对的,一眼就瞧见了那只伸在笼子外面、大张着嫩洞的骚屁股。沈嘉玉的那双腿早已经被他们摸了不知道多少遍,那只淫洞也被鸡巴捅了好些回,一瞧见那淫荡喷水的逼肉,就能下意识地回味起逼洞里的美妙滋味儿。更何况沾满白精的唇肉外侧还隐隐地印着个深紫色的猪肉合格章,在腿根部若隐若现,一眼便知道这从笼子里伸出来的屁股,肯定是那个有着一对大奶子的风骚村妓。
他们感兴趣地凑了过来,摸着那两瓣骚屁股,不知道究竟是谁家的想出来了这么个办法。沾满泥土的粗指摸进含满精液的嫩洞里,里面湿漉漉的软肉登时便一口含住了指尖,嫩得几乎要化开。村汉们低骂一声,抓着他肉逼嫩肉,将里面含满的白浆抠挖出来。过了半宿,才掰开那滴滴答答淌着白浊的肉洞,挺身一操,将粗长深红的鸡巴干了进去。
先来的那个挺胯撞了几下,被柔腻湿肉软软裹着,舒服地叹了口气。只是他没操几下,便察觉出不对味儿的地方来。他不由骂了一声,抓着这骚婊子的屁股挺身狂操,每一下都深深干进肉逼深处,连两枚囊袋都塞进了艳红逼肉之中,挤得肥硕唇肉迫张到了两旁。
旁人问他:“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当是这骚寡妇怎么突然舍得出来免费给人操逼!”那村汉一边啪啪狂干着这大白屁股,撞得臀肉胡乱颤晃,一面大声骂道,“松得和裹了一层肉似的,连宫口都给人干脱垂了!怕是以后没人再愿意上他家的屋子,去买他那骚贱烂逼!要是此时还不出来免费给人操他的那烂屁股,趁机怀上一胎,以后还怎么找得到男人!”
旁人听了便哄笑:“那你还操这大松逼?还操得这么起劲?万一把他真操大了肚子,来找你养怎么办!”
“见者有份!”那人大喊道,将腰胯重重一送,两枚厚大阴囊便跟着一起,呲溜一下填进了抽搐着的淫湿逼肉里,“我不信你们会假装没看见,就这么硬着鸡巴回家里用手撸!”
他大吼一声,阴囊抽动数下,竟是就这么被众人瞧看着射了出来。窝在鸡笼里的沈嘉玉被射得双眼翻白,呜咽着发出一声抽泣,低叫道:“太、太多了……嗯……子宫好涨……被射满了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把骚母狗的逼又射满了……好多精液……啊啊……爽死了……操死我……操烂我的贱逼嗯啊啊……”
那淫声浪语低低传来,显然不像是躲在黑布之后,反倒像是正在他们胯下,张着双腿哭叫求欢。这几个村汉看了一看,再低头一瞧,却瞧见个被口水润得亮晶晶的嫣红小嘴儿,正嫩生生地在黑布上张着。一点儿嫩红软舌无力地伸直了,湿漉漉地贴着下颌,露出细细颤抖着的舌根。精致细白的下巴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是合不拢了似的,从两瓣嫩唇中泄出高高低低的娇媚喘息。
旁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他这张嘴巴你试过吗?”
一边儿的人纷纷摇头:“这小寡妇的嫩逼可不好日,那么多人等着排队呢,只伺候一个可太少了!三个人一起插这小骚货,还能指望他有神智去给人舔鸡巴不成?不把你咬断算不错了!”
“那我倒想试试了!”那人笑了一声,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朝天怒张的鸡巴,显然早就硬了。他走过去,把那张嘴巴完全打开,把龟头抵在微微垂下的舌面上,然后猛地往里面一送,吸气道:“来给哥哥舔一舔!”
那张嘴呜咽了一声,嫣红小嘴儿登时被他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连雪白的两腮都跟着一起鼓胀了起来。他呜呜地艰难含住男人粗大的龟头,娇嫩红舌却熟练地勾到男人的冠状沟,微微颤抖着滑了过去。喉头软肉彻底打开,就着男人冲刺的力道,将他的龟头深深含咽下去,用力一嘬,竟然把男人吸得险些当场射精。
他肚子里还含着一腔湿精,屁股里夹着一根男人粗屌。之前泄过的那村汉已经从他逼肉里退了出去,被旁的人嘲笑了好一通,这回换上了个身高体阔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身肌肉,脱了鸡巴一看,竟然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细,又红又黑,青筋暴起,隐约可见沸腾的鲜血在皮肤下潺潺流淌。他掰开沈嘉玉的屁股,往那痉挛肉洞里一送,竟然刚刚契合,完整地被艳红肉道吸住,柔柔吃到深处,不留一丝缝隙。
前面那男人也就势一送,将鸡巴插进沈嘉玉的喉咙之中,逼迫着他几乎将自己整根鸡巴吃进嘴里。众人只瞧见那小巧嫣红的嫩唇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肉屌,几乎贴到散发着浓重气味的乌黑阴毛。男人抓着他的下巴,重重地进出了几回,将他的嘴当做肉逼一般地飞快操弄着。那两瓣薄唇也很快地微微有些红肿,唇上沾着几根乌黑而浓密的阴毛,艰难地收拢着嘴唇。
那男人在他嘴里操了约莫百下,忽地吼了一声,将腰胯一顶,深深插进沈嘉玉嘴里。众人便看见那原本柔顺吃着男人鸡巴的嫩嘴儿忽地呜呜哀叫起来,下巴也跟着微微地摇晃颤抖。两枚紧贴在他嘴唇上的阴囊剧烈地抽动几下,显然是开始一股股地射了精。那嘴唇便颤抖得愈发厉害,连身后在操着他肉逼的男人都舒爽得哼出声来,显然是被夹得爽了。
那男人射了许久,只听一阵阵黏腻稠浓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那嘴里流泻出来。男人粗喘着松开扣住他下巴的手,将半软的鸡巴从沈嘉玉的嘴里抽出来。众人便望见那原本紧闭着的唇竟然无力至极地张了开来,似乎连合拢都难了一般,沾满精液的红舌细细颤抖着,似乎有些痉挛地微微抬起了舌尖儿,紧贴着下颚的软肉,轻轻地吸气。忽地,一股浓稠的腻响从他喉中传来,像是有什么黏液糊住了嗓子似的,一道白浆顺着张开的嘴唇缓缓向外流去,沿着细瘦的下巴,啪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那几根粗壮乌黑的阴毛还沾在他的嘴唇上,倒是显得那伸出来的嘴愈发的色气淫靡。
旁边的人便笑:“他这嫩嘴儿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
那男人喘着粗气道:“爽死了!”
身后还在操着沈嘉玉的男人也说:“我也快爽死了!你不知道,刚刚你干他嫩嘴儿的时候,他这肉逼夹得有多紧!连宫口都跟没被人操过似的,捅都捅不开了!就只会颤巍巍地夹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流水,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他似的!”
旁人又笑:“老郑,你那鸡巴尺寸,操谁不都跟没被人操过似的?怕是出去嫖个七老八十的老妓,你都能觉得人家的逼紧得和没破苞儿的大闺女似的!”
那叫老郑的也不生气,只拧着脸,牢牢抓了掌下的两瓣大白屁股,将肥硕臀肉牢牢抓在掌心。他动作极快,力道也大,直把两团腚肉插得啪啪乱颤,与小腹相接的臀尖也红了一片。被扣在土地上的竹笼被顶得不断向前倾移,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嘉玉的身体也便跟着向前微微挪动。老郑抓着他的腿,只见一根粗黑肉屌毫不留情地捅进痉挛抽搐的肥厚唇肉,将逼口干得穴眼大开,连媚肉都几乎融化成一滩淫湿柔腻的红蜡。整个人身体前倾,远远望去,便像是他在用肉屌催促着胯下的母狗向前爬走一般。
沈嘉玉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只觉得那一根粗屌宛如成年人的手臂,又凶又狠地朝他腔道深处抓来。但是顶端的一枚龟头却有如幼儿拳头般大小,硬得不行,奸进软肉里的时候,便将他整个人操得淫水直冒,嫩逼又酸又痛地颤颤缩紧。那龟头宛如炮弹似的,噗呲一声,蛮横贯穿了他紧缩夹拢的宫口,一直直抵子宫深处。那骤然在宫腔内突出伸长的一截茎身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雪白的小腹上,微微地隆起了一根鸡巴的模样,狰狞无比地浮现出来。
沈嘉玉被他操得混混沌沌的,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切开洗净的一块肉,被进出在他逼肉里、凶狠操弄的男人按在胯上,卷裹起来,毫无怜惜地粗暴抽送。淫道几乎被他操成了鸡巴的模样,变成了一只深红色的滑腻肉囊,无力地包在男人的鸡巴上。他则是肉囊上悬着的那只鸡巴套子,堪堪卷裹住红腻的软肉,不让软肉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狠操中被捅散操烂,而是柔柔夹住这根狰狞肉刃,任由他在自己的肉腔中进出侵犯。
“嗯……太粗了……啊啊……不、不要……”沈嘉玉被他操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几乎连双腿都无力并拢起来,“慢、慢一点……嗯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深……不行……啊……子宫要被操穿了……嗯……宫口好酸……啊啊……好涨……别操了……别操了啊啊……真的要坏了……嗯啊啊!”
沈嘉玉哭叫着挣扎起来,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强烈的尿意蓄积在宫腔,随着窜入皮肉的酥麻渐渐扩开,失禁般的快感从被疯狂贯穿着的宫口扩散开来。他从喉中泄出一声崩溃般的泣音,尖叫着哭道:“啊啊……别操了……好哥哥……母狗被干穿了……干穿了……嗯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大鸡巴操死母狗了……母狗要被操死了……别操了……啊啊……求求你……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啊啊!”
那叫老郑的男人充耳未闻,只抓着他的肥屁股啪啪狠干。沈嘉玉浑身抽搐着瘫在竹笼里用以支撑的小桌子上,双眼彻底翻白,口水乱流地射出精来。疯狂涌开的高潮快感令他尿孔剧烈抽搐着紧缩起来,嫣红孔窍痉挛数下,忽地潮喷出一个臊黄尿水,哗啦啦地浇在老邓的胯上。老邓只狠狠一挺腰,将粗长肉屌噗呲一声插进沈嘉玉逼肉里,操得他又是尖叫一声。两只囊袋埋进抽搐唇肉,顶开紧缩穴口,埋进腻滑红肉之中,一抽一抽地开始了疯狂的射精!
“嗯嗯啊……不要……不要射了……啊啊……太多了……”沈嘉玉哭叫着挣扎,却被牢牢按在鸡巴上,活像是一个用来蓄精的肉套,抽搐着双腿,无力地被射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身体微微地抽了几下,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别射了……啊……太多了……子宫要被撑坏了……啊啊……好哥哥……射死母狗了……大鸡巴好会射……嗯……好多……”
老邓噗滋噗滋地在他肉逼里射着精,摸着痉挛颤抖着的肥白腚肉,爽得连连骂道:“骚婊子……操死你……射死你……看你这个骚子宫还能不能含别的男人的肉屌……老子把你干烂掉……干脱垂……操……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他怒吼着,趁着自己的鸡巴还未完全软掉,一边射,一边在沈嘉玉的肉逼里狂插猛干。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完全贯穿了沈嘉玉的宫口,干得沈嘉玉又哭又叫,只觉得腿间那女性骚洞仿佛快要被完全操穿了一般,一面漏着气,一面可怜兮兮地夹着这粗长滚烫的肉屌。大量的精液被一下下的撞进肉穴的深处,强行推挤到子宫之中。松得合不拢的宫口艰难地被硕大龟头操开,裹挟着大量的空气推到深处。沈嘉玉只觉得那空气炮弹似的撞进他子宫深处,直将抽搐的肉壁撞得酸痛发麻,湿润尿意更胜,高潮一塌糊涂地再度袭来!
众人只瞧见那淡黄色的骚尿被操得不断从尿孔中潮喷出来,把两片肥厚肉唇和肌肉紧实的小腹都染成了水亮亮的一片。白嫩屁股不断地颤抖着,被粗大鸡巴干得出尿更凶。大量淫湿液体啪嗒啪嗒地从他腿间浇喷出来,很快便将脚下的泥土浸成了湿泥,只剩下那处不断潮喷的尿孔,喷泉似的被顶得哗哗流尿。
沈嘉玉几乎已经彻底被鸡巴干坏了,只能一动不动地瘫在笼子里,双眼完全翻白,嘴唇也合不拢了,仿佛一团任人玩弄的白肉,无力地垂着四肢,抬着两瓣嫩屁股任人操干。两个洞一收一缩,嗬嗬的张着拳头大的肉洞,里面灌满了精液。尿孔被方才的狠操插得彻底失禁,肉孔也完全张开了,含着一汪湿漉漉的尿,在空气中隐隐泛着水光。
他只觉得不断的有新的人走到了他的身旁,掰开他的双腿,把硬涨粗长的鸡巴插进他的肉逼深处,搅着软烂不堪的宫口肆意贯穿。村汉们显然丝毫不在意他被无数鸡巴轮奸到了有些松弛的肉逼,只抓着他的屁肉又掐又捏,小腹啪啪地顶撞上来,将他雪白的身体干得一颤一颤。他像块饱经蹂躏的白肉,在鸡巴完全捅入子宫的时候,下意识地缩紧被捅得酸痛的内里,又在尽数离去的时候张开隙缝,等着下一次的捶打搅弄。
子宫里早已蓄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鼓胀着撑开了他的小腹。那一根根鸡巴深深埋进他的腔肉,留下一泡又一泡的湿精,又在下一根鸡巴完全捅入的时候被卷挟走大半。风干的精液黏糊糊地悬在腿根,连肥厚唇肉都被层层白浆沾满,被糊成了洁白干燥的模样。深深印在雪白皮肉上的章痕也被精液掩盖,只余下了些许斑斑点点的深紫痕迹。
那些人围在笼子旁边,不知过了多久,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场毫无节制的轮奸。他们怒吼着,将囊袋里仅存不多的精液飞快撸动着朝天射出。湿黏白腻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弧度,啪嗒一声打在了沈嘉玉的身上。一时间,无数道白浊喷射而出,沈嘉玉只觉得屁股上骤地一湿,舌尖上也多了一滩腥臊黏液,这些人竟然就这么对他的屁股,与被轮得彻底松弛垂脱的逼肉打起了手枪,将全部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身上。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嘴中瞬间被无数浓稠填满,顺着颤抖的软舌流淌着滑入食道。屁股上也满是黏白精液,湿漉漉地在被扇得通红的臀肉上糊了一层,将皮肉都润得有些发粉。远远望去,沈嘉玉仿佛像是一个硅胶做成的性爱倒模,身上淋满了粗暴使用他的男人们的精液,在灯光下微微地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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