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颤着身体,骤地爆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呜咽,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滚……滚开……”沈嘉蹙着眉去推那压在他身上的丑陋魔修,雪白的身体微微地抖着,“……不要……碰我……”
在他体内驰骋挞伐着的魔修骤地眯了眼睛,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被干得不断颤晃的奶子上,留下一个明晃晃的鲜红掌印。而后抓着他散落了一地的白发,扯着沈嘉的头将他拉到身旁,恶狠狠道:“装什么装!之前还不是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撅着屁股求人来操你!现在被伺候爽了,就翻脸无情,开始嫌弃老子们了?臭婊子!”
沈嘉无力地掀了眼皮,微微低喘着瞧他。他睫毛上满是腥膻黏稠的白精,湿漉漉地裹了一层,一点点地顺着睫毛的根部流淌下来,连润红的唇都沾了一层几近凝固的透明白浊。他唇瓣微微一颤,艰难地启了唇,断断续续地对那魔修道:“……我……没有……”
“没有?”那魔修冷笑一声,将他身体狠狠掼到地上,“那你倒是说说刚刚那个撅着屁股把嫩逼掰开求人操你的骚货是谁?哈哈,难不成还是我们这群人中的一个吗?”
他将性器猛地一送,直直捅进沈嘉舒张着的宫口。登时便将沈嘉操得眸光一涣,喘息着颤了一颤,喉间闷出一声低弱哀鸣。
“别……别操那里……呜……”沈嘉咬着唇,困难捂住疯狂痉挛着的小腹,阴穴几乎酸胀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便要潮喷出无数淫液一般,“啊……别……求你……会……会……哈啊……!”
他挣扎着双腿,想从那一下下的狠凿猛干中脱离逃出,却又被魔修轻而易举地捉了脚踝,将整具身子向自己身前一拉,腰身猛送,粗暴顶进宫口。接着便是一道精液直打进腔口,宛如箭般地射进子宫,狠狠浇在湿软宫肉上,射得他登时脑子一昏,悲鸣着抽搐起来。
沈嘉的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着,他胸前两坨沉沉歪到侧胸的嫩乳上印着数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颤晃。艳红的奶头被人嘬吸得不堪入目,扩张开的乳孔咕滋咕滋地喷着奶,肌肤上亦是精液遍布。
魔修痛痛快快地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个爽,这才睁开眼睛,冷哼着又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来装模作样!宫口夹这么紧,还在吸老子的精液,还非要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你身上的洞都快被人给操烂了,还贞呢……哈哈哈,你倒是说,如果我们继续干你,你会怎么样啊?”
沈嘉的脸被他扇得偏向一旁,几率黏湿白发顺着脸颊倾泄而下,滑落在地上。他茫然地睁着已经完全涣散了的瞳孔,肿红的唇瓣嗫嚅数下,睫毛轻颤着低声道:“……会……流……呜……流产……啊……!”
魔修正漫不经心地将性器缓缓向外抽取,骤地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双目圆睁,当即将手伸向他腹部,用魔气探寻了一番。他在仙修微凸的雪白小腹上摸索一阵,而后爆发出一股大笑来。
旁的正压在沈玉身上狠狠侵犯着的魔修听到他这声大笑,不满地皱了眉头,恶狠狠地望过来,恼怒道:“没事儿笑什么笑!操个人也能笑出来,有那么好笑?你犯毛病?”
“好笑,怎能不好笑!”那魔修畅快至极地道,“堂堂一代出身正道宗门的仙君,如今竟然被一群魔修给轮得大了肚子,不日便要产下魔门后嗣,如何能叫人不畅快至极?简直都要令我高兴的笑死在大街上了!”
那魔修陡然一惊,眉头挑起数分,动作顿时缓下。他将视线扫向双腿大开着被压到胸前,躺在地上艰难喘气的白发仙修,果然瞧见他瘦削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失神地捂住小腹,微弱挣扎着蜷缩起来,低低道:“别……求你……不要……”
魔修们欣赏了片许这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君,如今沦落成母狗,被人操得珠胎暗结的模样,俱是心中一阵痛快。他们瞧了一阵,又不免将视线投向另一旁这沈嘉的半身上去,伸手在他身上探查一番,却发现他竟也如白发仙修一般,早已腹中结胎,不知有孕了多久。再细细检查下去,竟发现这乌发仙修腹中珠胎竟然隐隐含着一股狂暴魔气,并不似人类,而是更近于魔兽的子嗣。
“这是……”魔修不由惊讶道,“莫不是方才的那群魔兽,将他……”
“可不就是一个低贱兽胎么!”另一个魔修插话道,“不然,如何来得这等狂暴之气?寻常修士可修炼不出这种魔气!”
他们窃窃讨论了一会儿,不由又指着那两名被胡乱遗弃在地的仙修淫躯道:“哈哈!沈嘉啊沈嘉,你可曾想到自己也有如今这么一天?被你贯来瞧不起的魔修们操大了肚子不说,连自己的半身都被低贱的魔兽狠狠奸淫了一通,还怀了一胎兽种!到时候还不知会生出一只何等怪胎!”
说笑间,他们将魔气催入二人腹中,以魔气催化腹中胎种。不过多时,便瞧见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眼睛,霜睫重重一抖,艳红唇瓣无声张开,全身都剧烈地颤了起来。他自喉中发出一声痛苦哀叫,捂着缓缓隆起的腹部,仿佛连身体的皮肉都一同抽搐了起来。仙修将双腿分得更开,急促喘息着伸指去抠挖烫热阴穴,深深掰开挤在一处的滑腻穴肉,露出深处透红熟烂的宫口。诸人便见一大股黏白精液骤地从那阴穴内潮喷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滩淫靡白痕。而后裹着一层黏精的宫口便重重地痉挛着,露出腔肉内被魔气催化成熟的通红肉胎,沉沉压住那团软肉,像是快要坠落一般探出些许尖端。
“够了,该停手了。”其中一人制止那魔修道,“若是让他现在就把肚子里的种生下来了,岂不是无趣至极?倒不如让我们多瞧几日沈仙君这般大着肚子的模样,再将他送去娼馆中接客卖身,岂不是妙哉?”
“说的好!”“不错不错!”“就这么办!”
魔修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了一阵,将昏迷过去的两名大肚仙修从地上拉扯起来,带去了鬼城中的娼馆。那娼馆正准备开张迎客,瞧见这一群魔修成群结队地来了,便赶紧将还在楼中说笑的鸨母请来,请她去接待这些凶神恶煞的恶客。
几人闲扯一阵,其中一名魔修便忍不住对鸨母道:“前日尊上俘回两名仙修,本欲亲自调教一番,不想那俩仙修却不识好歹,生生拂了尊上好意,便被施以兽刑处罚,后又赏给了我等。如今这二人皆已怀孕临盆,却又不肯低头,仍是执意摆出一副装模作样的作呕神态。所以我等便将他送来你处,交由你们调教处置。”
鸨母闻言,扭头唤来几名龟奴,命他们将这两名仙修抬进屋去,又问那些魔修道:“不知这两名仙修身份如何?”
魔修们便哄笑道:“这二人身份你无需得知,只要知会这二人皆已被尊上废去修为,如今只能做个在他人胯下呻吟哭喘的母狗性奴罢了。”
鸨母便笑道:“那我这里最不缺的可就是淫奴了,一个个柔顺至极,叫他们向东绝不朝西。缺的反倒是他们这种桀骜不驯的仙君,骨子里的清高还没被彻底磨透,玩起来的时候反而更加令人喜欢。”
魔修们便道:“那这便与我们无关了。左右是尊上要将人送过来的,届时若是尊上问起,你不好交代,我们可是无能为力。”
鸨母道:“自然是不会去麻烦诸位大人,我们这里会好好调教他们的,还请放心。”
她说完这些,便冲一旁龟奴招招手,对他们小声嘱咐几句,随后便命人去请平日里负责调教楼中娼妓的师傅来,带着一匣淫物器具,悄悄地摸进了安置仙修的房间之中。
魔修们在临走前与鸨母说了一回二人乃一魂双体的事情,那调教师傅自然便也一同得知了此事。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这师傅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所谓一魂双体的人,更何况还是个身负仙力的稀有双性,更是惊奇不已。他将二人肢体固定,袒露出腿间双穴,又自匣中取出一枚粗长玉势,缓缓推入那淫靡不堪的阴穴之中,低头细细瞧向另外一具躯体,便果然瞧见那艳红滑腻的穴眼跟着一同被迫舒张开来,露出穴内红彤彤的湿腻嫩肉。他继续推顶,一直将玉势抵进宫腔,深深捣进那团纠缠滚烫的宫口软肉中去。另一人便紧跟着低吟一声,腻红嫩穴大张着剧烈抽搐,宫口微微绽开,露出一枚龟头大小的圆润嫩洞,隐隐可见子宫内里裹着湿黏子胎的深红胎衣。
白发仙修蹙着眉,低低地“唔”了一声。他双眼紧紧闭着,被撑开的嫩穴却嫣红滚烫,正含着一大泡黏稠湿精,淫荡不堪地缓缓流出。他浑身上下都淋满了湿腻的精液,整个人仿佛如从精池中刚刚捞出来的一般,可怜兮兮地大着肚子,浅浅托着他沉沉坠下的雪白嫩乳。两枚奶头红艳湿润,被吸嘬得宛如桃果一般,肿胀得不堪入目。本该紧紧闭合的奶孔也被人用魔气彻底挑穿,如今连合拢都已经是很难了,只能无助地喷着一股又一股的奶水,自大开着的烫红奶孔中汩汩而出。
负责调教的师傅在他阴穴内来回捅了一会儿,却发现这方受过兽刑的仙修显然已经颇为习惯了这等尺寸的侵犯,连阴穴都柔软至极地轻松将玉势整根含住,在抽离时缠绵地吐出大团滑腻红肉。深处的宫口也被捅得又松又软,湿滑不堪地衔着玉势顶部的龟头,用柔嫩黏润的嫩肉一点点地吮着被浸得水亮的玉势,缓缓地挤出一股股几乎凝固的黏白精团。
显然若是只有普通的手段,便想叫这仙修屈服,已然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负责调教的师傅将那枚玉势自白发仙修的穴内一点点地抽出,随后自匣中取出一根银线似的东西,捏着线的一端,用两根手指将仙修淫肿靡艳的女阴推开,缓缓凑近些许,对银线轻轻吹了一口气。
只见魔气四散着钻入银线之中,宛如活物般一头扎进仙修肿如樱果般的肿红蒂蕊,钻入软肉间微微绽开的一丝嫩孔之中。白发仙修濒死般地喘息了一声,崩溃伸手,挣扎着捂住疯狂抽搐着的会阴唇肉,双腿痉挛着微微挣扎起来,却只能茫然睁着眼被那银丝愈钻愈深。几乎将人逼疯的酸胀欢愉如潮水般井喷而出,瞬间冲向他的全身,将仅存不多的理智尽数压垮。沈嘉无声地张了张唇,颤抖着开合数下,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颅,眸光涣散如雾,四肢瘫软着倒在地上,只余下低低的喘息。
那银丝宛如游蛇般攥紧他的蒂蕊深处,灵活地游走一圈儿,打了一个十分牢固的死结。随后便见那师傅将银丝拉出数分,掐下尾端。银丝自软肉间吸足魔气,通体水亮如无物,灵活爬入抽搐阴穴之中,缓缓挤开湿腻软肉,攀到黏软宫口附近,而后便如之前那般再度在软肉四周环绕一圈,将松垂宫口牢牢绑起,束成一团花苞似的嫩团儿。这才又将松散落在阴穴内的银线细细收了,将银丝愈发绷紧直至整团宫口都不堪重负地微微下沉,连嫩眼儿里含着的一丝黏精也被挤推殆尽了,才松开了手,任由那银丝回弹,整团宫口重重弹回腔肉之中,击得白发仙修浑身一震。
那师傅又取出两枚尾端带塞的银质铃铛,将仙修不住淌奶的嫩乳捧起,将那铃铛的尾端缓缓推入其中。舒张着的乳孔失禁般地喷出一柱淡白奶水,痉挛着将那奶塞缓缓吃入。待到整根触底,便见银塞尾端骤地弹出两枚微尖小刺,牢牢卡在嫩肉之中。白发仙修呜咽一声,身体微微抽搐着弹动数下,清脆铃声响起,只见一股纯白奶水自铃铛尾端骤然喷出,如水柱般直直浇在地上!
负责调教的师傅抵在他腿间勃发女蒂之上,在那肿嫩软肉间重重揉动数下,直将整枚嫩蕊压得迫张变形,几乎变成一条嫩软的嫣红肉缝,湿漉漉地与唇肉紧贴。紧箍着软蒂的银丝被揉挤得向下微坠,朝外重重一拉,便只听那本昏迷着的白发仙修骤地悲鸣一声,捂着高耸肚皮泣声哀叫道:“……不……别扯……哈啊……宫口……宫口要……呜……!不……不要……啊啊……”
他近乎崩溃地微微摇头,被紧紧束缚着的双腿剧烈痉挛,阴穴抽搐着潮喷出一大股黏透淫汁。那师傅将他阴穴嫩肉拨开,露出深处嫩红湿烫的宫口,在那软肉附近摸索了一通。那滑腻腔肉便颤巍巍地夹着他捅入阴腔的手掌,一下下地微微抽动着吸吮吞吐。
沈嘉喘息着微微抬了头,却自恍惚间自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隐约瞧见一只粗壮的男人手臂,正直挺挺地伸入他的腿间,尽数没入他的阴穴。结实而宽厚的手掌在他的体内变换形状,抽搐着的腻滑穴肉几乎能描摹出对方五指的模样,毫不留情地在湿滑嫩肉间抓握抚摸。他被那只男人的手掌深深地侵犯着身体内最娇嫩隐秘的地方,几乎连孕育着子胎的宫肉都尽数被对方摸透把玩,不由又羞又愤地悲鸣一声,双腿剧烈抽搐着挣扎起来。
“……拿……拿出去……不要摸……呜……不要摸那里……!”他阴腔紧缩,臀肉紧绷着试图挪动身体,却将那只粗糙大掌夹得更紧,几乎要连褶皱内的娇嫩黏膜都要一同被那粗短指头给抓透了,“……别……滚……滚出去……!……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