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打量了他几眼,随后将视线移到他的胯部,停顿片刻:“……很粗?”
男人表情微妙地变了变,说:“你可以试试。”
沈嘉玉与他对望片刻,垂了眼睫,将点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只是他刚走下座位,被那男人抓了手,抱在怀里准备走向卫生间的时候,沉寂已久的手机忽地一阵嗡嗡狂响了起来。沈嘉玉昏昏沉沉地将手机划开,却发现正是把自己约出来的那位炮友先生。
他的信息简短而有力:“堵车,十分钟后到。”
沈嘉玉便笑了一声,遗憾地将男人推开:“算了,我等的人快到了。”
被他拒绝的男人略有不虞:“真不试试?”
“已经和别人约了,抱歉。”沈嘉玉重新坐回椅子上,略觉昏沉地捂住了发烫的额头,“除非你能十分钟内把我操到射出来结束战斗,否则还是算了。”
男人的眉头跳了一跳,略有不甘地望着他。二人僵持了一阵子,最后以男人认栽告终。沈嘉玉趴在酒吧的台子上,看着对方恼怒离去的背影,短促地笑了一声,头痛地皱起了眉头。
可惜了,他还想试试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被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感觉。但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别人,他便实在没有爽约的习惯,只能等下次再说了。
他将发热的脸埋进臂弯中,十分疲倦地阖了眸子。方才的那杯酒让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过于浓重的酒精侵蚀着他的神智,叫他的思绪也一道儿跟着燃烧了起来。
昏昏沉沉间,他只觉得一个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身影走近了他,旁若无人地将他抱在怀里。他靠在对方的胸膛前,发出一声微涩的含糊呻吟,踉跄着被对方扶出酒吧,带到车上。真丝制的眼罩被戴到他的面上,微凉的丝滑感让沈嘉玉舒服地轻哼出声,放松了身体,被对方固定在安全带下,身体陷在柔软的靠椅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了起来,而手则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处,高高地吊了起来。仍被酒精侵蚀着的身体绵软无力,阵阵地散发出惊人的热意。腰身以下的衣物则尽数被剥了干净,赤裸裸地暴露而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收缩,淫靡不堪地挤出些许黏稠淫汁。
沈嘉玉闷哼了一声,不安地颤了颤身体。
“喜欢吗?”对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刻意含混了声线的嘶声,冷冰冰地对他道,“像这样被陌生人绑起来,掰开腿,随意地强暴你,侵犯你——”
一根顶端裹着硅胶的棍子顶到了腿间腻滑不堪的湿肉,戳弄着那处柔嫩而羞涩的红蕊。沈嘉玉微微哆嗦了一下,从喉间闷出一声细喘,鼻音浓重地含糊道:“我……呜……喜欢……嗯……喜欢被……哈……侵犯……”
对方顿了顿,裹着硅胶的那根软鞭骤地抽来,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咻地一下抽到了他微微充血的嫣红女蒂上:“……淫荡。”
“……呜……”
沈嘉玉瑟缩了一下,肉穴抽搐着含紧了,将软肉红艳艳地缩回去一点儿,低低地呻吟起来。他跪趴在毯子上,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露出毫无防备的翕张肉洞。穴眼一收一缩地微微抿紧了,从肿红的肉唇间吐出一小股黏透的湿液。他濒死般地喘了两下,唇瓣剧烈地颤着,臀肉微微一抖,断断续续地道:“我是……呜……荡货。哈……求你……操进来……!狠狠干我……把精液都、都射进我的肚子里……嗯……随便插进来就好……不用戴套……呜……”
对方在他臀丘间蹭了几下,饱涨如柱的炙热肉茎沾着自他穴眼儿内流出来的黏热湿液,在微张的后穴试探性地戳动。沈嘉玉微微抬高了屁股,用滑腻不堪的肉唇贴缠着对方湿润的龟头,浅浅吃进穴内,随后又主动向后移了移身体,蹙着眉将对方的鸡巴一点点儿纳进穴肉之中。
男人毫无动静地任由他摆弄,眼瞧着那玉白的肌肤上浅浅沁出一层透明薄汗,腻在湿滑细腻的皮肉间。翕张的红肉将他的肉棒缓缓地吞含进去,鞠着一捧快要滴落下来的透明黏液,向肉穴的深处慢慢顶入。
缩在他胯下的人微微地颤着,自皮肉间缓缓漫开一层胭脂似的浅红。含着鸡巴的蜜洞痉挛似的张着,又急又切地将炙热的茎身黏热吞入。滚烫的肉穴内湿意泛滥,龟头处凸起的棱角只是稍稍戳弄了一番穴心嫩肉,便叫那穴肉阵阵颤着抽搐起来。深处的宫口推挤似的涌出一股黏液,啪嗒一下落在肉具的顶端,叫跪趴在地上的人泄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于是男人顿了一顿,无声地将身体后撤,把捅进穴肉的肉棒抽了出来。
沈嘉玉低哼一声,嫩穴紧缩,眷缠着夹紧了穴心嫩肉,试图将无情抽离的鸡巴留在体内。只是对方离开得又快又急,便只能听见咕滋一声腻响,被迫张开的阴穴空荡荡地合拢了,抽搐着泄出一道黏液来。
敏感的穴肉欲求不满地微微拢起,又淫荡不堪地奔放张开。他跪在被淫液浸润的绒毯上,臀肉随着喘息的幅度而微微地颤抖,忽地从穴心内狂喷出一道儿黏腻汁水来,断断续续地射在空气里,又稀稀拉拉地落在了毯上。
沈嘉玉身体抽搐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张着唇。大量的口水从他的唇角一点点儿地留下来,晶莹透亮,将贴着他脸颊处的绒毯也浸润的阴湿一片。
对方似乎讶异于他竟然如此的敏感,以至于简单的抽插都能叫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潮喷出来。沈嘉玉被蒙着眼睛,无法回头观看对方的表情,却觉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视线有如实质般,一点点地剥开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钻进他的皮肉,赤裸裸地面对着其中的灵魂进行着打量。
两根包着硅胶制情趣用品的手指粗暴地捅进他的穴眼儿,撑开了内里娇嫩的软肉。沈嘉玉轻颤着呻吟一声,被那两只生着柔软触手的玩具微微拨弄着穴心的嫩肉,动作飞快地抽插起来。对方剥开他羞涩紧闭着的唇穴,将手指又快又急地尽根捅到深处,随后缓缓打开指套上的振动,抵住肉穴里的娇嫩湿肉,重重地碾按而过。
沈嘉玉闷哼一声,嫩穴剧缩着绞紧那两枚胶套,抽搐着吐出一滩湿液来。他浑身瘫软着抬高了屁股,张着淫红透熟的肉洞,任由那两根手指在腻滑软肉间咕啾咕啾地飞速抽插。剧烈震动着的触角抵住穴内娇嫩的褶皱,将脆弱的黏膜折磨得不堪承受。沈嘉玉急促地喘息着,难耐地抿着唇,眉头紧紧蹙起,忍受着那酸胀不堪的麻痒快感,压抑着几乎要飘出喉咙的淫荡呻吟。
忽地,那两枚剧烈震动着的胶套抵在了他的穴心,剧烈地抠挖着酥了大半的酸软嫩肉。沈嘉玉骤地睁圆了眼睛,眼泪半坠不坠地蓄在眼中,张着唇无声地颤了颤。鲜红的软舌湿漉漉地压在舌根,无力地垂落下来,过了许久,才飘出一声被拉得极长的微弱“啊”声,软软地坠到地上,抽搐着潮喷了出来。
艳红的嫩洞剧烈地痉挛了起来,几乎要将男人的手指吞进湿腻不堪的软肉里。男人勾扯着拉动了一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便紧跟着轻颤了一阵儿。他垂着眉,将整只硅胶指套毫不留情地从嫩肉间抽出,带出一片溅射而出的黏液,随后便望见沈嘉玉闷吟一声,抽搐着软倒在了地上。
沈嘉玉低低地喘着,只觉得那根滚烫而粗长的鸡巴又一次地贴在了他的臀缝处,吐着湿漉漉的腺液,在肿胀不堪的肉唇处微微地来回戳弄。对方似乎正在撕着什么,发出轻微的塑料包装破裂的声音,随后便是湿黏的水声响起,覆着薄膜的龟头顶到他的穴缝,在淫湿透红的逼口微微蹭磨,浅浅顶进翕张不止的嫩洞之中。
穴肉骤地吃了这滑腻而湿润的肉棒,叫沈嘉玉不适地蹙紧了眉头。他屏着气,抿住唇挨了几下那肉棒的顶弄,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哼,抵着地面柔软的毯毛断续道:“……不用……”
对方顿了一顿,疑问地扬了尾音:“……嗯?”
“……不用……戴套……”沈嘉玉并紧了眉头,喘息着呵出一股热气,“……我没病。”
对方沉默了片刻,道:“你应该不会想怀孕。”
沈嘉玉短促地笑了一声。
那肉刃已经快要逼近宫口,抵着微微嘟出来的软肉突突地跳动。裹了润滑液的保险套陷在那滩抽搐着的蜜肉里,显得突兀又异类。沈嘉玉喘息着将宫口微微打开,任由黏液从软肉的缝隙内湿漉漉地淌下,哑着嗓子道:“没关系,不会让你负责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撕了。”沈嘉玉不愿与他再多费唇舌,只垂了头,十分冷淡地低喘道,“要是真的怀上了……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趁流掉之前和我再约一回……我也很想试试怀着孕被操到高潮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扣在他臀肉上的手忽地收紧了,沈嘉玉皱着眉头,将头偏过去些许,进行着微不足道的抗议。却忽地被对方一下压到了湿润一片的绒毯里,埋在阴穴内的肉棒整根抽出,将紧紧覆裹的保险套随意扯掉。舒张嫩洞被手指拉扯着掰开三指粗细的缝隙,沈嘉玉闷哼一声,只觉得一根粗长而烫热的狰狞肉刃整根破进湿软腔肉,直直贯穿宫口,操得他神智皆昏,意识迷乱。
对方摸索着解开束缚在他手腕上的铐链,把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深挺胯部,微喘着将他压进胸膛与地面的狭窄隙缝。沈嘉玉茫然地睁着眼注视着被覆了视线后的那一片漆黑虚空,身体微颤着夹紧了对方。动情的低喘从他耳畔传来,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将温热的唇紧贴过来,一点点儿地亲着他被唾液濡得晶亮的下颌、嫣红的唇瓣和微微凸起的唇珠。
滚烫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沈嘉玉被迫着张开了唇,与男人唇舌相缠。带着点点甘苦涩意的味道淌进口中,沈嘉玉身体微僵,一动也不动地呆在了原地。
他记得这个味道。
也记得这根捅进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抽动时的感觉。
这个人是……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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