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看了萧弋一眼。
剑眉微挑,似乎想到了什么,两步走到秦乐身边,不得秦乐反应,迅速将人横抱进怀里,长腿迈开,径直向前走去。
如今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影子。
秦乐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了,没一会儿,便被人带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不知为何,萧弋的脸色十分难看,却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秦乐身边。
“我只是怀孕了,并不是丧失了行动力。”
他对着两人道。
那两人像是全然未听到一般,忽略了这句话,将他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后,才让人开始准备午餐。
秦乐没什么胃口,却还是将准备的东西用完了。
萧弋一直很担心秦乐会孕反严重,很久以前就自学了许多相关知识,正准备大展身手好好刷一波好感,却发现秦乐怀孕之后除了嗜睡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萧弋一直担心着秦乐会出什么意外,恨不得时时跟在对方身边,可秦乐却是半点怀孕的自觉没有,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还想跟着许慕清去玩深潜。
前两天甚至不知不觉间喝了大半瓶果酒,幸好萧弋发现的快,后面做了检查,并未有什么大碍。
有时萧弋甚至会想,如果这个孩子会伤害到秦乐,他宁愿它不存在。
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他的爱人相提并论。
萧弋并不想让秦乐冒着生命危险去孕育另一个生命,如果秦乐不想要孩子,那么他也会十分愿意的。
老实说他完全不敢想秦乐生产时的模样,那让他背脊发凉。
从前他不理解祖父和父亲为何会对祖母和母亲那样言听计从,明明都是生性恶劣的兽,在妻子面前,却像是被驯化的狗。
而现在,他甚至明白了,为什么祖母和母亲都只生了一个。
他也不想秦乐多生。
那肯定很疼。
“有没有想我!”
陡然响起的声音令三人默契抬头,那人依旧是副漂亮到嚣张的面孔。
许慕清换好鞋后,用消毒纸巾仔细将手擦拭干净才快步走向三人,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棋盒。
他从小被娇养,如今挚爱父母挚友都陪伴在身边,秦乐知道他从小被娇惯,总是会偏向他多一点,至于萧弋和秦书礼,虽总针锋相对,却都十分默契的懒得找他麻烦。
他的身旁总是包裹着爱意。
秦乐从前的愤怒介怀也在他无数次的撒娇乞求原谅中渐成过往。
秦乐的病在他日日精心的呵护下也已痊愈,为此他甚至专门去学了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毕竟他家名下医院很多。
或许是太过开心,他的五官比从前更显得明艳,乌发垂及腰迹,白玉面容极美。
只一眼,便是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先是低头蹭了蹭秦乐,在得到秦乐的回应后被萧弋挤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却并不恼怒,只是扬了扬手里的棋盒,“来玩这个。”
“我要玩这个。”
正好无事,另外三人也未拒绝。
许慕清刚开始还兴致勃勃,但一直输,开始秦乐还能帮他垫着一些,但后来秦乐的筹码也输光了,大头全在萧弋和秦书礼那。
秦书礼赢得最多。
萧弋则在一旁冷声讥讽:“这是要用脑子的,没有的东西就不要强求了,皎皎。”
许慕清听不得这话,正要发作,秦乐打开了投影仪,关上窗帘室内漆黑一片,随便找了部恐怖片开始播放。
许慕清被吸引,坐在沙发上,懒得再跟萧弋计较,大约半小时后就睡着了。
那片子很是无聊,和秦乐平日里看的差远了。
秦乐也有点犯困,秦书礼顺手调低了音量,将人拨到自己怀里,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张毯子盖在秦乐身上,冷清的声线十分好听:“睡吧。”
萧弋在旁边看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看着秦乐困得快睁不开眼的模样,又生生忍住了。
秦书礼则低下了头,趁机摸了摸秦乐的腰。
现在还能摸,等月份大了,估计连碰都不给碰了吧。
这般想着,秦书礼又偷偷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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