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认命了?当一个野种,当一个婊子,当一个对谁都可以张开腿的母狗?连反抗都不会?”
秦乐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他。
反抗并没有什么用,拒绝也是,他从一开始就说不了,是谁把他变成了婊子,是谁让他当了母狗,他并未有太多情绪波澜,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无言的沉默令男人愈发暴躁,他掐开了秦乐的嘴,“怪不得当初秦书礼多看你一眼就恶心,这样晦气的表情,谁见了都会倒胃口吧。”
“你的哥哥依旧高高在上,现在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你甚至被我和他一起轮过。”
“被亲哥哥上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方才还沉默的人此刻猛地拍开了萧弋的手,他直直看向萧弋,表情有些狰狞:“闭嘴。”
“提秦书礼反应就这么大。”
“你喜欢他?”
直到右脸被人狠狠掼了一掌,萧弋勾唇笑了笑,似乎打了个酒嗝,咧着嘴,站直了身子,讥讽地看着秦乐。
似是被人戳中了软肋,他终于有了反应,从地上站了起来,憎恶地看着眼前的畜牲,眸中恨意丛生,似是恨不得生啖其骨血,上前两步,攥住了对方的衣领,想将人拽开。
“滚出去……滚!”
男人纹丝不动,神情冷漠地看着他逐渐癫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低头,看着地毯,破罐破摔般挑了挑眉,讥讽道:“你真可悲。”
“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秦书礼大概一直没告诉过你,你妈当初在秦家做女佣,她是孤儿,秦书礼他妈见她可怜,一直对她颇多照顾,可她为了傍上你爸,给你爸下了药。”
“秦详当初是想直接弄死她的,可秦阿姨阻止了。所以,有了你。”
他淡然地看着对方愈发歇斯底里,或许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头晕,会后悔吗?他也不知道,也许会吧,那不重要。
无所谓了。
他总是很难控制自己,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但他并不准备停下,事实上,他花了十来分钟纠结,又花了十来分钟准备。
好吧,他现在真的很晕。
那人从枕头下翻找着什么,直到被那把银色的手枪对上,他无所谓地挑眉笑了笑,眼中恶意不减分毫:“你妈后来成了卖肉的婊子。”
“你也是,你们这算什么?家学渊源?婊子生的孩子还是……”
“砰——”
秦乐从来没用过这个,第二枪才射中了萧弋。
他又射了两枪。
枪枪皆中。
他大概没有想让萧弋活命,每一下都对准了对方的左心处。
眼前人的场景和那场梦境逐渐吻合,鲜血自那人胸前的血洞中喷涌而出,萧弋看着他,薄唇微启,似乎说了句什么,但他说的是法语,秦乐没学过小语种,听不懂。
他呆愣地看着对方身上的血迹,低下头,又发现手上沾染了数不清的红色血点,直到重物砸地的声音响起,恍然间,颤巍巍抬起脑袋,那人半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地看着他。
对上那双涣散的绿眸,他抱头蹲下,将手中沾血的手枪丢掉,惊惧地大叫。
犹如破风箱似的干枯喘息声拉回了他的神志,回过神来想要去按住对方身上正冒血的枪眼,可曾经熠熠生辉的绿眼睛已然没有半点光彩。
他睁着眼睛。
他死不瞑目。
他似乎正在看着地毯的某处,顺着他眼睛对准的方向,秦乐看了过去。
那里,有一把黑色的手枪。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