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人过得太过顺遂,未见多少恶意,或者是被家里宠溺得太过,娇纵成性,便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于是在许慕清面色冷戾地进入到他房里,质问他为何要对着萧弋说那样的话,为什么那么喜欢勾引人时,他顺势推了男人一把,似是娇嗔,却非作假。
只是这并未让男人远离分毫,倒是令其气势汹汹地靠近了几步。
那人长眸浓睫,深黑的眸子里哪怕噙着怒气,亦是殊艳异常,若是旁人在此,如此近距离的对着这张脸,大概也会失神几瞬吧。
他没有立刻去看许慕清的眼睛,拼命在脑中想着该如何应对。
许慕清倨傲地仰着下巴,冷哼了一声,本就长得极高,垂着眼睛看秦乐,便显得有些目中无人,他生硬地偏了偏头,毫不遮掩眼中的愤然:“既然说喜欢我,刚刚招惹别人干什么?”
他下颌削瘦,脖颈纤长,面色沉冷时竟有些许刻薄之态,加之自幼被所有人纵溺,颐指气使惯了,很难摆出低姿态,少有的几次也皆是因为秦乐。
此刻,即便对着心上人,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秦乐倒是习惯他这副情态,心下并无什么触动。
“就这么喜欢勾引人?嗯?能不能别用那种眼神看别人……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你的……”
许慕清当然知道秦乐有多会勾引人,也知道这个小骚货的逼有多美,多肥,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鸡巴的,偏偏又是一副不自知的骚婊子模样,若是不小心藏好,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惦记。
“明明昨晚还那样信誓旦旦地说……”
许慕清话音未落,秦乐便反应过来该说什么了。
他半是惊恐,半是伤神地抬起眼:“我没有招惹他。那些话是对你说的……”
“许慕清,我也有感觉,我也会难受……明明是你对萧弋说…说了那些话……明明是你们在弄我,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指摘我?”
闻言,许慕清矜傲的下巴终于不再仰起,几乎切迫地抓住了秦乐的手。
他有些着急,似乎是怕说错话,长长的剑眉紧紧蹙着,半晌,下颌绷得极紧,想起之前萧弋说自己不值钱时的模样,想要端一端架子,可低闷的声音到底还是没有半分往日的矜持:“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说了就是。”
“你别怕我。”
他低了低头,看了秦乐好几眼,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我带你回去,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给你……你不想看见秦书礼和萧弋,我会想办法,让他们远离你。你诓我也好,骗我也好,我认了,但是你不能……不能去骗别人。
他咬了咬牙,似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瓷白的脸颊浮现了些许红晕,姣美的五官拼凑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即便讪讪至此,却还是不愿远离眼前人一步,高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秦乐的了。
但对上那双懵懂的眼睛,只一眼,鸡巴便硬了,只恨不得当场掰开小骚货的骚批狂插几番,“我只有过你,也只会有你,不想看别人,更不想看别人碰你。”
闻言,秦乐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许慕清靠得太近了,他仰着头,清浅的眼眸里一派真挚,却看不出太多情绪。
也许是被几滴虚假的眼泪挡住了心绪。
他想了一会儿,解释道:“没有别人……只是被你们弄了那么久,你也知道。”
“萧弋从前每天都要插我的穴,奶子也是被他玩大的,连处都是他给我破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我也没办法……”
看着表情僵硬的许慕清,他垂了垂眼睛,声音低了一些,似乎有些难为情:“一见到萧弋我就湿了。”
“只要一想到他,就会流水……”
他用逼和奶子给许慕清磨了一会儿鸡巴。
原本只用手撸的,但许慕清时间太久了,没办法,只好上下三点并用伺候男人,连带着伸着小舌,舔了好一会儿鸡巴,阴唇都磨红了,却还要勾着眼睛求男人射他的批。
那人一副不射誓不罢休的模样,他又不能让许慕清插,毕竟萧弋操他操太多了,甚至不用碰他的批,看一眼就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插过。
他当然不能让萧弋发现他又被许慕清玩儿了,甚至是被人玩儿完才去找的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让许慕清进入过,只让对方射在了外面。
当晚,他清理干净身体后,便露着奶子,敲开了萧弋的房门。
男人看着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胸部的纽扣完全敞露着,两颗肥硕的大奶球像是注满水的气球在自己眼前乱晃,长睫深尾,剑眉紧拧,面容有些冷酷。
小奶头和奶晕是艳红色,那是不久之前被许慕清吸允出来的,当然,阴户的颜色要更深一点,秦乐并不太着急解释,反正等下萧弋看见了一定会问。
“许慕清还是秦书礼?”
“自己玩儿湿了……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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