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清粗重的喘息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极为明显,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这点,薄唇微张,微微眯了眯眼。
秦乐知道许慕清能有多久,且看那东西的状态,估计还要发泄几次,将散落的鬓发撩至耳后,许慕清说的亲,应该是要他舔鸡巴吧。
顺从地走到许慕清身边,蹲跪下去,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湿衬衣,他微微愣了一瞬,许慕清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要用他的脏衣服?
身体本能地开始行动,双手捧住紫黑色的巨物,甚至未多想,舌头便贴在了男人的鸡巴上,对着那巨物开始来回嘬舔。
虽然含不住,但秦乐的口技向来极好,被人弄了那么久自然深谙此道,日日伺弄阴茎,早就轻车熟路了,顺着筋络舔至龟头,小舌绕着圆润的冠部打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只是那东西太腥,模样又十分骇人,他实在做不出享受的表情,微微蹙着眉,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流下一丝,滴在了许慕清的阴茎上。
许慕清浑身一颤,像是爽极,看着身下人的脸,只觉鸡巴硬得发疼,偏偏那人还不知所谓,捧着越涨越大的阴茎,小母狗似的一边舔一边喘息。
太爽了。
他艰难地喘着粗气,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没有当场掰开秦乐的腿,进入那腻死人的秘处。
直到萧弋推开门。
锋利艳丽的眉眼蹙在了一起,他看着正舔男人鸡巴的青年,似乎咬了咬牙,弧度精炼的下颌紧紧绷着。
秦乐吃鸡巴的样子确实能让人阴茎涨疼,光那副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弄的表情就让萧弋想将人按着爆肏。
秦乐的逼肉颜色极浅,最适合被鸡巴插成艳红色。
但不能被别的男人操。
他暴躁地抬脚踹了踹门,巨响声令许慕清抬起头,长眸里深沉的欲念不停翻涌,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男人此刻正爽得头皮发麻。
秦乐自然注意到了萧弋弄出的动静,但他并未停下动作。
很快,那根紫黑上裹满了晶莹的液体,铃口处的腺液不停往外泌,秦乐一时没含住,粘稠的液体便挂在了殷红的薄唇上,他的唇舌已经被那东西磨成了一样的颜色,正微微翕合着,像是一口被操得艳熟的女穴。
眼见许慕清面露烦躁,几欲发作,连忙吻了吻那根磋磨他已久的鸡巴:“皎皎。亲。”
许是舔了太久,舌头有些麻,他叫许慕清的时候鼻音有些重,多了一股欲拒还迎的柔顺感。
几乎瞬间,大股的浓精喷射在了他的脸上和未闭合的嘴里。
之前每次给许慕清口的时候,对方都会让他将精液吃干净,所以在萧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之前,他就先一步舔掉了许慕清龟头上残留的液体,又将其尽数吞咽。
“吃,吃干净了。看。”
说完,似是为了验证,又将嘴巴张开,表示一滴也未遗漏。
只是不知为何,方才还有所隐忍的萧弋却突然爆发,低骂了一声,将他从许慕清半点未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拽起。
许慕清看着萧弋,烦躁地啧了一声,长臂微展,又将人拉回了怀里。
乌发散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有几缕贴在唇角,衬得他的五官极为糜丽,只是表情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对着萧弋忍无可忍道:“滚出去。”
萧弋没有理许慕清,只是抬起了秦乐的下巴,一边擦拭着他脸上的精液,一边看着他,绿眼睛里晦暗一片,他并不擅长忍耐,锋利的剑眉几乎拢在了一起,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强忍着,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缓一些,但他显然不善于伪装成良善之辈,怎么看怎么凶,薄消的唇微微抿着:“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
之前以为秦乐……他未多想推开阻拦的人群,只身跳入冷水里,他父亲一定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应该知道他的态度,知道他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从小到大,他的父母,祖父母,从来对他有求必应,过度的溺爱加上特殊的家庭环境让他产生了一种,无论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的错觉,所以他不理解萧故为什么要那么做。
甚至没有想过,萧故居然会动手,他明明知道他的心意。
万幸,他并未出事,秦书礼将他照顾的很好。
之前他对萧故说,秦乐要是有事,那萧故唯一的儿子就没了,当时萧故听完,只是冷笑一声,全然不以为意,叫人按着他,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亲手打裂了他的腿骨。他咬着牙,忍着剧痛,低着头不吭一声,萧故却扯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头。两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着,他的父亲恶劣地眯着眼睛,告诉他,他就是立刻去死,他也不在乎。
但萧故并非真的不在乎。
因为他很快就支开了众人,面无表情地警告萧弋,要是敢告诉楚昭昭,就弄断他两条腿。
本来他并不想向楚昭昭告状,脑中都已经想好了托词,只说摔下了楼梯就是,偏偏萧故要这么威胁,于是,他一秒钟都未犹豫,直接推开了萧故,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倒在湿软的草地上。
萧故站在窗口,锋利而艳丽的绿瞳不可置信地微微收缩。
楚昭昭这个时候在三楼卧室午睡,萧弋很清楚他妈的习惯,于是他仰躺着,对着面色沉郁的萧故咧嘴一笑,似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抬起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