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慕清一起滚到了一个土坑里。
大约是猎兽用的,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枫叶,他们俩打着手电也未看清,旁边还有一个捕兽夹,他们特意绕开了那里才落入了陷阱洞内。
之前就听人说过枫叶林里有一片猎场,里面设置了许多简易的陷阱,秦乐白天的时候也碰到过几个,但这些陷阱旁边都会有标注,十分显眼,他便一直没当回事,甚至还记下了其中几处的位置,没成想天一黑竟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和许慕清绕了一会儿,他俩都不太辨得清方向,最后走到了一片藤林里,这地方他从未来过,四处滋长的藤蔓湿粘滑腻,天上飘着雨,地更滑了。
地上又全是落叶,手机能照亮的地方不过两三米远,他踩空了几次。
他们试过找信号,可不论绕到哪里信号都是空格,久而久之也不抱希望。
直到掉入土坑里。
一人多高,似乎是新挖的,四周很是平滑,秦乐尝试着攀爬,却找不到任何依附物,遑论脚崴了的许慕清。
许慕清刚刚用手垫住了他的后脑,又用身体给他做了缓冲,他并未受伤。
此刻,那人皱着眉,艳丽长眸里皆是躁怒,一瞬不瞬地看着秦乐,咄咄逼人:“班导都告诫过了晚上这边很危险,不是跟你说了原地等着吗?跟过来干什么?”
“要是滚到哪个旮旯里,就他妈自己原地等死吧。”
秦乐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状,许慕清愣了一下,冷哼一声,也未再开口。
过了一会儿,又忽然别开了眼,不去看秦乐,闷声道:“会有人来找我……”
“不会他妈把你丢在这。”
他声音有些哑。
作为许鹤年独子,许家自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独自去托尔卡斯这样的偏远之地,临行前给他安排了很多保镖,且这边本来就有他爸的人,他要是不见了这些人肯定会发现的。
但他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他和秦乐,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明天早上。
这里没什么地标,所有的树都长得一样,方才他以为他能很快找到出路带人过来接应,却不想中途掉入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土坑,被里面的石块崴了脚,他爬起来,头有些晕,却莫名庆幸,还好小骚货遇到了他,还好他让小骚货在原地等他。
那个肥逼大奶的骚婊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平时操一下就受不了,他才进去半根就要死要活,抖着雌穴一边潮吹一边求饶,明明穴那么肥,却娇气得要命,要是受了什么伤,肯定会又哭又叫。
他哭起来的样子很讨厌,许慕清不喜欢。
他只需要乖乖等着,他一定会确保他无虞。
他不想他涉险,更不想他哭,可当他拖着沉痛的脚,一步一步往前时,听到那人叫他的名字——
他来找他了。
他……
他有一点开心。
太蠢了,早知道是这样,不如刚刚就跟小婊子在原地等,等到天亮也行,多吹一会儿冷风罢了。
许慕清转头看了秦乐一眼。
秦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
雨未停,他能感觉到那些绵软的雨丝像冰针贴在脸上。他的相机没电了,许慕清的手机掉在了坑外面。
许慕清的外套刚刚弄脏了,许是嫌弃,便不肯穿了,直接丢给了秦乐,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袖。
即使套着两件外套,空气依旧湿冷异常,秦乐几乎能听到许慕清牙齿打颤的声音,于是他脱下了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在许慕清错愕的眼神中,小心翼翼问道:“挨着就不那么冷了,我们挤一挤一起盖吧?”
他很冷,许慕清应该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如果许慕清不嫌他脏的话,他们俩挤着互相取暖也好。
大概是真的冷极了,许慕清有些怔,愣了一会才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秦乐这才挪到他身边,他们的手臂贴着手臂,靠得极近,他把两件外套叠在一起,分了一半给许慕清,对方愣愣的,他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才反应过来。
接过衣服,却不急着盖,双眸莫名晦暗。
秦乐偏了偏头,不解地看向他。
下一秒,被人径直拉进了怀里。
他僵了一瞬。
慌乱之中抵着许慕清的胸膛想要起身,腰却被人狠狠叩住。
许慕清忽然低下头俯在他耳边,声音暗哑,透着薄怒:“你这骚婊子怎么这么喜欢勾引人?”
这才惊觉不知何时下腹已被一根粗长巨物抵住,那东西极大,已经完全勃起,若非许慕清的两只手都扣着他的腰,他甚至以为那是对方的手臂。
情急之下想要掰开腰上的手,可那双覆满肌肉的胳膊坚如玄铁,无论他怎么推拒都纹丝不动。
那根硕物动了动,秦乐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脉络。
浑身一颤,惊惧地看向许慕清。
“你……你不会是想……”
许慕清垂着眼睛,黑眸幽深。
“想把你干烂。”
很快肉户被一只手覆盖,许慕清很熟悉他的身体,隔着裤子开始揉捏他的花唇,男人在这方面算得上天赋异禀,十分用力地按在他的下体,连他的阴茎也被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