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明明自幼学习搏击的是萧弋,秦书礼却能丝毫不落下风,只是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两人下手都狠,拳拳到肉,周围人唯恐被波及,皆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此处,唯有许慕清悠哉游哉地观望着,毫不掩饰长眸中的辛灾乐祸。
渐渐的,秦书礼手上沾了些血迹,秦乐这才记起那天秦书礼的手被玻璃刺穿,大概伤口又崩开了。
忽然想起那天他俩也是这般撕打,最终是许慕清将两人阻开,于是他偏过头,看向意兴盎然的许慕清,好奇道:
“你不去把他们拉开吗?”
闻言,许慕清笑意更浓,兴致勃勃地看着萧弋与情书礼:“狗咬狗,关我什么事。”
秦乐到底还是怕被波及,他不像他们那样一身腱子肉,要是被踹两脚得直接躺校医室了,加上萧弋向来喜怒无常,秦书礼又厌他至极,保不准他们看他不顺眼随手把他也弄了。
眼看场馆内人快走光了,秦乐趁他们不注意,也顺着人群离开了。
许慕清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方才下体被那两人用鸡巴磨了好一会儿,虽未插入,却还是令他腰窝发软,许慕清甚至一边撸着秦乐的阴茎,一边嘬奶似的嘬他的阴蒂,萧弋还将他两颗奶头并在一起含在嘴里吸。
上下三点嫩处被人弄,他崩溃哭叫半天,那两人却不肯放过他,硬是让他舔了好久,还让他一手扶住一根……同时撸两根。
他们本就大得要命,秦乐平时撸一根都要两手捧着,被他们那般折腾,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好不容易解脱,秦书礼又冒出来搞事。
阴蒂还未缩回穴里,他脚下有些蹒跚,走得不太稳。
回到教室,他听到了他们班几名女生在议论关于秋日游学的事。
“这次的秋游游学怎么去山里啊?往年不都出国吗。”
“就是出国啊,去看枫叶不好吗!我超期待的,去托尔卡斯的山脉。龙柏,红松,风车,连绵的丘陵,还有被誉为秋日宝石的珍珠湖和十三世纪的古堡!我们到时候都会住古堡酒店里,听说一到秋天那里全是枫叶!!还有稻田,你们怎么不高兴,以前从来没去过这么诗意的地方!”
“去哪里的山不是山,为什么要去那么偏的地方。”
“对啊,一听交通就不方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仅要被关三周,还要写论文,别的班要么去沙滩度假,要么去艺术之都散心,凭什么我们去那么远啊……”
“其实我们本来要去的是一座宗教城市,不知道为什么改了,往年都是去人多的地方,这次去那么人烟罕至的托尔卡斯……也不错吧?”
秦乐听完,倒是蛮向往的。
学校每年都会组织三次游学,时间不定,他们学校的学生其实很少,但如果每次游学都去同一个地方的话还是会有些拥挤,所以向来都是由校监挑选出几个地方,每个班再抽签决定去向。
出行时间定在下周二。
这次去托尔卡斯的只有两个班,加起来也就三十多个人。往年怎么着都是四个班分在同一个地方,今年人这么少,真是难得清静了。
且听着方才那女生的描述,他确实十分心动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三周,他都不会看见那三人,在他们身边实在太累了,那些人总是喜怒无常,莫名其妙地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
他也不知道某一天会将谁惹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从前那样肆意殴打他,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他下体的伤处未痊,像从前那样轮流侵犯他的女穴。
这对他来说很难。
若涉渊水,如履薄冰。
他实在做不到视险如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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