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赫然出现了一缕血迹,那处被磕破的皮肉在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上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
秦书礼快步上前朝他走来,惊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几乎跪趴着往后挪动,却还是被人抱进了怀里,看着他膝盖上的血迹,秦书礼忍不住皱起了眉,即使他给他留下了满身的痕迹,但那些都是掐痕与吻痕,他根本没想过让这婊子见血。
本来只是以为操太久了他受不了才会如此,可直到对上秦乐惊惶的眼神,他才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乐再次被放在了床上,还未等秦书礼往他身上盖被子,他便自己颤抖着钻进去缩成了一团。
“他是你弟弟!你他妈之前不是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吗?”一直隐忍的萧弋冲到秦书礼身前,厉声呵斥,“你们他妈是乱伦啊!”
萧弋恶狠狠地盯着秦书礼。
昨晚上秦书礼发的那条视频里,母狗似的婊子主动捧起男人鸡巴往下面塞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这见到男人就张开腿求肏的母狗干烂,他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何意义,又或者想质问出什么,但是他不想,不想看见秦乐像视频里那样,主动的将男人的性器放进自己的阴道里。
明明来之前那么愤怒,只恨不得将这条母狗玩烂,可真看见他满是痕迹像一只破烂的人偶般躺在地上时,那些恨极了的怒意便顷刻消散。
地上的血迹晃的他眼睛疼,心中只剩下了密密麻麻的针扎般的疼。
凭什么……
凭什么秦书礼可以。
秦乐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
每次,都是他强迫着,他才会张开腿接纳他。
他忽然发现,秦乐从来就没有主动过哪怕任何一次,那些呻吟与求饶,都是被他逼迫着才会发出……
不……
不全是……
至少,他,曾经送过他一只兔子灯。
那个东西只有他有。
或许……秦乐对他……是不是,也有过一点点的在意。
萧弋咬了咬牙,将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制。
见状,秦书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眼中尽是讥讽:“哦?”
“你和许慕清不是还一起轮过他吗?又有什么资格指摘我?”
“我他妈至少不会把他搞成这副鬼样子!”男人勃然大怒,狭长的绿眼睛里皆是愤怒。
这是秦书礼与萧弋认识以来,和对方吵的最厉害的一次,他抬了抬眉,脸上没什么表情:“是吗?不是你们最先把他搞烂的吗?”
萧弋猛地一怔。
“这婊子到底有多大能耐勾的你们大早上跑到我家来,怎么?他的逼操着是比别人爽吗?”他把视频发出去的时候真的没想过这两人居然会找上门。
“……”
许慕清并没有看另外两人,他一言不发的走向了蜷缩在床的秦乐。
他很想掐住他的下巴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答应了会等他,却出现在了秦书礼的床上。为什么会被干到连路都走不了。为什么会坐在秦书礼的腿上,像最下贱的婊子那样拿着男人的鸡巴就往雌穴里送,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念着:“在吃哥哥的鸡巴……”
他攥着拳,冷冷地看着秦乐,漂亮的眼睛里阴森一片。
而这时,秦乐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人影。
他几乎瞬间支起了身子,被子滑落,两颗饱受蹂躏的乳球暴露在许慕清眼前。
“不……别…别过来……”
另外两人听见动静纷纷转过头。
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摇着头往后缩:“不……不找许慕清了……不要了……不要了…不会找他了…饶…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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