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来的时候,秦乐正在浴室里掰开自己被操到合不拢的洞,一点一点往里面涂着药膏,整个阴户都被萧弋冲撞成了嫩粉色。
他推开浴室的门,便看见野种像个婊子似的掰开自己的逼肉,伸出自己的手往洞里一点点的插。
“真是个婊子。”
秦乐没抬头,只是将下体微微合拢,抬手遮住满是青紫的乳房,不住的往后蜷缩。
“又是谁。”
“许慕清?萧弋?还是他们一起的?”话音未落,便缓步走到秦乐身边,一把扯住对方柔软的黑发,逼的秦乐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惊惶的黑眸里倒映着秦书礼冷漠的面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你……你怎么进来的……”
明明锁门了。
漠然的眸子里皆是鄙夷厌恶,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将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抬的更高。
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惊惧颤抖的婊子,不由分说的掐开对方合拢的嘴唇。
“给我口。”
耳畔闪过一道道嗡鸣。
回过神来时,嘴边已经横着一根粗长的阴茎了,秦书礼的东西和他的外表一样干净漂亮,颜色也浅,只是味道太浓了,约莫是因为他自己很少发泄,那种浓烈的男腥味,熏的秦乐一阵一阵反胃。
他一边舔一边轻柔的用手抚弄未被舔舐到的柱身,像个熟练至极的妓娼,秦书礼只被这婊子舔过一次,那天过后,他梦遗时的画面要么是野种被他操烂时又哭又叫的模样,要么是野种跪在他胯下,张着殷红的薄唇,用软糯的小舌一点点舔吮着他的柱身。
明明全身都在抗拒颤抖,却仍然着强撑着,红着脸,眼泪几乎要坠下的模样,和现在一模一样。
熟练至极的口技,不知道是舔了多少次才磨练出来的,这样身经百战的骚货,是被别人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
男人呼吸猛地变沉,秦乐以为他要到了,便沿着柱身缠绕的青筋边轻轻细吻,边缓缓舔舐,张开嘴,包住微张的马眼,发出滑腻的吸吮声,像是喝牛奶似的对着那里轻轻吸着。
秦书礼没想到他会如此,喘息猛地粗重起来,差点当场泄了出来,眉头一皱,一把抓住秦乐的头发,将性器剥离那张不停狂吸不停的小口。
秦乐痛的轻呼一声,口中喘出粘腻的软息,湿漉漉的看了秦书礼一眼。
“啊——”
顶端喷出的白浊就这么射到了他的脸上,浓重的男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弥散开来,他微微喘着气,看着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马眼,有些愣。
秦书礼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他自己也没想到,只是看这骚婊子一眼就射了。他很少撸,嫌麻烦又浪费时间,每次都是半小时打底,这个浪出水的贱货却让他十来分钟就射了。
不过即使是射了男根也半点没有软下来的架势,甚至还比刚还涨大了几分。
将野种脸上的精液拨进那张细嫩的嘴里,看着明明几欲作呕一脸不情愿,却不得不吞吃他精液的婊子,他一脸漠然地踢开对方勉强合拢的双腿,冷淡地扫了眼被轮番使用到肿烂的两个洞,移开视线,转而盯着那张布满精液的红润嘴唇。
嘴巴被人狠狠掐开,那根巨物又重新抵在了嘴角,厚重的男腥味从那根炽热的肉茎散发出来。
他……他想……
秦乐惊惧地往后撤,不可能的……不可能……那根东西,他连一个头部都含不进去的……怎么可以……
他从来没想过,会将男人的阴茎含进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