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也上了他?”秦书礼冷笑一声,将视线转回秦乐脸上,缓缓下移,经由乳房落在了并拢的双腿上,他没有迟疑,抬脚踢开秦乐的一只腿。
秦乐蜷缩着想往后退,却在方才的磨砺中泄了力,秦书礼轻而易举的分开了他的腿,软塌的阴茎之下正如许慕清所说,有个粉色的雌花。
层叠的粉瓣上布满了粘稠的水液,那处似乎是空气里甜腻的源头,秦书礼踢开了层层叠叠的肉唇,看见了那个正在流水的洞,他扫了两眼收回脚,表情冷漠地嘲讽道:“既然有个两个洞为什么不回到你来的地方,敞开腿迎接那些醉鬼和流浪汉,那才是婊子该有的归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学校里的任何无人的地方,用你廉价的乳房和肉洞去玷污你的同学。”
说完,他偏头看向身旁的好友,“你不是一直都有洁癖吗?”许慕清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似有些恼。
这是秦书礼第一次对秦乐说这么多话,秦乐想。
他缓缓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在两人的注视中一件件穿上。
“我的哥哥,或许你不知道,你口中被我玷污的同学在这里发现了我畸形的身体,并且他们轮奸了我下面的两个洞,我廉价的乳房和肉洞从来不想接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如果可以选择,比起他们我当然更愿意张开腿迎接你说的那些醉鬼或者流浪汉,可我不能,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可以有那么多选择,可以仰起你傲慢地下巴控诉被你们霸凌七年的受害者。”
“你明白吗,哥哥。”
他微微笑了笑,那双和秦书礼极为相似却更柔和的漂亮眼睛眯了起来,不解的看向许慕清:“对啊,你不是有洁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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