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的祖母是法国人,五官深邃凌厉却也俊美异常,这根鸡巴并没有继承主人优越的外貌,仅仅是看一眼便让人心里发怵。
“别让我说第三遍。”
秦乐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恶心,主动握住那根,却发现一手根本握不住。
太粗了……
伸出小舌,正欲舔弄,萧弋却不耐烦的掐开他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呜呜……嗯嗯……”
仅仅是一个头,秦乐便感觉下巴要脱臼了,舌头被压住,强烈的呕吐感令他不得不剧烈挣扎,呜呜咽咽的连口水都兜不住,连口腔都要被撑爆了。
在挣开的瞬间,他连干呕都顾不上便急忙求饶:“我舔…我舔……求求你……我舔……别塞进来了……吞不下的……”
“真他妈废物,光长一对贱奶有什么用。”萧弋自然不会去管他的死活,正打算继续硬塞,却见秦乐两手抱着他的鸡巴,伸出小舌,母狗似的开始疯狂舔弄。
看着秦乐连口水都来不及收就跪在他腿间舔他鸡巴的样子,萧弋眯了眯眼,低哑着嗓子骂了句骚货,鸡巴更硬了,却也没有再强塞,任由秦乐将他的鸡巴从头舔到根部。
真他妈爽。
浓重的男腥味熏的秦乐胃酸直涌,却不敢丝毫懈怠,更加卖力的舔萧弋的男根,连头部的溢出的浊液都尽数咽了下去。
看着动作十分熟练的秦乐,萧弋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掐住秦乐的脖子,神情阴沉:
“这么熟练,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掐,秦乐被狠呛了一下,连咳了好几声眼眶都红了,却被萧弋逼着回答问题,只能艰难的沙哑着嗓子开口:“只…咳……只有你的……”
萧弋的表情陡然从阴沉变为了鄙夷,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厌恶道:“天生就是个婊子,和你妈一样。”
他话音刚落,两颗卵蛋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疼的他双眼发白,接着毫无防备地被连人带椅推倒在地,秦乐的双眸赤红,死死盯着他看。
“小杂种,你他妈找死?”
正欲站起身找人算账,却见秦乐已经穿上外套连滚带爬的跑了,而他的鸡巴却还高高挺着,自然是没办法追出去。
恼羞成怒的将地上的凳子踹的稀烂,一边回忆刚才那个贱货甩奶子的骚样,一边上下撸动他硬的发疼的鸡巴。
“妈的臭婊子,看老子不打烂你的贱奶。”
许慕清并没有去球场,他也完全硬了。
一定是太久没有撸过,所以对着那野种都能有感觉,想到刚刚踢秦乐那对贱奶时的触感,只觉浑身血液都涌进了鸡巴里,硬的发痛,只想狠狠再打烂那对贱奶。
“不男不女的骚货。”
快步走进更衣室,将完全硬挺的巨物掏出,认命般的开始撸动,脑中却全是那野种甩着贱奶求饶的画面。
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男更衣室,还有男人低哑的闷哼,许慕清咬牙切齿地开口:
“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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