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仔仔细细地盯着他下面瞧了半天,从他阴茎马眼一路看到粉逼的尿道口,我脑海中不免想起先前大腿根处感受到的液体浇淋感受,舔了舔牙根,实在没忍住,凑过去悄悄问他:“你刚刚用哪儿尿的,上面还是下面?”
他如果真用......那儿尿了的话,绝对知道我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眼睫一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半阖的双眼抬起,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声地警告:“闭嘴。”
他这个态度......我秒懂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闷头专心致志地磨着穴。
从慢到快,由轻到重,他嗓子里的叫床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了起来,这一炮我做了许久,感受到的都是细水长流,水磨工夫的快感,所以射精的时候尤其舒爽,鸡巴跟机关枪似的在他逼里突突射精。
看着他被内射时失神的眉眼,我的脑海中闪过他失禁后通红的马眼,湿漉漉的粉逼尿道口,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冲他小声抱怨:“我都没看到。”
“嗯......没看到什么?”
“你怎么用逼尿尿的——我没看见,而且你尿的时候,脸也没让我看见,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表情。”
“......”
他沉默不语,我对不幸错过的美景着实深感遗憾,射完精后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兴冲冲地捧着他的脸,期待地看着他,说道:“下次让我看看呗!”——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他:“......滚!”
我:“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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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我又磨蹭了许久才被他忍无可忍地从狼藉的床上赶下去因为我不起床我也不让他起床,我和他拉扯着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自从闹出了上次没有浴缸的乌龙之后,我痛定思痛,浴室放不下浴缸,但真皮小矮凳还是能放得下的。
我把他按在小矮凳上,坚持要亲自给他洗,全身上下都由我给他清理,他皱起眉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也默认容忍了。
他坐着我站着,花洒喷出热水淋在我们身上,我安静地给他清洗头发,因为姿势原因,我的胯正好对准他的脸,咳,我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怎么地给他洗着头发,鸡巴总往他脸上撞。
第一次被鸡巴撞到鼻子蹭过嘴唇,他还没在意,只是微微偏头躲了躲,等到后面发现不管他怎么躲就会被我的鸡巴撞上,他眼睛眯起,意味不明地抬头瞪了我一声。
等我又一次不小心蹭到他的脸颊,他冷酷地勾唇一笑,一把捉住了我调皮的大兄弟,我一下就不敢动了,但还是悄咪咪地看了一眼他握住我鸡巴的手,内心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他一手都捉不拢的。
他凶巴巴地捏了捏我的鸡巴,哑着嗓子警告我“想替我洗就安分点”——好险,我差点被他摸硬了。
我遗憾地瞅了瞅他水润的薄唇,不再人为制造意外,老老实实地给他清理。
其实别说口交了,他好像连撸都没有给我撸过,毕竟一见面就上了本垒,我这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软不下来的时候。所以我偷偷学习的那些GV中,小0给1号又是撸又是咬就差求着1的鸡巴快硬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在我和他身上——他一脱衣服我就能硬对着穿着衣服的他其实也会硬,甚至刚同居那会我操得多了,他还会强行握着我的鸡巴从他逼里拔出去......
也不知道口交是什么感觉,我有生之年还能体验到么......
我将他细致地清理干净之后,自己冲了个战斗澡,就抱着他回了房间,他在我示意要公主抱他的时候就神色微妙,但见我坚持地伸着手,他最终还是一抹脸,任由我把他抱着放在了房间中的躺椅上。
说起来这个躺椅会摇,我和他在这上面做过,我一动腰,躺椅就摇得更厉害。
我转身将房门关上,忍住了反锁的冲动,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命令他:“你就待在这儿不许走,阿姨马上来做饭,到时候我端过来喂你......我现在把脏了的床单扔出去,你不许自己走,听到没有?”
他沉吟地看着我半晌,点了点头,又问道:“手机电脑也不能看?”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将他的手机递给他,他觑着我的脸色,沉默地接过了。
床垫上有我提前铺好的防水垫,收拾起来很不费力,一股脑卷起来拿出去扔了就行,反正我囤了一衣柜的床上四件套。我本想扔到楼下的垃圾房中,但始终不放心,最终还是草草地扔在了客房的地上,扭头又回到了主卧中。
前后其实也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理智告诉我时间太短他想跑也跑不了,但等到我亲眼看到他安分地靠在躺椅上时,我还是舒心地吐了口气,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打开窗户通气,又给光秃秃的床垫换上新的床单,铺上柔软的毯子,我再抱着他回到床上时,整个房间清新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丝昨晚与先前疯狂性爱的痕迹。
我将阿姨做好的饭端进房间,坐在床边亲自喂他,起先他并不张嘴吃下,而是仔细地看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等我不免露出焦虑烦躁的神情的之后,他就低头顺从地接纳我喂食的饭菜。
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平静地吃完我喂给他的饭食,心情控制不住地飞扬起来,唇角也带了笑,最后剩下一碟子葡萄,我便张口含住,用口渡到他的嘴里。
这种喂食举动更偏向于调情,他接得很爽快,还反客为主地喂我吃了几颗,喂着喂着,我和他的衣服就脱了一地,纠纠缠缠地滚着床单。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洗澡和吃饭之外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和他做爱,时间过去得越久,他的神色就越发凝重,时不时就会问我一句是不是头疼或者哪里难受,在我总是摇头否定之后,他的神色也没有轻松多少。
他有时也会面露犹豫地握着手机,我认为他在纠结要不要联系小阎总,是以一旦他拿着手机的时间过长,我的面色会控制不住地阴沉下来,他盯着我的神情,最终还是会放下手机。
到了第三天,我依旧没让他踏出我的视线外半步,而是一直把他压在床上做爱,几天的高强度性爱让他眉眼间不免显露出疲惫。他的阴茎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射得空空如也,后面有一点精液是一点,也全都被榨得干干净净,后来几乎全是靠阴道高潮,他的逼也是又红又肿,一碰就哆嗦,然后连绵不断地流水。
期间他又失禁了一次,这次我看见了他失禁时扭曲挣扎的表情,他想紧抿嘴唇强忍住,眉毛也蹙着,但又控制不住,神情矛盾,纠结和痛快交杂,色情极了。
——然后就是现在,享受了三天放纵的性爱之后,我早就爽得懒洋洋的,操逼时也不再是急哄哄地恨不得腰晃出残影,而是又深又重,一下接着一下,插逼的力度大得几乎能将他布满指印和吻痕的胸膛撞出乳摇的感觉。
他如今很容易就能高潮,我操几下他就小高潮一次,过于频繁的高潮饶是他估计也觉得有些难耐,闭眼蹙着眉不知是爽快还是难受。
我这样不知节制,毫不怜惜,那孩子就算再坚强,恐怕也受不住。
在我又一次沉重地顶撞之后,他紧闭地双眼猛地睁开,伸手抵住我的肩膀,脸上显露出痛色,坚决地制止了我的动作,对我说道:“李铎,你先出去,我肚子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诡异的轻松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反正在他眼里我应该是嘴角不屑地勾起,轻蔑地说道:
“那又怎么了,一个孩子而已。”
我不顾他猛然难看至极的铁青脸色,按着早已不知预想过千万遍的情景,机械地按着他准备继续,随后——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