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顶了很多回宫口,我留了不少精液在他里面他竟也没吭声,洗好澡就先我一步擦着头发出去了,留着我站在花洒下的热水里出神。
我抹了把脸,受宠若惊地想,他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虽然按照剧情,他终究会对我芳心暗许,流产之后才会心如死灰地逃回小阎总身边,但我没想到......他、他这么早就喜欢我了吗,才一个半月欸......
我难免有些脸红,心脏狂跳地出了浴室,差点没敢正眼看他。
他靠着床头,支着一条腿,神色淡淡地看着电脑,我脚步一顿,不知怎的突兀地升起了我以后不会要和电脑争风吃醋的可怕念头。我不客气地挤过去,半边身子都趴在他身上,他光着上半身,我的脸正好能枕在他的胸上,软中带弹的胸脯紧靠着我的嘴唇,一张嘴我就能嘬到他的乳尖。
我不禁快活地感叹这是什么神仙日子,这就是睡枕酷男胸吗,然后突然察觉这姿势有些不对。
我默默地扭头朝后看去,他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装逼地单手操作键盘,神色淡漠,余光都不带分我半点——但是我他妈这不是枕在他怀里么!
救命,我好娘。
我心一梗,严肃地直起身,挺了挺胸膛,随后伸出手按了按他的头,他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用眼神问我“你又在搞什么?”
我轻咳一声,努了努嘴,示意他看我热情伸出来的左手,言简意赅道:“这么晚了还不睡,精力这么充沛?过来,嗯......你靠着我睡。”
他睨了我一眼,眼神低垂在我左臂一扫而过,没说话合上电脑去关灯了,黑暗伴随着左臂上传来的重量,我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心想这才对嘛!
又是一觉黑沉,想不到贱受在怀竟然真有助眠的作用,他照例已经不躺在我身边了,如今的我当然不是一个月前的我了,不需要火急火燎爬起来确认他人是不是跑了,我懒洋洋地蹭了蹭被子,不紧不慢地醒觉。
实话实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早晨,半边床上还有贱受身体的余温,想来他应该在客厅等我吃早饭,就是——我慢吞吞地扭头朝左边看了看——这只手是谁的,还有,我的左手呢?
几分钟后我龇牙咧嘴地找回了我的左手,踏出房门一看贱受果然已经在沙发上等我了,一手电脑一手咖啡,在早晨九点的阳光照耀下装逼得不忍直视。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爱工作爱电脑的贱受,在其他书里也没见过。
我站在餐桌旁冷冷勾唇,邪魅一笑,嘴中吐出薄情的话语:“你再不来我就把你的煎蛋吃了。”
呵,论如何用一句话拉低他的逼格,我果真是专业到不能再专业了。
在餐桌上喝完牛奶,再去沙发嘬巧克力奶,此乐不能与外人道也。贱受似乎已经放弃了让我出门的念头,心平气和地解着衣襟,继续在电脑上浏览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一想到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还要再过大半年,我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这样看来,我人生的最后一年过得实在舒坦。
直到一通电话打扰了我嘬奶的安宁。
我埋在他怀里没舍得抬头,漫不经心地拿过手机看都没看就按了接通,我这段时间坐拥贱受心情舒畅,实属有些大意,果然一不留神就踩到了脏东西。
手机里传来令我作呕的阴柔声音,“小铎。”
是李恪。
对于他,我一向是手快于脑子,在我刚反应过来电话另一端的人是李恪时,手指已经放到了挂断键上。
“先别急着挂断,你不想再被短信轰炸爆机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哈哈,忍不住跟你炫耀。下周日是爸爸的五十大寿,会和我的成年礼一起办,虽然爸爸妈妈都没说喊你回去,但我亲自来邀请你呀,邀请你来参加我的成人宴。你多久没在宴会上出现过了,真可怜,其他家的人都快忘了还有你这么一号人了......对了,你猜妈妈给我的成年礼物是什么?”
我神情僵硬,恶心得欲呕,心里已经有了预料。
“没错——是你的股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恪止不住地笑,假惺惺地口吐毒液,“诶呀对不住,你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很难受吧?李铎,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我的了。”
兴许是我表情太过阴沉,被贱受察觉到了,我感受到他摸了摸我的脸,捏起我的下巴,眼神扫过我紧攥着的手机。
我清醒了些许,面无表情地深深吐了口气,嗤笑一声对李恪说:“就这?”
“滚,死太监。”
啧,对不起,辱太监了。
我的话显然戳中了李恪的痛处,电话那端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阴柔的声音也变得尖厉,暴跳如雷地咒骂道:“李铎!你闭嘴!你这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我懒得听他的污言秽语,大清早地被他恶心一通,我的心情直线降到谷底,正想干脆地挂断电话,却听李恪话风一转,强压着怒气呵呵一笑,说道:“你知道吗,威廉要死了。”
我手指一顿,垂下眼眸,盯着虚空某处。
“它太老了,老得快走不动了,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往屋子里跑,好像在找什么......有一次还走到你之前的房间门口了,李铎,你觉得它在找谁?”
他语气傲慢,“下周日你过来的话,我可以让你看一看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