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腻腻湿湿肥肥的阴唇包裹着滚烫的柱身温柔按摩,季瑾宁冷冽瞪着池牧的眼神和缓了许多,挺动着龟头去碾磨敏感的阴蒂,那嫩珠瞬间充血鼓起。
“嗯~”池牧抑制不住地喘息,但一点没有放松心中的警惕,季瑾宁根本没有人性,占完他便宜还要赶他走,不由移动屁股向他的胯下挤得更紧,将他的鸡巴牢牢锁在他软弹多汁的肉缝里。
“季少爷……你拍吧……嗯~~你一定会满意这张照片的……”
季瑾宁眼神示意池牧放手,池牧赶紧放开捂住他嘴的手掌,就见他夸张挑眉,又嫌弃又忍不住搂住池牧的腰狂磨他的雌穴,“池牧,这种姿势你都想得出来,你真变态。”
“唔嗯……唔嗯……嗯哦~~”酥麻酸痒同时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往浑身发散,池牧脚趾蜷缩着,一边在心里狂骂季瑾宁比他变态一百倍,他都是被迫迎合他的喜好,一边又从鼻腔里泄出受不了似的呻吟。
“池牧……”肉棒顶端不断擦过嫩嘟嘟的阴蒂,逐渐撞得池牧眼神迷离,瘫软着张开双腿任由鸡巴玩弄,季瑾宁才说:“我可不买屁股……”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池牧茫然收缩着肉逼,讨好地用侧脸去蹭他的,“不卖屁股……只是为了拍照……”
他用被快感搅成一团的脑子想了想,又说:“都是为了艺术……”
像是为了证明似的,黏腻的媚肉愈发饥渴地吞吐起屄口的炙热,他又痴又轻地,“对……艺术……嗯啊……”
季瑾宁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忍耐到极致的薄红,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尾音勾起笑意,“池牧,这可是你自己要为艺术献身的,以后别后悔。”
“嗯啊……好酸……不……不后悔……季少爷……你拍我……不要找别人……我最好……嗯啊啊……”
池牧温驯地搂上季瑾宁的脖子,裹着鸡巴的阴唇渐渐肥厚肿胀,两人的下体交缠处传来咕啾水声,他卖力地夹缩着,只为要一个保证。
“撒娇是不是?”季瑾宁的语气狠戾又兴奋,他掐住池牧的腰,狠狠戳着池牧这口淫浪的骚逼,“问题是我还真吃,你敢揍我的事这次就算了,以后还是只拍你的骚逼。”
“谢…嗯啊~谢谢季少爷……啊……啊……啊……”池牧终于达到了目的,浑身的力气一下松懈下来,满脑子都是浆糊,被季瑾宁撞得噫啊乱叫,淫水四处飞溅。
在他高潮之后才被季瑾宁放了下来,他脱力地半躺在沙发上,喘个不停,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放在坐垫上,腿心中央的雌穴已被开拓得十分肥沃,红红肿肿的肉缝间隙不断滴落晶亮的水珠。
季瑾宁端起相机对准他拍了几张,又叫他笑一个,池牧就迷迷糊糊笑了起来,季瑾宁本来就还硬着的性器瞬间又膨大几分。
他半跪上沙发,把鸡巴送进池牧的胯间,硕大的顶端轻易破开软烂的穴口,浅浅地进去一个头。
“唔……”池牧因异物入侵胀得清醒了几分,连忙缩紧肉逼,“你干什么?”
季瑾宁举起相机,“拍照。”
拍照啊……池牧配合地放松了逼穴,感觉到硕大坚硬的龟头在他体内轻捣,酥麻酸胀得不行,他尽量忍耐着,实在忍不住才嗯的一声哼出来。
“嗯~拍…拍好了吗?”
季瑾宁喘了一下,心情明显变好,“这样拍出来确实漂亮很多,小穴咬得好紧,连收缩的褶皱都很色情。”
妈的……好羞耻……池牧咬着下唇,想要抑制腹腔深处越来越明显的快感,乞求着季瑾宁赶紧拍完抽出去,体内的肉棒却往里更深入了几寸,大半个柱身都塞进了骚软的阴道里。
“呃啊……好胀……”池牧终究忍不住淫喊阻止,“季少爷……啊啊……拍照不用……唔……这样吧……”
滚烫的巨屌停在了原处,倒是没有过激的抽送,但那粗壮的茎身实在是大得过分,撑得水逼阴道满满当当,让池牧以为自己的肚子都要破了。
季瑾宁把拍出来的照片拿给他看,“你看,鸡巴在穴口和再进去一些是两种感觉,我越进去,你的嫩逼就绷得越紧,水光粼粼的,有一种被蹂躏的美感。”
“哈啊……”池牧轻喘着发出疑惑,眼睛都快聚不起焦,根本看不清所谓的美,只听到季瑾宁说需要更多的水的时候,屁股连带腿根全都本能地颤抖起来。
“那你……轻点……轻点动……嗯……我会努力喷水的……”他小心翼翼地求着,因为每次季瑾宁嫌他水不够,都会用手指和舌头把他玩得欲生欲死。
他的讨饶没有得到男人的心软,反而让季瑾宁惯常冰封的表情开裂,涌出一股汹涌而狠辣的疯狂,他猛地挺腰,那本就进去大半的肉刃瞬间碾过滋滋软肉淫水,直达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池牧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浑身像是被电到一般痉挛抽搐。
季瑾宁没有半刻停留,忍到极致的他摆动腰腹大开大合地撞击起蜜穴深处的子宫嫩肉,粗壮骇人的阴茎肉棒在池牧潮湿软烂的肉逼间撞进抽出,每一次都连根抽出,裹挟着交缠不清的媚肉,又凶猛地一撞到底,直咂得娇嫩敏感的宫口砰砰直响。
“啊……啊……轻点……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池牧被操得紧致的腹部不断在沙发上弹动,眼神涣散,手指紧紧搅着沙发布,无助地呻吟。
然而,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怜惜,狂暴地操着他,在他刚刚破处的雌穴里肆意挺动。
好涨……
太刺激了……
池牧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呼吸太过急促以至于嘴唇被迫大张着,鲜嫩的小穴紧紧绞着体内的肉棒,被插入抽出的巨屌肏得淫水横流。
他扭动着健美的身躯挣扎,又在季瑾宁的压制下被迫困在沙发上挨操,他喉结急速地上下滚动,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仿佛天生淫荡似的,才开苞的宫口就被肏得服服贴贴,裹着龟头不住吸吮。
“啊……啊……别……别……呜……”池牧只觉下身传来的快感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泪眼婆娑地摇着头,手指从抓沙发布转而抓上了季瑾宁的手臂,“慢点……啊啊……不要撞那里……”
季瑾宁的欲望实在太过暴烈,完全不理会池牧的求饶,抓住他的大腿更加用力分开,胯下直直往娇嫩至极的子宫里撞。
“呜啊……啊啊……呜啊……”在男人的反复贯穿下,池牧感觉自己被淹没在了快感的潮水中,他的嫩逼,他的阴道,他的子宫,他的所有都要被操坏掉了。
本就娇小的雌花在肉棒的无情开垦下,淫靡地绽放开来,红肿的唇肉湿透,贴附在茎身上瑟瑟发抖,抖落一堆清亮花水。
“操……操你大爷……禽兽……啊啊……”池牧连鸡儿都射痛了,体内的奸淫却还没有停止,他一边在欲望中沉沦,一边有气无力地骂人。
季瑾宁胯下不断抽送,肉棒被他紧致的嫩穴压迫得发涨,便愈发用力前后摆动,喘着粗气,“你嘴硬的样子真带感……我要拍下来……”
“呃啊……拍你……大爷的……变态……呜啊……”池牧神智涣散地骂骂咧咧,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呜咽,肥软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
季瑾宁哼笑停止,“那就不拍了,我找别人。”
“拍…拍……”池牧连忙将笔直的小腿环上他的腰,生怕他抽出鸡巴似的往他胯下拱屁股,“季少爷……唔……我们说好的……只拍我……”
“好,只拍你。”季瑾宁笑得更开心,满意地掐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滚烫的龟头深深埋入柔软的宫口,竟是站着抱操起来。
“啊……好深……”池牧被鸡巴牢牢钉住,一波接一波的酸胀酥麻在他的身体里扩散,他仰着头闭着眼,深深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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