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会不会偷偷自己玩?”话音刚落,牧鹤就想着这幅样子可能被某个傻逼看到过,用手轻轻扇了一下被吮得发红的乳尖,那小团软肉立刻摇了摇,“怎么没等老公就结婚了!”
楚时清当然不会回答他,牧鹤也没想要回答,反正老婆马上就要恢复单身了,以后这副身体只有自己能看。
将青年每一块肌肤都亲了一遍,牧鹤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盯着对方仍然没有聚焦的眼睛,撸动自己的性器,以腺液作为润滑将手指伸进后穴,没想到那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不是想象中干涩的样子,被修剪圆润的指尖沾着抽送扩张。
老婆后穴这么敏感,牧鹤努力不去想其中可能的原因,泄愤的又亲上已经发肿的唇瓣,等扩张得差不多后挺入。
“老婆的穴里好紧...”
穴里的软肉被粗大的肉棒破开,湿滑带着一些阻力,对着来客讨好着,牧鹤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是不敢动,总觉得再多动一下就要被夹射。
就算清清会什么都不记得,也太丢脸了!他将青年的手放至自己肩膀,准备缓一下巨大的快感,结果感觉不太舒服的青年扭了扭腰,直接让处在边界的性器交出了精液!
“嘶...!”
看着什么也不清楚的无辜美人,牧鹤气笑了,男性的骄傲让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挺着半软的性器继续浅浅抽插,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扶着已经开始发颤的青年,下半身大开大合的撞击,重重地操弄到最里的软肉。
“呜...”楚时清小声的发出泣音,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又舒服又难受,柔软的胸脯蹭着牧鹤结实的肌肉,手无力的在对方沟壑纵横的背上轻挠。
“宝贝老婆真好操,穴里的肉很软,可惜这次不能操前面的小逼。”牧鹤边顶边咬耳朵,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揉对方的小奶子,舌头从耳廓滑到脖颈,流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个傻逼是不是也这么操你?他有我操的爽吗?”顶进穴里的力度又快又猛,楚时清呻吟声大了许多,无意识的咬了一口就在嘴边的肩膀。
直到被操到高潮,淫水流到男人的阴囊上,牧鹤才放过他,控制着在穴里射了第二发精液。
牧鹤还是很收敛了,没有在楚时清身上留下什么爱痕,射完之后就拔出了还没有满足的阴茎,用那光滑细腻的手心打出来。
抱着已经睡着的青年清洗完,男人对着镜子,用手在明显的地方挤出几个类似草莓的印记,又面无表情的增加抓痕。
总要留下些证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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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清颤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一幕--英俊的男人躺在身边,身上暧昧的抓痕吻痕交错,地上全是散落的衣服,房间里还有挥之不去的爵香。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晕乎乎的扑到牧律师身上...
他竟然...酒后出轨了...?!
牧鹤悠悠转醒,同样惊讶,随后向记忆回笼一样踌躇的道歉:“对不起,你昨天一直往我身上扑,我忍不住。”
漂亮人妻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他还沉浸在自己居然对不起丈夫的愧疚中,牧鹤神色间不自然的餍足被他忽略,半响,他像接受这个事实一样回复:“是我的问题...对、对不起牧律师...”
...
牧鹤重新回到车上时简直要笑出来,他太了解楚时清的性格了,他会原谅丈夫一次次出轨,但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事。
所以,他一定会和丈夫离婚。
然后,那个位置就是自己的。
想起人妻忐忑地保证会补偿自己,能做到的要求尽管提,牧鹤心情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下次来宝贝家就把那堆碍眼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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