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跟了我以后,这些破玩意可以全部去掉。”
“你可以继续上学,毕业后去从事想做的工作。就算被人发现身份也没关系。”
在这点上,傅哲私下也做了大量的功课,确信自己有能力保住苏御。
“我可以通过内部渠道从监管局把你买回来,不会让你在那里受到折辱的。”
在傅哲看来,苏御在男性群体里也足够的优秀,和其他那些以色侍人,委身于人下的双性人不一样。
他只是生错了性别。
苏御抬头,撩起眼皮看向傅哲,嘴角上扬,勾出一抹讥讽,“有区别吗?”
“什么?”傅哲没听懂。
只是一瞬间,苏御的表情又沉入海底,精致的面容冷冷清清,一如既往地平静。
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没有去擦,“我们协议好的,三年。”
为什么拒绝?
傅哲完全不能理解。
哪怕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先答应下来啊。你宁愿同时被两个男人肆意的玩弄身体,也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为什么?”
面对傅哲的质问,苏御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傅哲皱着眉,仔细审视着苏御的眼睛,企图从中读出一点点其他的情绪。
琥珀色的眼眸晶莹剔透,明亮动人,瞳孔里清晰的反射出自己的倒影,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又是这样。
“是不是因为温子墨?”
此时的傅哲像只被困在铁笼里的狮子,烦躁的令人抓狂,想着各种可能性。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他房间了?”
傅哲的话勾起了苏御的回忆。
男人说的是温子墨叫救护车的那个晚上。这是苏御最想从脑海里删除的记忆。
太羞耻了。
苏御愣了一下,抿起嘴,目光瞥向别处,脸上的红晕开始扩散。
这种反应在傅哲看来,无异于芳心暗许。
怪不得。
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总是一脸隐忍和冷漠。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愿意同时被两个男人分享。
能在温子墨上过的第二天,心甘情愿被装进行李箱拎回来。即使被穿了一身代表性奴的金属环,也甘之如饴。
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以失败告终,失落和酸涩开始在心头蔓延,揪的胸口发出阵阵刺痛,傅哲眼眶发酸,怔愣地看着苏御。
这一身心淡如菊,置身事外的从容。
看着真刺眼。
五味杂陈的情绪杂糅在了一起,最终化作蓬勃的欲火,迸发而出。
傅哲发狠地想着,既然你宁愿做两个人的性奴,也要和温子墨在一起。
那么就如你所愿。
我要让这洁白无垢的身体染上我的颜色。
傅哲伸出一根手指,顺着衬衫胸前被扣子撑开的缝隙,勾住拴在两只乳环上的细链,轻轻一扯。
“啊!”
被衬衣不断摩擦,已经肿胀成两个小鼓包的奶子根本经不起这种牵扯。苏御顺着乳链的牵引,撞进傅哲的怀里,发出一声闷哼。
傅哲揽住苏御的细腰,伸出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小腹,轻挑地揉捏了一把,问道:“上午拿给你的牛奶喝完了吗?”
看不到傅哲脑内小剧场的苏御不明白,这个人说话的思维跨度怎么这么大。
沉默片刻后,苏御选择如实回答:“没有。”
其实苏御完全可以自己偷偷倒掉,但是他并不屑于撒谎。
傅哲舔着自己的犬齿,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在苏御的小腹上画圈揉压。